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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跳动的脉搏(续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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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10128 | 回复9 | 2004-12-4 20:26: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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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言

男人关于女人的判断根本不像冷冰冰的科学观察,而是由他们的性感情以及冲动的道德态度来点缀。男人们对女性冲动的描述一般多谈到使她们如此的人而较少谈到女人本身。
                                                H.艾丽丝

喜欢看书,因此看来了这句话,一直想写些东西,因此拿起了手中的笔,一直想成为成功的女性,因此,我竖起了耳朵,用心聆听来自于女性的声音,用肌肤去感受那生命的跳动的脉搏。是的,我是女性,这多年来在社会中的跌打爬滚,让我明白了一个女性,一个有家庭的女性在社会上闯荡是怎样的不容易,她要处理各种关系,来自于家庭、单位、朋友的关系,不能冲突,要兼容,要有死地而后生的魄力。

想写一篇关于女性职业的文章已经很久了,总有些难以起笔,不为别的,只因为生活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有其定义,职业对于每个人来说同样也有其定义,从学校大门出来到具有一定的行业经验,牢固自己的位置,升迁、挣钱,如男性般事业有成就,真的很不容易。

对于一个女人,人类的一员,在长久的社会发展中争取着一席之地,从家庭主妇的最底层到走出屋门、从在屋外蒙着黑色的纱到揭开那层层面纱呼吸新鲜的空气,再到接受教育、拥有职业与报酬,从人类的战争的疯狂到政权的竞争,女性的智慧弥补于社会的各个角落。

那些历史的背景、区域地文化、政治、经济、宗教等等各个方面的影响,以及那沉重的肉身、世俗的理念等等都已然不在重要。而我,一个现代都市的女子,一个从农村的山沟沟里走出来的女子,该怎样去抒写自己的一生?我更该怎样地去感受一个现代新女性的声音,感受着女性的社会的、智慧的、精神的、情感的脉搏。

一个故事,一个虚构的故事,一个不属于你也不属于我却是我们身边的故事,她记载着一个女性思想、生理的成熟,她记载着一个新女性的辛酸苦啦甜、悲欢离合愁。
楼主热帖
水边的人儿 | 2004-12-4 20:28:00 | 显示全部楼层

跳动的脉搏(一)

  (一)

这个冬就在雾中到来了,远处,黑黑的夜笼罩在城市的上空,而着城市的夜却在灯光灿烂中车来人往,好不热闹,真的怀疑这是夜还是白天。

已然忘却了有多长时间的加班,时间就在雨和雪、新芽和落叶的交错及颜色的渲染中遗失,生命对于我来说是平淡而新奇的,生活对于我来将亦是按部就班的,真想找个空暇的时间,如小说一般的主人公,夜不归宿,去个酒吧,无须朋友,烛光在昏暗中跳着舞蹈,幽幽的音乐与清淡的乡间民谣环绕于记忆的周围,让自己逃避浮沉,一切都归于平静,即便是那些回忆及回忆里的那些痛与快乐都已经与现实无关,没有思考,然后邂逅,再犯个小小的不大不小的错误。

我乐了,这不是我的生活,我的生活不属于那些空虚、浪漫、不现实的东西,思考占据了我生命的大部分空间,包括学习、包括家庭、包括那些若即若离的与自己不相干的事物,如现在,我知道我的思想如藤萝般蔓延,跨过这个都市的上空飞跃于苍穹之外。我乐了出了声儿,好在周围没有任何的人,嘴巴张开了,有多不知道,那些呼出的哈气在眼前飞舞,白色如烟,已经与这夜的雾融合为了一体。

    灯光打来,红色的空车标志,伸手,停车,不远的地方一个女子恐怕等车已经很久,同时的瞬间,车的速度急速中停了下来,刹车的声音伴随着的是思想的停滞,以及一连串的动作,敏捷地移动疲倦的身躯上了车,那个女子一脸抱怨,真的没办法,有些幸灾乐祸的感觉在这冬夜之中。

起步,车移动了起来。
“去那里?”司机师傅热情地问到。
“去紫堇商场。”我漫不经心地说:“对了,那里几点关门,您知道不?”今天真的很郁闷,换了新单位,总有那么多的不适应,不是工作,而是人,是公司的某种适合与老板意想的制度。那些搞人事的人,真的不做人事,整天除了整人似乎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哦,对了,是不是10点?”心中惦记着为父亲买一件羽绒衣,昨儿天气预报中说了,大雾以后会有冷空气的降临。
“小姐,都11点多了!”司机师傅惊讶地说到,回头看了我一眼,如看到一个外醒怪物一般。
“怎么了?”我有些生气但有不太好意思的笑笑,的确,时间对我来说没了概念。我说道:“哦,那算了,回家,花园街中医医院旁边那个大院。”
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是,回家,或者,还是回家吧。
“好!”司机师傅说道:“这么晚回家,可要注意些,我刚刚碰到个打劫的,嘴里含了一口酒,说自己醉了,找我要钱,现在这大年底的太乱,平时,9点以后,要是两个男的在路边打车,我肯定不停。”
“哦,也是!年底太乱。”我迎合着,有些皮笑肉不笑,这表情也够难拿的,而似乎司机说的那些似乎也与我无关,在这深深的夜,一个独身回家的女子,也因此我并没有对司机师傅的话题所带动,他,这个本来很善谈的司机师傅也因我的沉默而沉默了下来。

