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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天,我都要穿过那片楼群,并向上仰望。有两户人家的阳台上,都放有镶着蓝色滚边儿的白瓷花盆,都栽种着圆蓬蓬的仙人球。一辆动感十足的山地自行车则立在另外一家阳台玻璃窗的后方,在我所在的那座小城这种情形是很少出现的,没有人会把自行车搬到楼上去,所以我一直怀疑那是不是一个有意的装饰物?但我深深地爱上了这些细节,我努力把它们全部都记住,当夜晚来临,因奔波了一天而疲累得瘫软的身子终被我租来的那间小屋子所收容,我蓝绿相间的格子床单与被罩被莹光灯照得格外醒目,我仍旧会摊开稿纸把那些多情的细节安排上一些它应有的、恰当的、温馨而又明丽的场景记录在册,而后才心满意足的睡去,赶在第二天清晨七点钟之前把自己叫醒,去体味新一天的奔波。 在我搬进这间屋子之前,它的主人是一个离了婚的年轻女人。我的到来使得她的搬离显得慌乱而又仓促。她有一双毛茸茸的大眼睛,虽然我似乎不能轻易原谅那些用睫毛膏把眼睫毛拉得很长的女人们,但这一次,我不得不承认她很漂亮,就像我不能接受使用香水的人,但仍会被商店里某种我喜欢的香型弄得神魂颠倒。她棕黄色的发卷儿把她的脸庞映衬得十分的白皙透亮,丰润的嘴唇轮廓分明。她的身形玲珑,却浑身都散发着成熟女人的十足韵味。黑色的紧身高领衫配一件暗灰色的及膝短裙,下面是一双黑色的高跟长筒软皮靴,这身装扮让她的整个人都显得端庄、典雅,光彩照人。 屋子里摆着一对桔黄色的真皮沙发,有着宽大的扶手,沙发的里侧放着一组音响,传出的钢琴曲与那首《快乐的轻骑兵》有些相象,但我并不能确定到底是还是不是。墙上挂着她本人的艺术照片,猛的看上去会让人误认作是某位明星的剧照。床上则堆满了杂物,门口摆着几株绿色植物,并不很常见,每一种我都叫不出名字,跟着是一堆厨具,锅、碗、大小不等的碟子和不锈钢的、塑料的大小各异的盆子,筷子、刀、钗与小勺子应有尽有,从始至终都没有人来给她帮忙。最后一次来取东西时,她突然拿出一张婴儿的照片给我看,说照片上的男孩儿就是她的儿子,今年三岁。我感觉无话可说,认真的端祥了那张照片,哪里也看不出是她的儿子,跟她没有一点儿相像之处。那次之后,这个女人再也没出现过,只是有过两个风格完全不同的男人来找过她,我都无可奉告。 我把她留下来的二盆花草重新移回阳台上,它们宽大的叶子碧绿透亮,漂亮如它们的主人。只是我没有照顾花草的经验,它们的长势并不见好,直到隔壁的小姑娘跟我熟识了之后,不断的跑过来玩儿时,告诉我把鸡蛋壳放进去能够增加营养。过了一段时日,那二盆花草果真有了起色,盆子里也堆满了各式的蛋壳。也还是那个小姑娘,她跟我说,等蛋清退完了,就应该把蛋壳扔掉,那样会比较美观,我感到我的懒惰与愚笨有些让人厌恶。 阿坤并不这样认为,他甚至认为我很灵秀。他在每一个夜晚回家,但每一次都会很晚。在一个并不十分寒冷的冬天,他回到家里,像往常一样钻进被窝,抱着我睡觉,浑身的凉气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我转过身,背对着他,他就从后面再次把我抱紧,然后他说:“我们结婚吧,有个媳妇儿,真好。”说完,他嘿嘿而乐,他的下身坚硬,抵在我的腿部。记得我问他说:“为什么每天都是硬邦邦的?”他说:“不知道。”