X 慢慢呆住,啪地狠摔脸一巴掌。辣痛,不是梦。恐怖蔓延上心头,他反冲出来,差点撞着店外一辆乱停的轿车。定睛一瞧,他更悚然,那辆普桑门半开着,马达还在马不停蹄地达达,却没驾驶员。不及细想,X 俯入车,猛揿喇叭。凄厉的声音吓响,炸破静默。X 鲜明“体”会,连自己全身汗毛都一一痉挛,但街头巷尾,家家户户却没有任何反响。
X 咬牙挂挡,狠踩油门,小车青烟吱吱着疾窜出。他打上最高挡,飞车开向全市最繁华的人民路。店铺、街道、楼房刷刷倒过,车窗外,全是空无一人。公安局掠过,他心狂动,报警!报警!转方向时,毗邻的市政府大门口,雷打不动、长年站哨的两名凶武警竟也脱岗不见。他顺势驶进市府大院。周一上午你来我往、钻营跑官的机关部室,同样全无人影。
他急转弯开出,擦过市垃圾中转站。如山的臭垃圾堆上,平时赶不走的苍蝇、老鼠甚至都不见一只。他发狂地满城乱兜,彻底看到整座城市似乎成了一个空壳,毫无生机,到处是死寂。天,偌大的城市没一个活物了?
他霍然记得,昨晚做罢最后一遍后,女孩没留下姓名,只用红唇膏在他小腹签名似涂了个手机号码,握握他的“它”,以示“握”别:“以后想做爱,记得找我。”X 吱呀急刹车,普桑掀了掀屁股,止住空寂的路中双黄线上。他扯掉腰带,撩起衬衣。雪白肚肌上,“138577XXXXX”一串数字起伏在目。他寻出手机,急急拨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