一切都清净了,的士的音响中传来影片《绿藤萝》的录音,我看这窗外,霓虹灯是属于这个冰冷的城市的。电话的铃声响起:“你好!”我轻轻地说:“又用你老公的电话。”
“呵呵,你知道了。”是伟的声音,我的曾经的在学校时的死党,如今嫁了人,老公是某名牌私立中学的,据说那里的学生还可以去加拿大留学,一切都是学校办理手续,幸福啊。
“当然,有什么事情吗?老公不在家陪你?”
“出差去了,我闲着没事儿,问你个好,陪陪你。”
“陪陪我?”我有些苦笑不得,也为这样的朋友这样的话而感到一种满足。“你知道我在那里?”
“在那里?”她的声音总那么细声细语,你可以感觉到那养尊处优的表情,幸福的小女人。
“车上。”
“车上?”
“是的,车上,刚下班,回家的路上。”
“晕,这么晚了,当心些。”
“没事,出了写字楼就打车,下车就是大院,有站岗的。”我随意地说。
“你老公内?”
“也出差了,去了上海,1个多月没回来了。不知道死那里去了,家里交水电费、电话费的时候,或他单位有事需要我时才来电话,这些男人,结婚后就露了原形。”想想都来气,这么多天了,没个电话,本想今天主动些,发了短信息没回音儿,打个电话还关了机,也不知道怎么了。
“那,那。。。。”
“那什么?”
“那周末怎么安排啊?”伟说到,可以在语气了听出一些盼望的味道,味道,这个词汇永远伴随着我,已经不仅仅是舌头的功能了,广义了,被我无形的广义了,包括自己的听觉、视觉、感觉,思想、意识、心情。
“上午陪微去学写打字,下午陪微去学跳舞。”孩子,永远被我放在第一位,在工作之外。
“还很充实的吗!”伟说着“那明天晚上可以一起吃饭不?”
“可以,当然,反正我也要吃东西,九头鸟吧,我喜欢吃那里的珍珠丸子还有牛肉烩豌豆。“想想,都觉得美味,我就那么点起子。
“好,一定,哦,好了,快到家了吧,不和你聊了,困。”
“恩,白!”
“白!”

    就知道伟的意思,她总是那么柔柔的,老公很忙,没有孩子,也无太多的人与她聊天,孤独中渴望着一种被理解,悠闲中渴望着一种自食其力的满足。我,摇摇头,车停了,付钱下车回家。
水边的人儿 | 2004-12-4 19:19:00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跳动的脉搏(二)

(二)

到了家,本想洗个澡就睡去,照了照镜子,竟然把自己吓了一跳。这还是我吗?眼睛肿着,皮肤的颜色暗黄没有光泽,头发也无了模样。

妈呀!我自己心里叫着,完了完了,那个曾经水灵灵的女孩子去了那里?也难怪,细细数数自己也是三十出头的人了,难道,生命真的就这样衰老下去了吗?今天还和朋友说人活得是一种心态,精神好了,人自然也就年轻了,可,这可怜的外表,真是要了女人的命,即便是心理状态再好的女人,恐怕对着镜子中衰老的面容也会感叹一翻吧。

父亲和女儿早已经睡去,我蹑手蹑脚地翻出了玉兰油的面膜,真的该保养一下自己了,怎么明天也要对得其太久不见的死党,阿伟啊,别碍了人家的眼。我对着镜子中的自己笑了笑,然后就变成了白面小鬼。

找来了本书,一个女诗人的一生,岁数越大越喜欢看一些宗教、文学方面的书籍了,这恐怕与人生的经历多少有些关系,而悲惨的是这样的书籍终究没摆脱催眠曲的作用,没多久天就亮了。新的一天也在忙于女儿的早餐、整理书包、送出家门开始了。

父亲也总是那样的可爱,为了不让孙女儿耽误上学,已经先后两次吧凌晨4点当成了5点,可爱的老人,这一辈子的爱心都奉贤给了我、家人。

今天的天气还不错,马路上车却堵得要命,北京的马路太宽敞,扩宽的速度也在转眼之间,然始终也不能赶上司机增长的速率,相信仅仅在一天马路杀手就会有无数,好在,如我,想学了本已然无车的人很多很多。

伟来了电话:“雪儿,是我,阿伟,今天晚上可别忘记了。”
“哦,放心吧,不会忘记的,我已经把微寄托给了我的父亲。”想起女儿就欣慰,这个小丫头,刚上学就被评为班里的学习委员,我的今后似乎也在她的身上找到了某种寄托,看着车外其他被堵车中乘客没有表情的面目,我的心情却极好。

“呵呵,那姑娘一定又长大了许多、漂亮了许多、乖巧了许多吧,记得上次见她还很小内。”
“是啊,我俩儿也真的有日子不见了,从你结婚后总是在电话联系着,办事儿也都没请我,真不够意思。”我开玩笑地埋怨着。
“别提了,晚上见吧,名为`今晚八点半'的那个酒吧。”
“好的,我还想去吃我的牛肉烩豌豆内。”
“烩你吧,还豌豆内,我看我快该吃萝卜了。”伟的语气有些不太对:“今天晚上就去酒吧,想喝酒,心里不顺。”
“好吧,我还没去过酒吧内。”
“没去过?不会吧,我的大忙人?在外工作这么旧没去过酒吧?”伟的语气今天真的琢磨不透。
“怎么了,没去就没去过呗,这也奇怪?都和你一样,在家养尊处优的?”我仍然开玩笑的语气。
“就这样吧,不想说了,晚上再聊。”
电话断掉了,嘟赌的声音传来,我扣了电话,心情仍然不错,这个家伙,再见也不说一声,没睡醒内吧?

