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

有一首歌谣在神州大地上大是盛行，相信很多人在小的时候都曾经听到过：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少年的我却对这句话总是感到有些愤愤不平：还有二十多天呢，怎么会说到就到？这个在我心里感觉到无比漫长的时期，可说是好玩的一概没有，好吃的一概没有，然而却有很多的劳动在等着我，诸如清雪、扫除、预备干柴、张贴、裱糊、配合厨房生产等等之类的琐碎工作，总也干不完，这样做完了，另一个工作已经生成，妈妈就会拉长声音呼唤你的名字，说一句毫无营养的嘉奖话语：儿子，你最乖了，快去！于是乎，倥偬院庭。


我对腊八饭保存的所有记忆，都伴随着一些苦涩。因为我们贫寒的家里，实在是凑不出这八种杂米的。妈妈会在前一天的夜里，端着我们家仅有的大米，挨家挨户去换取绿豆、红小豆、豇豆、大枣、小米、葡萄干、黍子、糜子等等。就算这样，通常也凑不齐整，这时妈妈就会从河边捡回来几粒石子，洗净了，扔进锅里------此举有利有弊，弊在一个不小心，就会咯掉一枚牙齿；利在培养了我们兄弟的修养，造就了我们细嚼慢咽的功夫。



  关于腊八饭也有一首歌谣：腊八饭，落（la）八家，来年日子一定发。要发家，种点啥？芝麻棉花大西瓜。。。。呵呵，对这首歌谣，我也是深度怀疑的。因为几乎每年我的妈妈都会起得很早，通常是我们全家吃完之后，邻居家的烟囱才会袅袅的冒出炊烟，但是，我们却在很长时期里根深蒂固的保持着我们的清贫，一直到我们都长大成人。如今我们家的腊八饭已经富丽堂皇，有薏米、荞麦米、栗子、核桃等等过去飘忽在我们想象里的东东来丰富，但是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没有我少年时吃得腊八饭香甜。就在一盏煤油灯昏黄的灯光下，我们全家人都手捧一碗狼吞虎咽的情景，一直在我的脑海里浮现。妈妈就在我们身侧站立着，一脸泪水。很奇怪当时就相信了她的谎言，她说，这是欢喜的泪水。


  腊八那天，我们家炮制腊八蒜。很简单，无非是把一些大蒜剥皮洗净，用醋腌制罢了。用瓶子密封好，留待大年初一吃饺子的时候，当作佐料。蒜泡在醋里。会氧化成一种蓝绿色，看上去有些恐怖，但是吃起来酸辣适中，还有一丝甘甜，很适口。所以，这个习惯我们一直保持着，直到现在。

腊月二十三，在中国的很多地方都有过小年的习俗。相比之下，我们家乡要简单许多。无非是买来糖瓜粘，祭祭灶王爷。也就是所谓的“二十三，糖瓜粘，灶君老爷要上天”。因为传说中，每一家的灶王爷（传说是天上的星宿，因为犯错，被玉皇大帝贬为东厨司命）都要在这一天回转天庭，把他记录在案的每一家的好事坏事向玉皇大帝汇报。大年三十的晚上，灶王爷才会重返人间，根据玉皇大帝的旨意惩恶扬善。记得少年的我曾经以此作为根据，计算出了人间和天庭的距离。灶王爷七日往返，那么我们想上天庭的话，则应该需要三日半的时间。哈哈，单纯的我根本就没有考虑灶王爷也是一位神仙，人家估计是有一些神通的。


糖瓜的成分包括黏米、大麦芽、以及芝麻等等，取意是黏住灶王爷的嘴，坏话说不出；甜住灶王爷的嘴，凡事只拣好听的说。他的蜗居就在灶台上，一个神龛，一幅画像，一副对联能表明他的身份：上天言好事，下界保平安，横批：亘古一人。在腊月二十三这天晚上，糖瓜要装上盘，由家长恭恭敬敬在神龛前摆好，放一挂鞭炮，把他的画像揭下来烧掉，来年再换新的，这仪式就算结束，这时我们就会蜂拥而上，抢食糖瓜。当然也有一些疑惑，我就曾经问过爸爸妈妈，灶王爷吃过糖瓜了么？回答是很肯定的，我却更疑惑了：怎么糖瓜一枚也没少呢？不得其解，只好胡乱编个理由自圆其说：估计灶王爷爷是不像我们这么馋嘴的。