然后他就冲我不断的挤压,左手也放在了我的胸部并开始抚摸,我又问他说:“你很想那样吗?”他亲了亲我的嘴唇问我今天方不方便,我没有说话,他就退去了我的内衣,然后将自己的也统统脱掉。完事后他就一夜也不许我再穿衣服,只要不去过分的挣扎,他会一整夜都这么抱着我。从前面、后面、侧面不同的角度搂着我。如果我夜里失眠,就能清楚地知道他每一次与我的相拥,突然醒来时或是半梦半醒之间,他把手放在我的胸前、腰间或是肩头。如果我不在家,他的被窝里就会多出一只玩具狗,他说不搂东西他睡不着觉。 小雅帮我把那些蛋壳收进了垃圾袋,把窗帘拉到底,让阳光照在它们的头顶,我们返回了屋子。我削苹果给小雅吃,她是一个个头矮矮的肉乎乎的小姑娘,长发披肩,米色的束身小袄,下身一条牛仔长裤和一双浅褐色休闲鞋子。圆圆的小脸蛋儿一层淡淡的妆,浅粉色的口红,从来也不见她画唇线,我有过好几次都想问一问她为什么不画唇线,但都没有好意思开口,总感觉那样会显得多事。她一边吃苹果,一边跟我讲她的男朋友,她说她希望我能呆到明年的五月份,说她的男朋友明年五一就会来这里看她,她希望我能见一见她的男友,他目前正在武汉的某所大学里读书。我不太能够理解她的这份心情,我对那个男学生兴趣全无。我给她煮饭时,加了一道芹菜炒鸡蛋,这是我以前从来也没有见过的吃法,是阿雅的同学小周在她过二十岁生日时做的一道拿手菜,被我偷偷地学了过来。那是一位漂亮的二十岁的女护士,刚一过二十岁生日就顺利的找到了工作,据说薪水也并不很低,那不久,她就被这附近的一所大学里的一位学土木工程的大学生给接走了,离这里也不太远的一处住宅里开始了他们的同居生活。打那儿之后,小雅就孤单起来,见我一个人住,就多关心了几句,也就能常常跑过来玩儿了。阿雅的工作是化妆品推销,虽然年纪轻轻但她已有了多年的工作经验,听说业绩还不错。 我把芹菜切成很细很细的碎断,把鸡蛋打均,炒好芹菜后放入蛋汤,装盘时把盘子扣在菜上把炒锅一翻,让菜在盘子里形成一个自然的圆,像极了一份浅绿色的松糕,十分的鲜嫩夺目。我不确定我是否真的很喜欢吃这道菜,但这种做菜的方法让我喜爱。我的厨艺不精,但对于做饭并不讨厌,只是太缺少调教与锻炼。我是一个极其懒惰的女人,不是懒于整理,我的整个个人生活倒也算得上整肃、洁净,但我多数时间里会懒于吃饭。无论多么可口的饭菜,也从来不会贪嘴多吃,我的胃口不是很好,东挑西拣所吃之物也不过养得住性命,对任何鱼肉美味都兴趣不大,蛋糕甜点之类也不多喜欢,但我喜欢零食,我感觉像是男人们喜爱香烟,我的迷恋零食大概也属于那样一种下意识的举动,饼干或是蛋卷之类的小物件,能够让我的手指极有归属之感,似乎又正能配合我脑子的急速运转。我看上去懒洋洋的面孔后面是一个运载着超负荷贮备的大脑,它是我得已存活下去的重要根基,如果我停下来什么也不想,我就会厌烦一切。 我曾经很羡慕那个能写小说又很会做算数题的王小波,无聊时可以做些有趣的演算打发时间,用于消遣。但那种乐趣是我所不能体会得到的,人各有命吧,遇到数学题我的脑子就会短路,我的寿命很可能会受到威胁,强迫我去完成数学演算,我会选择跳河,就像现在当我以一名逃亡者的身份躲避一个人身上所不应该强加于我的瑕疵时,我为我所不愿再担负的责任感到沮丧。如若不能逃离,我就能对跳河产生迷恋,我的身心憔悴,仿佛得了重病,我把我全部的寄托放在了另一个毫不相干的人的身上,冲着那样的一个目标,我来到了这座陌生的城,除去那个我所认定的迷人神话般的爱情,我对这里一无所知,亦无一丝一毫的向往与迷恋,如果将那个神话里的人物放之在沙漠抑或是一座废墟之上,我要投奔的步伐也不会有任何改变。