到了单位,一切都和平常一样,财务总监要着属于她的数据,并没有时间概念,只要是她工作需要的就是第一位的,结果是第一位的,而你所做的过程永远是次要的,但这过程却可以要了一个人的命,想起那天就好笑,财务室的几个女孩子干了一个通宵,清晨回家时,如小鬼般从电梯冒了出来,保安的眼睛都大了,想想都好笑。

下班后我如约到了“今晚八点半”这个我从未来过的地方,因为圣诞节就要来到,玻璃上已经被喷上了白色的图案,夹杂着少许的红色、绿色、兰色、黄色甚是好看,门口的圣诞树也在霓虹灯的闪烁间而层次分明。阿伟坐在墙角的一张桌子旁边,红色的蜡烛、挥舞的火苗映照着她那张漂亮的脸。没办法,人比人气死人,一样的年龄不一样的皮肤,一样的学校不一样的生活命运。

“喝什么?”阿伟问我。
“啤酒!”别看我从未来过酒吧,但酒量却不小,遗传基因深深埋藏于我的血液之中,从姥姥那酒量就不小,到我母亲到我,不过,从做女孩子起我就不轻易在单位与陌生人喝酒。
“好!”伟轻声念道:“服务员,两扎啤酒,自酿的那种。”

转过身,伟说:“这里的自酿啤酒不错。”
“你常来这里?”我笑着说,再次审视着伟,这曾经的朋友就在面前,陌生了许多,岁月是公平的,在每个人身上都撒下了不同的印痕。伟成熟了,漂亮了,或者说更有女人味了。纤细的手中细长的凉烟,那拿烟的姿势卓识地迷人。这个伟在上学时就做过手模特。

“抽烟了?喝酒了?阿伟你是越来越能干了。”
“是啊!”伟笑了笑,那两个酒窝在她小小的脸上格外的明显,长长的头发黑黑亮亮。我无意识地摸摸自己的脸部皮肤,又顺着整理了一下头发,感觉在伟的面前自己真的见不得人了。
“自己在家无聊,闷得慌,于是就学会了抽烟、喝酒,没事儿的时候就去美容院泡着。对了,我有女子公社的美容卡,有时间和我一起去吧。”
“哦,好。”我随意的答道。
“微和她老爷在一起?”
“是啊,为了陪伴你,今天只能把老爷子叫来了。”这时,服务员拿来了酒:“一共五十元,请您先结帐。”
我拿出了钱包却晚了一步,只听阿伟说着:“麻烦您在拿些爆米花和餐巾纸过来。”
“好的。”服务员答应着走开并迅速地将伟叫的爆米花拿了过来,还随手递上了两张纸片:“今晚十点有抽奖,请两位把名字、身份证号码填列齐全。”
“知道了。”
“慢用!”服务员一切都是那么彬彬有理。

音乐在每张桌子上的烛光的缝隙中传来,表演台上一个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在自
冲淡龙井 | 2004-12-5 18:28:00 | 显示全部楼层
继续等待 
暗无天日地活着!呵呵 C:\\Documents and Settings\\Administrator\\桌面\\3.jpg
水边的人儿 | 2004-12-7 12:43:00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跳动的脉搏(三)

(三)

是的,的确蒙了,空气中旋绕的音乐、眼前跳舞的烛光和周围那些人的耳语交谈,似乎一切都已然不存在,我的瞳孔射出了无形的光束,直触阿伟的眼神。

“不相信?”阿伟的眼神充满了悲伤和坚决:“这样的婚姻不属于我,吃喝无忧中我已经失去了自我的存在,真的不愿意这样生活下去,不愿意!”阿伟猛喝了一口酒,继续说道:“我需要我自己的生活,我想拥有我自己的工作,我想拥有我自己的时间,我想要做我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我有学历、我有职称,我真的不愿意这样生活下去,我的老公,我怎么就嫁给了他?他需要的是那种属于小鸟伊人的女人,这多年来,在家我是他做爱的工具,在外是贤惠的家庭祝福,我不要过这样的生活,不要!”

有些明白了,当我羡慕于她养尊处优的生活时,痛恨于我如今在社会上的卖命、劳碌时,阿伟也在时间的岁月中积怨着属于她的伤痕。而我,我有属于自己的生活,虽然,看了太多别人的脸色,做老板所需要的事情,但我有属于自己的工作、报酬、地位,而阿伟这些年的生活,从她现在的表情、话语、决定就可以想象得出。

“或许,你该有个孩子,你还拥有着和风的感情,曾经的过去不是想摸就摸掉的,对于婚姻我们该慎重,而如今的社会并不简单,人际关系、业务流程等等,那是个无形的网,如不涉及,你根本不会懂得,你看看我这满身的伤痕,当然你看不到,我是说精神和情感上的,你根本不看不到,阿伟,社会是个陷阱,给了你机会也给你下了套,如今,你这样的生活,是多少女孩子所期望拥有的,你知道吗?”