  祭拜完灶王爷之后，就是全家总动员的大扫除了。好像一定要在灶王爷上天之后进行，爸爸给我的解释是：大扫除总要抛弃一些陈旧破碎的事物，大家都不想被灶王爷爷看见，若是被他上纲上线，说成铺张浪费不会过日子就麻烦了。大扫除大致包括除尘，擦拭，设置，立新几个步骤，把屋子里的盆盆罐罐都请出去，妈妈和姐姐在院子里擦拭清洗，我们每人一把扫帚，在屋里子彻底的清扫。屋顶，墙壁，地面，以及一些平日打扫不到的死角。父亲最关注大扫除的进展情况，一旦尘埃落定，他就精神抖擞起来，站在堂屋里，指挥我们把他早就买回家的年画（包括他自己画的一些），贴到指定的位置。父亲是个文人，我们家每年都会被他打扮得古色古香，梅兰竹菊，山石草木，掩映得我们家郁郁葱葱。

  在我的回忆里，新年总是香气浓郁的。从腊月二十五、六开始，家家户户就开始煮肉炖鸡。这时走到街上，香气会无时不刻得围绕着你，令你的垂涎生了再生，流转不停。贫困的我们，多少也会煮上一些，却不准吃，用盐腌渍了，炖白菜的时候，才会切上几片，从而诱发我们兄弟的数度大战，筷子就是我们的武器，围堵，截杀，无所不用其极。肉虽然少，每年却要炖出一大锅肉汤，父亲会倒进若干团粉，熬制成焖子，盛在盆碗里，凉置了，也是一种极上乘的菜肴。关键是里面有丰富的肉块和肉渣，绝对可以令我们大快朵颐。


煮肉之后，妈妈和姐姐就忙碌起来了，她们要连着蒸两天馍馍。心灵手巧且富有想象力的姐姐令这个过程充满了诗情画意。她会用梳子制作一条条的小面鱼，也会用剪刀制作一个个小面刺猬，小猪小兔小马小鸟，无不在她的手底栩栩如生，单是花卷就有n多样式，揭开锅，百花盛开万物灵活的感觉。妈妈则钟爱一种高粱面的大饺子，干菜（大白菜悬挂在阴凉处，风干而成）馅或者马齿苋（煮熟晒干放置）馅，放一些粉条（煮熟剁碎）、黄豆芽，据说，很养生。



大年三十是最忙碌的。要接下足够的饮用水，要把院子打扫的干干净净，要把大年初一的饺子捏好，要去祖坟祭祖（我们称燎星），当然，还要贴春联。


在这新旧交替之际，濡染了很多神秘色彩。比如说，一过午夜十二点，是不能洗头洗脚的，据说是对长辈不敬。也不可动菜刀，剪子，针线。----这个倒可以理解，只说是在新的一年里，免除干戈争吵。凌晨的时候，不能呼唤彼此的名字。-------这个就费解了。难道说黑黝黝的窗外，此时会潜伏着一条美女蛇？听到我们呼唤彼此的名字，就是刷的一声吸走我们的魂魄？问爸爸妈妈，他们也不知晓正确的答案，只是含混其词的说道：老祖宗传下来的，哪里会错？你照办就是了。很遗憾他们没有听过美女蛇的故事。

  
  新的一年最美好的时刻，莫过于清早醒来枕头下的发现了。那是父母偷偷放上去的压岁钱。在我们家，每个人的压岁钱都是数目不同的。父亲说，这要视每个人对家庭做出多大的贡献而定。我当然要屡次表示抗议，因为这对年幼力薄的我来说，未免有些不大公平。我是我们家中年纪最小的。

  等我们梳洗完毕，母亲的饺子也就煮熟了。她会先盛出一碗，端到门外望天空里举一举，这叫敬过往的各路神明。然后，家里有多少人，就盛出多少碗，这时母亲才会和父亲端坐在餐桌前，等我们兄弟磕头拜年。我知道很多家庭并没有这种礼节，但是我们家却从来没有废弃过。我们都觉得，面对着我们伟大辛劳的母亲，这个头磕得无怨无悔。母亲也很享受这个过程，此时她的眼睛里总有泪花在闪动。我知道，我们弟兄几个，是她老人家在这平凡的人世间，最大的成就了。



