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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5-24 11: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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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我们打道回府。大亮和阿昆明显很郁闷,毕竟L多R少,大这亮埋怨道:大姐,你为什么只有一个妹妹呀。
星期天,寻一个大晴的天气实在不易,春风醉人春意好,这是我形容上个月跟巍巍分手时的天气,今天也不错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就着和畅的小风,阿昆一不小心被脚下的石头倒了。
“哈哈”我大笑,“大猩猩终于被风吹倒了”
大亮莫名其妙,我一向认为大猩猩的名字应该叫‘泰山’,就象大家公认蟑螂的名字叫“小强”一样。
刚刚蚂蚁踩死大象,现在泰山又被春风吹倒,我可以再进BBS啦,柴油竹轻风又可以做只批评别人,自己从不写文章的文学大师啦,鉴于阿昆昆今天出奇的配合我,我决定奖励他一下,今天的午饭他请了。
因为我的工作是跟文字有关的,所以对文字有些敏感,所谓敏感,也只是在文字上想的多一些,所以上网特别喜欢看旧话新说之类—杂志实在是没必要的浪费。
比如新鲜向晚意不适,驱车登古原,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杜先生老了,所以晚上面对娇妻美妾明显力不从心,当然会‘不适’了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大有为爱妻美妾感概之意。
至于大亮弄不清雅典娜是哪国公民是哪国公民的问题实在是太悲哀了,我不会对别人说我是同他在一个办公室的。
我琢磨着先把冰钰泡到手再说,至于其它的事都不重要了。
计划没有变化快,认识冰钰的第二天我就报名参加了‘黑客电脑培训班’----其实就是一个写字楼。我的老师是冰钰,不打听好了就报名也是我小飞的作风吗?
同一期培训的中年妇女居多,一套word软件就把他们弄迷糊了,我认为她们更适合回家哄孩子,键盘是不会帮她们洗衣做饭的。
国为是下午课,待上完已是她下班时间,我们喝茶,忘了我是用什么语言邀请的了,反正我知道她是欣然同意了。
喝茶然后是晚饭,所谓的茶馆,当然不是喝茶的地方,也不是老舍先生笔下议论国事的地方,确切的说应该叫赌馆,国为中国是禁赌的,在达尔文进化论的启迪下,赌馆理所当然改名叫茶楼,这就叫做适者生存,不知道台大人和知府大人以及县太爷们是瞎子还是聋子,或是手下的衙役们办事不办,杜称了人民公仆,或者他们中的某些人便是这里的常客,如某些人说的,我们六千多万弟兄难免会出现些败类,但绝大多数还是正直清廉的。说这话我猜他脸一定没红,我没有词形容他的脸皮,但如果一定要给这种脸皮加一个形容词的话,我想应该是“厚如磐石”如果问我什么时候才能改变,我会说:山无棱,天地合。
不知这种组织该叫党派还是帮派。
以上是冰钰发的感慨。
她虽说有些话不错,但未免偏激,我开导她:改革开放以来,的确带来许多弊端,但无法否认好的一面,有些县太爷是不讲原则的,但不能以点带面,毕竟大家是一家人,家兄办错事,我们也是一样要维护自己的家的,只有小日本和美国佬才喜欢听我们不好的一面。
冰钰笑了。她坦言之所以这样说是为了试探我作为男人应有的眼光和看法。
汗!还好刚刚没顺着她说,不然这形象一下子就和山本五十六落在同一等级上了。
吃饭的时候,我们聊了很多,难免大放耳热之语,我就不具体描述了,这属于我的个人隐私,如果换了大亮、阿昆,哥们绝不含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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