“你的话我明白,但你、我都是三十岁的人了,难道我就这样活下去吗?和风的感情。。。。”阿伟停顿了片刻,又猛喝一口酒。我伸说去劝阻:“别这样喝,会醉人的。”

“你别管我,我就想喝,你让我把话说完,我心理苦啊,只有对着你才可以发泄,这么多年了,我们早给坐下来聊聊。”阿伟的眼圈红了,眼泪很安静地流了下来,但并不能掩饰心情的汹涌澎湃,满肚子的话会在顷刻之间涌出。

“说吧,说吧,我听,阿伟,今天晚上我把你这多年来的话全听了,好不?但等明天,静下心来,一定要好好整理一下感情,理顺一下思路,别太草率,否则会后悔的,一个女人,后悔不了几次的,在失去和拥有之间我们总也无法做出最好的选择,关键是你该明白自己需要的是什么?”我耐心地说:“也许这个需要太实际、太虚伪、太名利,但那毕竟是现实,人活在该有自己的理想、愿望和梦想,可现实太残酷,一些事情还是选择实际些的好。”

酒吧里的音乐越来越幽怨,看看时间已经10点了,抽奖的活动尚未开始,而后台已经人影在晃动。灯亮了,抽奖的活动在主持人热情的嗓音中开始了,整个酒吧也随之活跃了起来,连音乐也变成了欢快的。我和阿伟的话题同时也告为一个段落,人的心情就是这样,会随着环境的变换而改变,阿伟的眼神不再如先前那样激奋,而是眼睛紧紧盯了主持人一眼,似乎盼望着拿个大奖,同时又在瞬间恢复了暗淡,这一切又很快与她无关了。

“雪儿,我真的已经想好了,或许你并不理解,因为你太能干了。你根本不懂得一个在家女人的心情,外边的天很高很蓝,但我始终真正去看一眼,外面的空气很新鲜,但我却无法敞开心扉去呼吸,我如小鸟般在笼子里被养着,失去了自由,更失去了一个作为女人的真性情,你真的不懂。”阿伟即而又恢复了某种亢奋的状态。

我听着,没有话语,相信在此时此刻任何的语言也不如聆听她的内心的声音。真的很奇妙,语言的产生沟通了世界万物之间的联系,苍穹无限,冥冥之间,一切都有着属于自己的声音,来自心灵、来自思想、来自生活。而文字的产生却拥有着更为独特的魅力,从甲骨文到如今的简体汉字,韵语了数亿年的记忆。

阿伟继续诉说着她这多年来的情感经历,我听着,恩、啊的回答,点头,默许,慢慢得她说累了,人也眩晕了起来,看看桌子上,我们两个已经喝了许多,抽奖的活动已然结束,我俩均未中奖,但这是个小插曲而已,对阿伟和我来说并不重要。

夜很深了,酒吧里的人也逐渐的稀少,蜡烛已被换了有多少,记不大清楚,阿伟和我都有了倦意。“阿伟,别想太多了,找个工作去吧,或者要个孩子,人总在家里的确不好,但并不意味着你要离开你的老公,记得当年你轰轰烈烈的爱情吗?任何事物的到来都是那么不可想象,同时也来之不易,作为女人我们该懂得珍惜,时间对我们来说很重要,当一个人在30岁时还无所作为,那在以后的发展中更为不容易,阿伟,真的,在家里闷了出去走走,找个工作,为了自己,也为了你的老公对你的态度,相信他是爱你的,女人,的确要自强、自立才好!”

“我们走吧,我还想早些做姨内,阿伟可要加油啊,明年的属相不错,定个造人计划吧,哈!”
“造人计划?”阿伟喊到。
“你喊什么喊啊!”周围的人看着我们,我和阿伟同时大笑了起来。
“是的,造人计划!”阿伟乐着说,这一个晚上了,有数的看到她那充满阳光的笑脸。或许,从明天开始,对她来说是个新的开始吧。

走出了酒吧,风很大,我们俩同时将围巾又紧了紧。阿伟的手机响了起来,屏幕闪起荧光的蓝色,“我可以抱你吗?”这首张惠妹的歌曲有节奏的摇摆于城市的夜空,阿伟并没有多想
天下一粟 | 2004-12-13 16:00:00 | 显示全部楼层
哈,身体冰凉了,嘿!
等着看新的啊~!
切~!
能不能用一个开关   控制情感
水边的人儿 | 2004-12-13 17:15:00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跳动的脉搏(四)

(四)

女性地位的那些历史的背景、区域地文化、政治、经济、宗教等等各个方面的影响,都在牢牢地控制着女性的社会的、智慧的、精神的、情感的脉搏。从家庭主妇的最底层到走出屋门、从在屋外蒙着黑色的纱到揭开那层层面纱呼吸新鲜的空气,再到接受教育、拥有职业与报酬,女性的智慧弥补于社会的各个角落,也因此如今在科学界、经济界、文化界、娱乐界、体育界、媒体界、政治界等等,你都可以看到女性的身影。而我们作为人类的一员,也在长久的社会发展中争取着一席之地。