爱已经彻底烧毁了我的眼睛,我的心胸,我的灵魂,只等着无名的天使来收藏我的灰烬。 向着由于爱的狂热而映射的幻像进发,仿佛一匹失控狂奔的马,由于欲望与向往的境界过于迷人,达到了力与狂野的颠峰,以五彩斑斓的线条构勒着它为激情所涤荡的痴迷模样。这种姿态构成的我罪孽的深重足以钉我于常规的生活之外。我所有的信心与胆量均来自于一个素未谋面的人,来自于一种突来的、疯狂的爱神的袭击,像太阳冲出海面为万物带来光明,那种力量无以可挡。当我以自认的爱情许他向我靠近时对方却以我无知的荒唐给予了生硬的拒绝,以往所有的言语瞬时成为了一张欲盖弥彰的大网,而如今只留下我一个人在这张网里屈辱加身,难以自拔。时间在这一时刻里停滞不前,空气在这一时间里凝滞不动。我在如此的一种意料之外,如同真空中的一粒尘埃,因为无可招惹而抵达了一种无可比拟的纯净,无人可以理解涌上我唇角的微笑到底有多明净、多纯粹,几乎是一种病态的沉醉,甚至有人因此要质疑我的品行,这是我意外所获得的纯净之乐而外的另一种责难,似乎与我的步调无关,我以我不可一世的目光轻易就能将这种言论与目光扫回到道路的两旁,像明媚阳光中的玉树临风,自乐而受福,我脚踩的城如同童话故事里的地域,一脚便踏进了另外一个国度,让那些善良而朴实的人们为之狠狠担了一把心。然而,我健康且澄明。我在摆脱与受拒所共同建造的居所中享受着丰富的安祥与平静。 小雅拎来了二份蛋炒饭。我甚至能够想象她是如何一步步走下楼梯,转过街口,穿过那道拱桥,来在那家我们常去的小饭馆,还有她的声调,她跟老板娘的客套与之后的一段无聊的等待,她交了钱,然后拎着米饭回家,或许,她还抽空见了一位网友,那个男孩子拿着手机,站在离学校不远的一家店铺门口,向她张望。但她每一次都能平安的返回。我把饭菜摆上桌子,小雅盯着我,玩弄着手中的小勺子,我们相视而笑。我们吃饭的速度很慢,期间她为我加了二次水,直到我们都感觉无天可聊,她返回了她的房间,看电视,并给男友发去短信。我则会斜靠在沙发里,拿起一本书,这是我最为得意的时刻,我想如果阿坤可以允许我一个人睡觉,如果他能安静一些,不冲我不停的吵闹,不乱动我的书,不跟他的朋友们撒谎和吹牛,我或者也可以容忍他把臭袜子乱丢,把碗筷一丢就抬屁股走人,把烟灰弹得到处都是,我或者可以接受他带来的我不喜欢的食物,并当着他的面高兴的大吃大嚼,我可以原谅他酒后吐得满屋子都是,再给他拿水递毛巾,然后哄他入睡,只要他能给我多一些的时间由着我做我无聊的事,发呆、看书或是写作。然而并不是那样,他希望我能正常起来,跟人多交往,出席饭场,或是与朋友一同购物,扔掉书,不要一天到晚像个痴呆症患者。 我不能够确切的知道一个男人的性欲到底能有多大,阿坤旺盛的性欲却让我有些吃不消,他希望我能在任何时候放下手中的活计,家务或是书本,然后由他拥抱,由他发泄,由他尽兴。如果我能确定他刚刚打妓女那里回来,他嘿嘿的冲你发笑,脑子里似乎还回味着刚刚的那一幕,然后就扑向你,酒气逼人,他分明的应该能从我恐慌的眼神里知道我不愿意,但他已经扑了上来,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我能清醒的感受全程中他的疯狂,他的每个动作与急促的喘息声,就像巨部麻醉的手术,你能听到手术刀割裂你皮肤与肌肉的声响,这种时刻的愤怒与绝望于医生都无济于事。