  初二是女儿回门的日子，初三是探望姑姨伯舅的日子，初四走访邻近的亲戚，初五这天是不能出门的。在我们老家，叫做破五，要放很多鞭炮，必须吃完初一剩下来的水饺。从初六到正月十四，是这一年里最清闲的日子，村里会出面组织一些文娱活动。像什么京剧、评剧、梆子、高桥、大鼓、秧歌等等风格多样，最近几年又多了现代舞，---这个散发着时代气息的新兴事物。我的老家有浓郁的文化传统，有形形色色的艺术人才，京剧，评剧，都在生我养我的土地上茁壮成长着。在我小的时候，村里每年都会彩排一出大戏。父亲，就是这个临时民间剧团的总导演。


所以说我在各种乐器的奏鸣中长大，一点也不为过，父亲会把他的队伍拉到我们家里彩排。所以我很小的时候，就熟悉了太多的历史人物，并且如数家珍的了解了他们各自的故事。比如捉放曹中的陈宫，曹操，吕伯奢；桑园会中的秋胡；草桥关中的姚期等等。有一首歌谣至今在我的家乡流传，大约可以描述当时的盛况：戏台上，一打铳（音chong，戏开场时的锣鼓），家家户户锅也刷不净；大姑娘，小媳妇，争先恐后往外冲；肩并肩，手拉手，拿着床儿（chua），搬着凳。。。。。。。


  这种吉庆欢闹的气氛一直延续到正月十五，大家才会有所收敛。正月十五是传统的小年，也要和初一一样包饺子，放鞭炮，到了晚上，还要放花灯。奢侈的人家，会买来红烛，院子里到处点燃，像璀璨的夜空一样漂亮。我们家买不起红烛，父亲就简单的制作一些火把。找一些旧棉花在棍子上捆好，泡在煤油里一时片刻，点燃的时候，火焰和黑烟冲天而起，也算蔚为壮观。这个火把不能举着到处乱跑的，因为那些燃烧着的旧棉花会不断的落下来，不小心烧了自己的新衣裳，妈妈会好一顿暴揍。真打，很疼，唉，往事不堪回首。正月十六的晚上，村子里的每一个十字路口，都会燃起一顿篝火。这叫做烤百病，孩子们在火堆上跳来跳去，据说，可保一年身体健康。

  从正月十七开始，大家就会脱去崭新的衣衫，拿起闲置了一冬的农具了。我总觉得，最先能感觉到春天到来的人，应该是我们农民。可能还没有看到一丝绿意，我们就能感觉到春天的到来。那是一种气息，略带潮湿，无比新鲜活跃，从田野而来，在大街小巷四处奔走着。如果侧耳聆听，也许你还能听到隐隐约约的呼喊：春天来了，春天来了。

是啊，春天来了，该活动活动筋骨了。年，已经过完了。

全文完。

看倾帅的文字，回到那久远的儿童时代。

腊八的风俗大约差不多，腊八蒜，八宝粥。

舒.. 发表于 2013-2-26 10:45
看倾帅的文字，回到那久远的儿童时代。

腊八的风俗大约差不多，腊八蒜，八宝粥。

估计今天上午写不完了。有些累了。我打算写到大年初一。

倾倒 发表于 2013-2-26 09:35
腊月二十三，在中国的很多地方都有过小年的习俗。相比之下，我们家乡要简单许多。无非是买来糖瓜粘，祭祭灶 ...

崇拜楼主可以这样释解这些过年的细节和风俗，随着你的墨香再次过年。

舒.. 发表于 2013-2-26 10:45
看倾帅的文字，回到那久远的儿童时代。

腊八的风俗大约差不多，腊八蒜，八宝粥。

头像蛮漂亮的。你在聆听大地的声音。听到了什么？

倾倒 发表于 2013-2-26 09:37
在我的回忆里，新年总是香气浓郁的。从腊月二十五、六开始，家家户户就开始煮肉炖鸡。这时走到街上，香气 ...