那夜把阿伟送到了她老公的手中,简单的交谈后便抽身离去,心理怪怪的,有一种失落或者说落墨的感觉。阿伟寻求的是女人的地位、自由和权利,寻觅的是一种真正属于女性角度的生活方式,这不仅仅是她所希望的,是所有的女性所向往的,但当夏娃和亚当造就了人类之时,性格也就产生了差异。而这差异在时代的进步中越发矛盾和明显。

回到家,没有梳洗躺在床上,关了灯,打开窗帘,闭上了眼睛,原本不想睡却发现一睁眼就是清晨了。又是一个重复而熟悉的清晨,整理、吃饭、送微微上学,上班。

“早晨好!”进了办公室的门。同事们习惯的打着招呼,然后去洗手间刷洗杯子、投洗抹布、化妆、整理衣物,说笑中一群女孩子离开了洗手间。偌大的镜子面前,我睁着大大的眼睛,昨夜没休息好,一脸的疲惫。用手把耳边的丝发顺到耳后,有摆弄了一下额前的头发。前些日子去烫发没烫好,整了个傻了吧唧的发型,郁闷死了。

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就被信控部门的人给拦截了,那个小主管月涛说道:“雪儿,商德公司的,我们欠人家多少钱?它欠我们多少?要互换一下支票。”

“哦!”我微笑着说:“我回去查一下。”
“恩,他们今天要给我们一张15.5万元的支票,下个星期五给一张8.9万元的支票,我们想今天把欠他们的钱也给他们,1.5万元,你们财务那里说咱们的支票要写下周二的日子,能不能写今天的?”
“哦,我去看看再说!”我已然笑容满面,心中却想,要你们信控做什么的?

到了办公桌前,打开电脑,进了财务和ERP系统,核对帐目。从来到公司就开始让财务的用友系统和ERP办公系统接轨,如今,越发的不相信这破破的ERP系统了,为此,财务已经受到了太多的冤枉、背了太多的黑锅,你看,这商德公司的帐又没对上,原来是旧ERP系统的单句没复制到了新的系统中来。

出了办公室:“月涛,对方欠我们38.7万元,我们欠他们15.69万元。”
“怎么这么多?不是他们欠我们24.4万元吗?”月涛很大声地说到。眼神中有一种你们财务数据怎么那么不准的意思。
“是这样的,我的财务往来与ERP系统是完全一致的。”我也同样放开了声音,不过,天生的细嗓门,想大声也大不了那去,但充满了镇定与自信。
“我说的是逾期帐款。”月涛继续说到。真想白她一眼,她总是这样,有前句没后半句的。
“哦,那没错!”用你的机器上我的系统,机器的桌面很漂亮,上方有一个可爱的小钟表,有日历的,本想找她要,但却失去了兴趣。

进入了系统,筛选了到帐日期为负数的款项,的确如此。
月涛触摸着我的胳膊,似乎很热情、很友好的态度,慢慢地说到,同时话音了充满了命令的味道:“雪儿,你看都查清楚了,能不能把我们的支票也写今天的日子,双方互换一下支票?”

我看了她一眼,有些话真的不该说,所谓信控是控制往来帐款的帐期,保证公司的货款收回,怎么做事情不同大脑,并把责任往别人的身上推?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对方的支票是空头怎么办?而我们的帐上有资金,如是空头就不是仅仅24。4万的事情了,那就要在加上15万元!”我发语音了充满了提醒的味道,倒没有其他的意思。月涛点头称是,同时也引起了旁边要办理此项业务的销售员和销售经理的注意。

“我保证他们的帐上有钱!”新来公司,很多的销售员不太认识,这个社会进步太快、人员流动也太迅速,认识与不认识似乎都如过眼云烟一般。
我看了他一眼,说道:“我相信,但我却没有写今天日子的权利!”
那个销售经理也说道:“都保证了,以后的业务还要发生,做生意要有信誉的!”
信誉,我心里冷笑,你们这帮销售员,拿来的支票都是延期支票,有的到了期还要延期,否则就是空头,信誉,作为财务我能相信谁?
毕竟人家是销售经理,我只能微笑着说:“我相信你们的保证,但请不要想我保证,我只管核对清帐目,我们欠人家的钱,的确如此,因此支票可以开出,但如对方的帐上没钱怎么办?请不要想我保证!”回身,我向财务总监指指,继续说道:“请向她保证。”

微笑着离开,去了丹丹那里处理其他的事情,似乎没有5分钟,只听见那个销售经理很大声地说到:“以后外采的业务不做了!”整个办公大厅的人都抬起了头,随后又各做各的事情了。摇摇头,感觉一个销售经理难道就这样的素质吗?不知道在外对客户改是怎样的表情与态度?

“雪儿,开会!”殷兰在办公室门口对我说道。“哦,好的。”转过身:“丹丹一会儿在核对,就差嘉云的帐没核销了吧?”
“是的!”丹丹是个可爱的孩儿她妈。
来到会议室,财务总监的脸色并不好看,黑着脸说着:“这个月的帐结得怎么样了?”
“税报完了,但成本结转的不是很准确,可能与皮姐她们的调
水边的人儿 | 2004-12-18 12:41:00 | 显示全部楼层
(五)

楼道里很黑,风顺着楼梯爬着,感觉有些阴冷。我与王蕾来到了写字楼的9层,一层曾被三星电子租用过的楼层。没有人,包括洗手间也可以看出很久无人打扫了。与蕾聊着,说着,谈着,时间过了许久,激荡的心情也渐渐归于平静。

回到办公室,笑容绽放于脸上,疲惫与郁闷也被挥之于那充满回音的楼层,一切都将继续,我们还需生活着。女性的忍耐力是你永远无法想象的,尤其是能干的女孩子,而我,不知道对这样的生活到底能够忍受多久,因为当你每每开心之时,总有些让人扫兴的事情再发生,没有预兆、没有解释,甚至没有结果。

王蕾做着各种上面压下来的预算,而我,协调着整个账套与ERP系统对接。门开了,笑语还洋溢于财务部的天花板,只听到震耳的声音在吼着:“王蕾,给IPC 的报表你是怎么寄出去的?有没有脑子?这样的利润我们怎么去申请额度,糊涂蛋!”