如果我能有时间与办法避开他,如果我能够一个人躺在一张干净而芬芳的小床上,我所能感觉到的身心的平安与灵魂的洁净将使我如花辨般柔软与生动。我柔顺的头发、慵懒的躯干以及我轻盈的四肢都可做它干爽、清朗的呼吸。如果我能有足够多的时间用于这种自我的陶醉,或者,我也愿意由着阿坤来将我拥抱,由着他的手指在我身体的任何部位游弋,或者我也可以忍耐他过于长久的抽动。然而,我的恋情加重了我的不可忍受,当我以一种放弃一切的决心打算重新开始我的余生,那使我燃烧成灰的爱情欺骗了我,他只向我露了露笑脸,就背过了脸去。 小雅把小周从那个男孩子那里拖回来时,她已经醉得不醒人事了,我帮小雅把她放回到她原来的小床上,小雅垂手站立在床前,一言不发。小周的工作原来是按摩女郎,但小周说那种地方是正规的做按摩并没有别的服务项目,就是有她也不会做,她只做按摩。可是那个男生不同意这种观点,说她是个贱女人,是个骚货,两个人打了起了,那个男生撕掉了小周头顶的一缕头发,却被小周抓破了脸。于是那个男生提出了分手,叫小周搬东西走人,小周喝了许多酒后,仍旧是死也不肯离开。小雅说小周不是那种女人,她这么干全是为了那个男生,他们俩一切的吃喝花销目前还全部都是由小周一人担负着。我无话可说,想起刚来时,看到那个男生教小周学习日本如何偷袭了珍珠港,竟然把小周给讲睡着了,那男生就把被子轻轻的给她盖好,然后才舍不得的离开了。如此甜蜜的爱情不想只落得一种这样的结果。 海的对岸依旧是红尘俗世,我在七个小矮人的簇拥之下,抛锚于海的岸边,依旧是梦的仆人,侍弄一时终归还是要被解雇,仍要在幻海之外遗养余生。我以为我很平安,然而并不全是。我在小周的愤怒里,发现了我与她有着相似苦难的共鸣,被仇恨的毒汁涂满了眼睛。那些个突然冒出的一生也不可原谅的人,我把他们的名字一次次写在岸边,让海浪一次次冲刷,心中默念,打他,把他打成碎片;我把他们的名字落于纸端,折成纸人,用针刺他,心中默念,刺他,刺得他鲜血淋淋。然而,在我所身处的那个城市里,并没有海,我也从来不曾折过纸人。我在这些情绪之外表现温婉、和善,我冲公园里的孩童微笑,直到他们也冲我露出笑脸,我冲池塘里的鱼儿愣神儿,回廊的顶端刻满了庄子语录。我与鱼儿们无事商谈,现实而平凡的鱼,不见有一丝灵气,只等着垂钓者的鱼饵来引它们上钩,这些个为游人所设的牺牲品,让我厌烦,仿佛我也是他们当中的一员。我的思绪仍旧会习惯性的沉浸在对于一个毫不相干的人的想念上面,越是如此,我越是感觉羞辱加深,我在无边的耻辱之内无尽下旋,爱的印记仍然清晰可辩,而爱的正面已面目全非,而我的牵绊仍在撕扯着我。我仍旧记得他的语言,他的声音还在耳畔回旋,但我所做的事毕竟称不起思念。 我无边的愤恨也仅仅一次次举证我那曾身陷爱情的事实,再次审视它,那几近疯狂的偏执与自信,我其实都毫无断定,对于这样盲目的举动与行为,我甚至都找不到致使它发生的原因,究竟是遭遇了怎样的风熏雨润,才萌发了这种无以洗清的自取其辱,越是试图理清越是无法释怀,甚至企图用刀子在削水果之后也在自己的手腕上恰当的地方,割出一个足以流血的口子,我的仇恨以及屈辱会不会跟着我的鲜血一滴滴淌干?然而,我的行动恰恰与之相反,我在每一次沐浴之后,仔细的用润肤霜将它们涂抹,我要眼见它日渐白嫩润滑,像一株高贵的植物。但是即使是如此,每天清晨,鸟雀们唧唧的鸣叫声并不能使我愉悦。