恩，关于此时的记忆也有很多，而且很是有趣，哪天也来回顾。

倾倒 发表于 2013-2-26 10:49
估计今天上午写不完了。有些累了。我打算写到大年初一。

写到大年十五放花灯吧，或者十六，嫁出的女儿回娘家。

倾倒 发表于 2013-2-26 10:51
头像蛮漂亮的。你在聆听大地的声音。听到了什么？

听到了春天的脚步；听到了小草的低语，听到了花街的人们的开心的笑声，听到倾帅键盘打字的美妙节拍。

舒.. 发表于 2013-2-26 10:50
崇拜楼主可以这样释解这些过年的细节和风俗，随着你的墨香再次过年。

虽然都是些陈年旧事，但是回想起来，很温暖。很多风俗现在已经消失了，比如祭灶。只是我的记忆一直保持着鲜明罢了。

舒.. 发表于 2013-2-26 10:51
恩，关于此时的记忆也有很多，而且很是有趣，哪天也来回顾。

期待一下。大概是迥异的，我很喜欢看这样的文字，感觉津津有味。

舒.. 发表于 2013-2-26 10:52
写到大年十五放花灯吧，或者十六，嫁出的女儿回娘家。

恩，也行啊，正月十五也有很多可写的。一语提醒梦中人。

舒.. 发表于 2013-2-26 10:53
听到了春天的脚步；听到了小草的低语，听到了花街的人们的开心的笑声，听到倾帅键盘打字的美妙节拍。

听觉如斯敏锐？令我大感惊奇。

倾倒 发表于 2013-2-26 10:57
虽然都是些陈年旧事，但是回想起来，很温暖。很多风俗现在已经消失了，比如祭灶。只是我的记忆一直保持着 ...

现代人越来越不注重这些了吧，家里有年老的长辈依然会有很多习俗的。

倾倒 发表于 2013-2-26 10:58
期待一下。大概是迥异的，我很喜欢看这样的文字，感觉津津有味。

我的文字会想小学生的作文，读来别让你嗤笑便好。

倾倒 发表于 2013-2-26 10:59
恩，也行啊，正月十五也有很多可写的。一语提醒梦中人。

期间也会有该走哪门亲戚的讲究吧，比如初三姥姥家，初四姨姨还是姑姑家之类。

还有走亲戚的趣事，比如喝酒的，划拳的，打牌的，而我们小女人们便是凑在一起唠家常，看电视之类了。

倾倒 发表于 2013-2-26 11:01
听觉如斯敏锐？令我大感惊奇。

以后大感惊奇的事情还有很多吧。

过年过年，就是吃吃喝喝啦……

又是一个春节过了

舒.. 发表于 2013-2-26 11:16
现代人越来越不注重这些了吧，家里有年老的长辈依然会有很多习俗的。

其实我觉得蛮好的。这是一种记忆和传承。可能是我们已经老了吧？可能现在的人们也有了他们的童年和记忆，更有可能的是，他们会像我这样的讲给他们的孩子听。社会在进步，时代在发展，这样想的时候，很欣慰。

舒.. 发表于 2013-2-26 11:18
期间也会有该走哪门亲戚的讲究吧，比如初三姥姥家，初四姨姨还是姑姑家之类。

还有走亲戚的趣事，比如 ...

每个人过年的方式也不尽相同，唠家常也是一种幸福呢。平时，难得聚在一起。

舒.. 发表于 2013-2-26 11:19
以后大感惊奇的事情还有很多吧。

真的假的？拭目以待。哈哈。

狐说八刀 发表于 2013-2-26 12:29
过年过年，就是吃吃喝喝啦……

团聚，是一件无限美好的事情。一家人坐到一起，吃个团圆饭，无比温馨的。问好。

木衣 发表于 2013-2-26 12:30
又是一个春节过了

呵呵，好像你的话里，有着很多感伤。不要感伤吧，春天已经来了。

倾倒 发表于 2013-2-26 14:03
真的假的？拭目以待。哈哈。

其实所谓惊奇是每个人的感受，我没想到我那么普通的举动，你便惊奇。我很惊奇你的情感的丰富。

因此你这样喜欢惊奇的话，那么以后我会让你有很多的惊奇。

这样的解释，倾帅觉得可对？

倾倒 发表于 2013-2-26 14:02
每个人过年的方式也不尽相同，唠家常也是一种幸福呢。平时，难得聚在一起。

恩，话不投机半句多，如果很融洽的唠家常，真的是沟通感情的纽带，很多朋友就是这样才更加浓情蜜意的呢。有的甚至可以交往一生。

舒.. 发表于 2013-2-26 14:21
其实所谓惊奇是每个人的感受，我没想到我那么普通的举动，你便惊奇。我很惊奇你的情感的丰富。

因此你 ...