啪!门随着有被关闭上。安静、寂静,这样的反差断裂了空气也割裂了时间,笑容僵于脸上,痛苦却将在心底萌发,一切的委屈在未爆发前,已然被冻结。

我站起了身,看着王蕾那充满尴尬的面部,可以想象得出她心底的叫喊,更无法预知那汹涌的情感会怎样爆发。财务部外也同样悄然无语,大概有太多的同僚在看着属于财务部的笑话。
“我不生气!”王蕾笑了,是苦笑吗?看不出来,但红了有白的脸上已经让你明白她的无奈与愤恨。
“我不生气!有什么可生气的!大不了不做了,有本事就把我辞退了,还不伺候啦,到那里我都能找到工作!”王蕾笑着说,眼神却很零散。

看着她,所有的财务室的人都看着她,却没有语言。殷兰走到她的身边儿,皮姐也安慰着她,同时诉说着属于自己的委屈。我紧紧盯着她说:“王蕾,如果他们谁敢辞退我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我第一个跟着走!”殷兰有些害怕,这个小姑娘是不曾经历过这样的场面的。我看了她一眼,想对她说些什么又打住了,继续对王蕾说道:“你寄出去的时候没让头儿们看一眼吗?”

“看了,财务总监看了,这个数字她心里有数的,我也不能窜改数据啊,再说我凭什么改数据,这些都需要集团盖章的,错误的数据他们会盖章吗?我不懂脑子,那个李总懂不懂脑子!”王蕾说不生气,但一个女性、一个能干聪敏的女孩子怎能承受这样的委屈?

“雪儿,昨天早晨财务经理让我拿到集团盖章,早些把报表寄出去,你听到了吧!”眼神、一种期望被认同的眼神望着我,渴望着有一个人可以分担那属于她的事实与过程。我点点头。王蕾继续说着:“如果不寄走,耽误了申请额度是我的错,寄出了数据不对,还是我的错,你说说看,这活儿怎么去做!”

本来的我是很习惯全面而客观的看问题的,这次,我的火也冒了起来。的确,来到这个公司2个多月了,繁忙的工作中夹杂了太多的勾心斗角,太累、是心太累。整个财务室在很压抑的气氛中生存着,在整个公司的众目睽睽中生存着,因为财务的所有人员都是重新更换的,所有的人都在紧紧注视着这内部调整后的实际状况会给公司的经营核算带来怎样的结果。

“王蕾啊,真的,你要走,或者说这财务室的任何一个人走我也就走了,实在没什么意思。我不怕活儿多,我怕心累,我是个实在人,和别人斗不起那心眼儿。你看看这个财务部的任何一个人,又谁敢多说一句话,还没怎么着销售员就把头儿拿来压人,还没怎么着就说财务说的,我们说什么了我们?一个个都那么牛!瞎掰!”也是积攒了太久的怨言,在导火线的燃烧中点燃。

接着,财务部里的牢骚多了起来,聚集了起来,似乎在一瞬间就要挤破屋门冲出去,来到公司整个办公大厅,让所有的人都明白财务的核算有多难、财务的人有多委屈。说来也值得欣慰,刚刚组建起来的新的财务部的我们这些人,这些女性,很团结,至少在目前为止,我们在为我们自己、为财务部争取着被尊重的地位。说起来也可笑,因为工作这诸多年,财务人员在公司被受歧视却是头一家,没办法,真的没办法,谁让那些走了的前手们为我们留下了如此的烂账内?命苦。

话,继续说着,曾经被冻结的空气融化了许多。门开了,有人来办事。大家也都各归其位的做着属于自己的事情。我时常抬头望望王蕾,这些日子的确太累了,憔悴了很多。

“你母亲什么时候来!”找着话题,不论工作怎么不顺心,我们都有着自己的生活,都该在繁忙中寻找一种解脱。“好好调整自己一下,别让她们太为你担心!”
“我知道!下星期来!”王蕾也缓和了许多,整理着办公桌上的资料。
门又开了,李总走了进来,感觉也平和些:“赶快去把邮件追回来!给王枫打个电话!”接着又风驰电闪般地离去了,王蕾也随着跟了出去。

难道能干的女性到了四十多岁都成了李总这样?那的确是一种悲哀。女性在渴望独立的长时间的斗争中获取着受教育的权利,而教育给我们又带了些什么?带来的是我们在自食其力之后、走进社会之后,在脑海里遗留下来的阴影。