我口唇边上的微笑越来越显得吃力,我强装的一切完美情绪面临着越来越大的压强,急速的反弹着,几欲爆破。我见不得小周那张苦瓜脸,我愤恨她的愚蠢、无知与怯懦。她越是痛苦,我越是故意的淡漠,她越是寻求救助,我越是冰冷刻薄。但小雅不同,无论如何,她都是默默接受着我的们俩完全不同的表情与态度,无论是我淡薄的笑,还是小周暗哑了的哭泣声,她都以一种似乎是天然的迟钝应对着,对于任何事态也从不加以探究。 隔壁搬来了又一个男孩子,和小许来的时候情形不同,小许来的时候,他的高个子女友帮了他许多忙,拖地,布置,铺床,真是个能干的姑娘。她叫小夏,在一家电脑公司上班,他们原来曾是同事,但如今小许去了一家报社做了记者。小许的工作很忙,也很喜欢看书,我的每一册新书,他都会借过去读上二章,出差几天回来的第一件事总会是跑来问一下我又买没买新书,如果有,就第一个要抢过去,说今晚,他先过目。那是个很有朝气的大男孩儿,他与小夏的爱情,曾被公司里全体的职员认为是最为般配的一对儿,甚至有人说,除了小夏,没有人能够配得上去追小许了。每一个周六,小夏会跑来为小许洗衣服、整理房间,似乎也并不在意小许每天下班回来给我带来他们的报纸,但这份报刊对于我确大有帮助,我不知道是不是由此对那个男孩子的举动多了些关注,当他不客气的随便使有我的毛巾,也随便的给我吃他的食物时,我分明感觉到了我们之间的一种淡淡的却又非同寻常的尴尬,他的眼神使我越来越不敢面对,他的举止中也有了些犹豫,有时讲话也会情不自禁的吞吞吐吐。还未完全从上一次恋情中完全摆脱,我似乎又要光顾另一宗爱情。我的态度是分明的,我不喜欢这男孩子的轻浮。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对他加之这样一种罪名,但我必需得这么做。我还在心底里替小夏报屈,为什么要对这样的男人如此钟情?我近来总是能如此冒出一些愤怒。如若不然,我就会认为自己是一名荡妇。吃完晚饭,我走到镜子前,对自己交待:“小心你的言行,不许有一丝轻浮、放纵。” 新搬来的男孩儿很神秘,每天早出晚归,很难见到踪影,大概有一周时间了吧,他似乎没跟这里的任何一个人打过招呼。小雅借来了新碟片,要我陪她一起观看,影片讲述了一个得了严重肾病的男子,要靠着每周一次的透晰生存。老婆在这种情形下有了新欢,一切的嫉妒、愤慨与病痛,非旦无处表露,还都必需表现得坚强不屈,为了弱小的儿子,使他有了面对一切的斗志与激情,一种成功的自我超越之上,他竟然奇迹般再次相遇了爱情。当他小心翼翼的退去情人的衣服,盯着她美丽的胴体发出了赞美之声,如同面对一尊圣洁的雕塑,他轻抚她,吻着她的滑腻的肩头以及脖颈,他对她说要把她所有的美都一一看在眼中,记在心里。他用手指轻抚她的双乳,她的平滑而坚实的小腹,她的下体,她的臀部,然后轻吻她的肢体,爱惜的、体贴的珍视如一粒明珠,然后拥抱,柔美、酣畅的拥抱,直到女人发出急切的喘息声,他把她的手从他的下体上轻轻移开,告诉她,他真的不行,他们缓缓的穿起衣服,相视而坐,影片在柔美、华丽的乐曲声中结束,画面定格在他们淡定而柔情的微笑之中。 我并没有等来小雅的男友,对于小许的感觉与诅咒也可能有所偏差与失悟,但我更珍惜难得一遇的平静,我暂时还不想转变态度,我自动退缩到足以使的清心的位置。我能看到断臂的维纳斯在哭,世间一切的爱与被爱仅仅有关于宽容与牺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