我发现你很注重褒义和贬义的划分。所以我要郑重的声明一下：我这里用到的词汇惊奇，是褒义的。是眼前一亮的意思。是在说你的新颖。不是忽略之后的发现，更不是在揣测你的能力。

舒.. 发表于 2013-2-26 14:23
恩，话不投机半句多，如果很融洽的唠家常，真的是沟通感情的纽带，很多朋友就是这样才更加浓情蜜意的呢。 ...

当然。我喜欢唠家常。

倾倒 发表于 2013-2-26 14:29
我发现你很注重褒义和贬义的划分。所以我要郑重的声明一下：我这里用到的词汇惊奇，是褒义的。是眼前一亮 ...

嘿，你可以洞察人的心里吗？

你的分析让我很惊喜。{:5_523:}

倾倒 发表于 2013-2-26 14:31
当然。我喜欢唠家常。

此时我们是不是也像在唠家常呢？

倾帅，今晚准备做什么吃呢？

倾倒 发表于 2013-2-26 14:01
其实我觉得蛮好的。这是一种记忆和传承。可能是我们已经老了吧？可能现在的人们也有了他们的童年和记忆， ...

恩，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值得珍惜的记忆。

我们感觉他们会比我们的记忆逊色不少，但是大家心里却有更精彩的记忆吧。

以前我总以为就我那会拜灶王爷，现在看来这个习俗挺多地方都有的{:5_510:}

顾茗月 发表于 2013-2-26 20:40
以前我总以为就我那会拜灶王爷，现在看来这个习俗挺多地方都有的

都是炎黄子孙，小异大同吧？问好花街版主，晚上好，谢谢您的加分鼓励。

舒.. 发表于 2013-2-26 15:54
恩，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值得珍惜的记忆。

我们感觉他们会比我们的记忆逊色不少，但是大家心里却有更精彩 ...

以前，我就有这种心理。诸如：别看我穷，可是我很健康。别看我穷，可是我的心里很是青春向上，，，等等。

后来，眼睛锐利了，看看世界，根本不是这么回事。人家富有的，也有无比强壮。他们参加的劳动少，可是人家健身。更科学。

很多富有的人，都是有爱心的。反倒是一些穷困者，颓废的一塌糊涂。

所以，后来我对谁也不会轻视了。

三人行必有我师，就算人家某个方面不及我，但是，我也肯定有哪些方面不及人家，没有什么可以骄傲的。

舒.. 发表于 2013-2-26 15:45
此时我们是不是也像在唠家常呢？

倾帅，今晚准备做什么吃呢？

那会下去了，没有看到你的这条回复。现在说已经是过去式了。晚饭喝些稀饭，馒头，海米西葫，吃了几口生菜。挺简单的。

不敢吃太油腻的东西了。

倾倒 发表于 2013-2-26 22:22
以前，我就有这种心理。诸如：别看我穷，可是我很健康。别看我穷，可是我的心里很是青春向上，，，等等。 ...

1.富有和穷有时不是金钱来衡量的。有的人富有到只剩下钱了。

2.富有的人证明有能力吧，不是自己努力的，最起码也是命好。

3.关于健身；大自然的洗礼和健身房的跑步机是不能比拟的。现在时兴自驾游，有钱的人也都会很享受的去田间放风筝，去海边钓鱼了。虽然有个故事叫富翁与渔民，是说富翁赚到很多钱后竟然去享受渔民的生活，但我感觉这是一种对穷人的安慰。

4.三人行必有我师；和倾帅一样，对这话深有感触，也极其赞同。拥有这样心态的人，想必一定不是【穷】人了。因为他自身富有的比金子还珍贵的心灵。

倾倒 发表于 2013-2-26 22:26
那会下去了，没有看到你的这条回复。现在说已经是过去式了。晚饭喝些稀饭，馒头，海米西葫，吃了几口生菜 ...

只要来，便是崭新的回复，虽然是昨晚，我依然闻到了饭香味。

早上好，倾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