一个贤惠的妻子、可爱的母亲在家中是单纯的,虽然她们也受着教育,却是统治阶级灌输的某种意志、一种被奴役的意志。而当第一个女打字员出现、第一件女佣围裙出现、第一名女家庭教师甚至是战场上的女护士、女记者出现时,迎合着报酬的获取,女性走入了社会,并在各个领域中独领风骚之时,教育
水边的人儿 | 2004-12-21 18:14:00 | 显示全部楼层
(六)

“喂!”办公室里出奇的热,而网上却告之冷空气的到来,殷兰念叨着:“明天多穿衣服,零下一度!”
我看了她一眼,电话里那头的阿伟激动的话音传来:“雪儿,明天我要去浙江一带旅游,坐飞机,我还是头一次做飞机内!”
“呵呵,好啊,多好啊,正好调节一下心情!和谁一起去?”我问道同时也真心地为她缓解的心情而感到开心。

“和老公,他们那里组织的,说是去开会,但可以带家属,要去好些地方内!”阿伟的声音很愉悦,那日的愤恨与为了找工作而准备离婚的慷慨激昂似乎不属于她的记忆。“明天就走了,你需要什么,我带给你,哦对了,我找到工作啦,也不算找到工作,我嫂子开了家公司,去她那里帮忙,计账管进货什么的。”
“为你高兴,阿伟,你看,什么都会好起来的,有时候事情放一放会有不同的效果。”

“是啊,呵呵,想想自己真的很可笑,女人,永远也不知道自己需要些什么!”阿伟假正经起来,可话语中真的透露出了一丝暴风雨后的感慨,真的不知道那夜回家后她和她的老公发生了什么,但结局是好的,听得出来,在她的话音之中,虽然是电话的两头,但声音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除了音符之外,更多的是意念的交流。

“好了,不和你多说拉!我要准备明天的东西!”可以感觉到她那小女人的样子,也或许是小女孩儿的样子,阿伟永远也长不大。
“恩,白,到了那里给我电话,玩得开心!”我也微笑地说。
“白!”正但电话要放下的时候,只听到话筒里的声音又传来:“喂!雪儿等等!”
好在耳朵好使,我又一次地把话筒放到了刚烫好的长发旁边:“又怎么了,你这个小家伙儿!”我一脸无奈的表情。

“那什么,我嫂子那里是小规模纳税人,需要开增值税发票,能不能找人代开?”
“不可以!”我立刻否认道。常时间来的习惯,总是用最大的耐性去为别人讲解问题:“不可以,你可以去税务,让税务代开,但绝对不允许找其他单位,做任何的帐目都可以,当然是合法票证的前提下,惟独增值税这儿你要避开,这是财务人员的底线!”
“哦,那需要多少的手续费啊!”这阿伟还真懂得个成本效应,不傻,我心理想着,如果让她知道我这么想,想必我的脑袋又完蛋了,同时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
“还真不清楚,我没做过小规模纳税人的账,不过,商业企业的税率是4%,这么着吧,一会儿告诉你税务的电话,明儿你自己问问吧,好吗!”王蕾站到了我的面前,脸色并不好看,我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急忙对话筒那边的阿伟说道:“就这样吧,有人来找我!”
“白!”
“玩得开心,早些休息!”

电话断了,思路却没有断,阿伟的确找到了属于她的幸福,虽然有想不开的时候,女人,毕竟是女人。

和王蕾来到会议室,原来皮姐和商务的经理以及财务总监已经在了,再为往来帐目的长时间来的核对不清而讨论着,当然也有整个操纵流程的问题。我听着,不想说话,库房的主管也来了,窗户开着,他坐在傍边儿抽着眼,也是一脑门子的官司,诉说着那些违背流程而让人气恼的采购。风顺着某种不知名的媒介传来,夹杂着烟的味道以及讨论中的激战的味道,不知道为什么,每每当这些人聚集到一起的时候,都是眉头紧锁,话题沉重地让人无法透过气来。

关于应付款项和存货出入库的核算,皮姐核对了太久,经过努力却没有任何的进展,这,激怒了财务总监。好在稍有涵养的她并没说什么。在半个多小时后,会议室了仅仅剩下了我、王蕾和财务总监,此时我的手中多了些A4 的纸张,活儿又压了下来,想想办公桌上、电脑上的未完成的表格,我的眉头没了感觉。

“你们认为小皮做事怎么样?怎么这么长时间不出活儿呢?”总监,这个又是进40岁的女人,一个朝鲜族的女人,做事情很利索,但却不懂得怎样顾及手下员工的心情的女人。
我和王蕾均没说话,总监本想从我俩这儿取得些什么精神上的支持,但,在僵持了半分钟有还是放弃了。“算了,我看看网上的简历再说,你们赶快去工作吧!”
我低着头,并没有理会总监的不高兴或者不痛快。走出了会议室,看着办公大厅,已经过了下班的时间,只有几个别的人在处理手头儿的事,不知道今天加班又要到几点,好累,什么都不想做了。

走进了办公室的大门,来到办公桌前,旁边的植物叫不出来名,新长出来的绿色的叶子泛着油油的光芒,很漂亮,如假的一般,是的假的,这生活就是在这真真假假交错中继续下去的,没有确切的答案,没有对与错的界限,站在不同的角度,任何事情都变了味道。

阿伟明天就去旅游了,去南方,那些充满着灵气的地方,那些充满了阳光与自由味道的地方。记忆里有这样的一首小时候,是什么来着,是现实的行走,将我们引向了现代人的生活领域-----城市。

