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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如果你耐心读完全文,我将致于你深深的谢意.
当秦王的利剑准确无误地刺中我的心脏的时候,我明白我的一切都已瞬间静止,唯有我的热血伴着剑光漫天飞舞.秦王木然,侍臣哗然,我轰然跌倒在历史发黄的记忆里,任生命的弧光一点一点地往前洄溯.
我对自已的结局曾作过许多断想,我设想过我会象孔丘那样做了仁义的殉道者,也想过我终将会如庄周那样对着蝴蝶做着齐物的梦,更幻想过我会以鬼谷子的兵法驰骋沙场、威振列国。而我惟独没有想过,我竟会以刺客的虚名而被司马迁载入史册,让后人茶余饭后发几声毫无意义的叹息。其实我这一生只进行过一次刺杀行动——行刺赢政,结果会淡化过程,淡化得让人们只记住结果,而我的结果就是刺客,虽然我自已并不这样认为。
我依稀记得我是卫国人,我很喜欢读书,也喜欢舞剑。书使我智慧,剑让我勇敢,我常沉醉在剑人合一时灵魂涅槃的美妙感觉,我可以一剑把停留在蝴蝶羽翼上的蚊子刺成两半,而丝毫不损于蝴蝶,如果你是一个稍具常识的人,你就会对我剑术的高超肃然而生敬意,然而这世界上总会有许多自负得忘乎所以的人,战国末年的一天黄昏,我就遇上了一个名叫盖聂的这类人.
盖聂:“你就是荆轲.”
荆轲:“你既已知道,又何必要问?”
盖聂:“传说你的剑术很高明.”
荆轲:“剑无止境,何为高明?”
盖聂:“出剑吧,看谁是天下最锋利的剑.”
他迅速拨剑、刺剑、疾如闪电。当冷洌的剑尖就要亲吻我的喉管时,我瞬间出剑、腾身飞剑,寒光刺破长空,一阵剧烈的金属撞击声后,万赖俱寂,四周死一般的的沉静。
我对经史子集各派学说进行过深入的研究,且悟出了一个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定理,时人称之为荆轲定理,“如果你想变得很坏,那么请入仕吧,”这就是著名的荆轲定理。这定理给我带了不少虚名,却也让我失去了在卫国做官的实利,世事总是如此,有得必有失。卫元君知道了我的定理之后,立即宣我进宫。
卫元君:“荆轲,你忠于我吗?”
荆轲:“我忠于大王,更忠于真理。”
卫元君:“ 你是好人吗?”
荆轲:“我是,且是一个充满正义感的好人。”
卫元君:“那么你怎么解释你的定理?”
荆轲:“那是理论,反映的是事物的整体,是泛指,而非个体的特指。”
卫元君:“狡猾的游说之士,脱下你的官服,做你不仕的好人去吧。”
我率直任侠、勇于进谏,曾对卫国的政治体制提过许多革命性的建议,比如废除任命制实行民主选举制,施行立法、行政、司法三权分立制等等诸如此类。这深深刺痛了卫元君那根奴隶制的神经,罢免自是难免,虽然这并未在精神上使我沉沦,却在物质上让我窘迫,于是我离开了卫国,投奔去了燕国的同窗高渐离。
在燕国的日子过得很快乐,如果不是遇上一个人,我也许会一直这样快乐下去,可她的出现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让我在历史上演出了一幕悲剧,这也许就是命运吧。
在红楼前的一片开阔草地上,我每天都会在高渐离的筑声里舞剑,每当我舞剑时,我都会看见一个清丽的女子,莲一样的立在红楼上,那一双美丽而哀怨的眼睛。后来高渐离告诉我,她是红楼的歌女赵姬,据说是赵国人,至于她如何流落到燕国,他也不得而知。在高渐离击筑我舞剑她立在红楼的日子持续了两个月后的一个早晨,我依旧象往日一样拔剑起舞,可我的眼睛却捕捉不到她哀怨的目光,她怎么了?我心里打上了一个问号。当这问号在我心里一直持续了三天后,我竟莫名的有些失落,这微妙的心灵波动影响了我的舞剑,并被高渐离敏捷地察觉。
高渐离:“你的剑比往日零乱。”
荆轲:“你的筑声依旧那么传神。”
高渐离:“晚上去红楼饮酒,你可听听她的歌声。”
我一向对歌舞酒肆场所持拒绝心里,亦曾不止一次地婉绝了燕太子丹邀我玩乐的美意,虽然燕丹对我另有所图,而他的邀请却颇真诚,朋友和利用的距离有多远?我分辨不出。这次,我却为了她,第一次踏入了红楼。
高渐离:“二斤女儿红,一盘凤爪,一盘龙鳞。”
店小二:“听谁的歌声呢?”
高渐离:“赵姬。”
荆轲:“燕丹不久前找过我,要我替他做一件事。”
高渐离:“答应了吗?”
荆轲:“他要我刺秦,我是剑客,不是刺客,我没有答应他的理由。”
宽敞的厢房布置得淡雅别致,灯光朦胧,摇曳生姿,只见门帘轻轻被掀起,走进来一个婀娜的身影,微笑着,很美。
荆轲:“几天不见你看我舞剑。怎么了?”
赵姬:“我一直在看你舞剑,不过是隔着窗户的薄纱看,所以你看不到我。”,她脸颊微微绯红,如一株水莲花,不胜娇羞。
高渐离:“你唱,我击筑,荆轲舞剑。”
“家国破灭兮离乱,父兄被戮兮肠断,妾身怎寄兮凄凉,零乱燕地兮愁伤。”,伴着这伤感的绝唱,我剑花如雨,轻舞为伊。这歌唱的是她自已吗?那夜回来之后,我无法入眠,满眼是她临别时那一滴泪珠,碎了我心。
后来我逐渐知道了她身世的细节,那歌中所唱正是她自已,秦将白起坑杀的四十万赵国将士里,其中就有她的父亲和兄弟,赵国沦陷后,她的母亲也在秦兵的屠城里被乱刀砍死,只剩下她随着大批逃难的赵人流落到了燕国,四十万,这是怎么样的一个数字和仇恨?我无法知道,我只知道我想改变我的初衷去为她做一件事,无论成功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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