我总是沿着那条街
孤独的意志漫步
哦,我的城市
在玻璃的坚冰上滑行。

关于城市,这个冬天的城市,霓虹灯下的迷雾笼罩下的城市,我们并不需要太高的领悟力和过多浪漫的情怀,这些智商或情怀或----爱,是的,爱,他们无助于我们真正进入到这个城市,相反我们会因此而遭遇到来自城市的坚硬强大的拒斥与排解。人们,冷酷的为了生存的人们每日的清晨或傍晚穿梭于这个城市的道路之上,彼此摩肩接踵,但却总为陌路人,或许,有一日来到了同一个写字楼,通风设备
水边的人儿 | 2005-1-9 09:12:00 | 显示全部楼层
(七)

阿伟去了南方,却错过了北京这一场大雪。我,迎来了这冬的雪,却错过了随心所欲的生活。

那日清晨,雪在悄然无声之中、夜的知觉之外,将世界装点为银白,如此的圣洁,所有的道路均被淹没,而心中却有了一个方向,是通往儿时的小径,想起了小时课文中的《瑞雪》那篇课文,心情变得甚好,这雪净化了空气同时也净化了心灵。

走出了家门,很早,怕耽误上班。雪很厚,耳朵享受着宁静的声音,脚下感觉只吱吱的动感。站在车站,705路一直没有来,手表上的秒针在慢条斯理地一步一步地走着。怕是要迟到了,一个念头改变了往日的固定不变的路线,上了109路汽车换车后来到公司,很幸运在时针尚未运动到9点之的时,我出现于办公桌的旁边。感谢上帝,欣赏了雪景也未耽误时间,有时候真的感觉自己很聪明,心情随着也更为快乐起来。

可是,快乐隐藏下的秘密是另一种深渊,和平修配下的战争更是恐怖的。工作在悄然无声中进行着,电话的那头儿领导的任务布置了下来,火急火了的,这一上午在焦躁不安中度过。而这更仅仅是一个开始而已。作为一名普通的职员,我们尽职尽责完成着属于自己的工作,加班没有加班费,一些正常的办公费用报下来也很苦难,至此,同事们加班有的时候饿着肚子,自己挣的那几个钱已经不起如此的垫法。怨言洋溢在财务室的上空,忍受却徘徊于每个人的面部甚至是心灵之中。

邮件在点击之后发往了领导的信箱之中,手有些颤抖,在信息不能及时得到的前提下,我真的难以保证数字的准确性。果不其然,门开了。李总的头上你可以感觉到熊熊的火焰。

“谁给我发的邮件?”似乎这问法不对,公司的邮箱都是按照人名设置的。“会不会算账,ERP系统看了没有,发货单已经做了,款也收回来了,10月开的发票是***结算中心回的款,另外月初的那三家给的预收是本月开票的款项,到目前为止,只有二百多万的应收,怎么算的,还那么多的应收?”

我站起了身,很平静地说:“李总,是我发的,对不起,财务总监让我发给您的,至于您提到的事情在您说之前我根本不知道。”惊讶,整个财务部又一次没了声音,在火焰的旁边是清澈而悠远的蔚蓝色的湖水。我的心在快速的跳动着,但声音却很沉稳,继续说道:“李总,您可以在与我说清楚些吗?我会重新写一份邮件发给您、总经理和总监。”

可以感觉得出在无了声音以后,或者说火焰在短时间之内得到了控制。李总重新为我解释了一翻,清晰的思路、干练的语言,这一点不得不让人佩服。“好的,我记下了,李总,这就给您发过去。”我依旧平静。“我不是和你发货,她纯粹是在作死!”李总的指向在转变,周围的人也明白了这个她是谁,领导层之间的关系是普通职员所无法想象的。

电话又响了起来。“你是李雪?”
“是的,是我!”我已经听出了对方的声音,总经理,一个很年轻的男子,二十六岁,操持着如此大的公司,其能力是我们可以想象的。此时我的脑袋是紧张的,我把过程原委说了大概,又缓慢地说道:“你是要问我这问题吧?”天知道我怎么没等问就全盘托了出来,而女人的第六感觉已经告诉我他来电话的原因。是的,我的感觉没错。
“那你认为该怎么解决?”
我的思维如机器在急速地旋转着:“这样吧,让我想想再答复您!”拖延在某些时候是智慧的再现。
“好的,财务总监为什么这么去做?”总经理这话似乎不该说。
“没有什么为什么!只是想对账而已,我已经把李总和我说的从新写出来了,这就给您发过去。”
“好的。”
“再见!”电话挂断了。

一封新的邮件重新发了出来,心塌实了许多,在了解具体情况之后,一封新的邮件接收了回来,浮躁了许多,心底中委屈的泪水在溢出。是李总的邮件,上面显示着抄送者的名字,有总经理、财务总监、商务经理。

“李雪,如果你的能力如此,我感觉到很遗憾,如果是针对我则罢,我无所谓!”晕,我的能力,一直以来我从没怀疑过我的能力,在目前这个公司财务制度不健全、财务处在被动局面的景况下,我的能量或者说整个财务部的能量都掩埋在大山之下,一切都是销售为重,赚钱是关键,这不该是商品经济下的公司,至少它是不健全的公司。

有人来找,工作在继续,真的不知道什么样的厄运在等待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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