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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迹天涯杂文选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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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8125 | 回复15 | 2008-7-22 13:19:1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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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萎的境界

我的喉咙有些痛,觉得有必要再赏自己一支烟,便赏了。我对香烟的牌子并不讲究,能把牙熏黄的都是好烟。我需要浓郁的空气对我进行熏陶,把我的脸熏得蜡黄蜡黄的。那样,会显得我很神圣。
        我一米八八,比姚明矮很多,我并不自卑。我同样在雷雨季节高擎着右手比画出中指。我并不是向住在天上的上帝挑衅,我只是怕被雷劈死,自己做了个避雷针。我作恶太多,让上帝失业了。
        今天是个好天气,我在洗脸之前就出了门,然后就看见晶莹(晶莹,不是精液,你TMD是猪里的败类)的雨滴在了我的脸上,顺着我的脸颊滑下。雨滴有了颜色——黄的,大便的黄。
        大便遍地流溢,大地马上成熟,大地顷刻枯萎,我等什么?俯身痛饮。“你说这城市很脏,我觉得你挺有思想。”比老子(是老子,不是你龟儿子自己的称谓)更有思想。“我想着我们的爱情它不朽,它上面的灰尘一定会很厚。”我会再厚着脸皮说我爱你,厚着脸皮说,你马上毫不犹豫、举重若轻地说,随便。
        让酒精在胃里烧,比心独自烧,要好得多。我讨厌音乐只能忧伤不能绝望。你会后悔的,我迟早是诗人,早晚会发疯的,我还不是诗人,因为我还没有疯,但是快了,你就等着吧。我会写出你们永远也看不懂的诗的。到那时,我会买一套黄色的长衫、里面配黄色的Tshirt和黄色的领结,当着大家的面骄傲地大声念出我的诗,然后,你们全都被我的诗感动得呕吐了,我也吐了,因为我的诗写得太美,诗里说“我爱你”。你看多妙,我居然想到了人们永远也想不到,用不了的句子。
        诗的题目是《黄》。我知道,那代表枯萎的境界。




回到起点

落山的太阳拉长我下午的影子,影子扑向墙壁,妄想靠着墙壁站起来维护它自己的尊严,获得和我一样疲惫的感受。呵,它只是影子,尽管在下午的时候显得比我高大,但它只能躺着高大,永远站不起来。
      门口老张(当然他不是一只狗,狗有名字,但没有姓)常常凶恶地看着我,憎恨我重复了他年轻时候的错误?我也憎恨他,他让我看到了将来的我,如此的——对不起,我不能用恶毒的字眼,表达我对人类的憎恨。还是洒脱点的好,毕竟这只是个梦嘛,我用不着对梦冗繁、与主题无关的细节太过介意。
      一个梦做得太久,容易变成现实,而现实太短暂也容易变成梦。梦和现实没有本质的不同。如果说我得到过她,只能说我得到过有她的形象参与的梦。我现在的难过源于梦的半途而废。
      我相信做梦的不是我。梦是如此的复杂,是我不能设计和想象的,而且梦的结果陷我于不义……这些都充分的说明,我也只是别人的梦,像你一样,只是别人梦中想象出来的形象——我和你是相等的,相爱是具备了条件的,应该说门当户对。但是,做梦的人厌倦了,他要分开我们,做两个不相干的梦,我们分别被赋予了主角的身份,但永不相见。
      我们现在是陌生人,但正如泰戈尔所说:“在梦里,我们只是陌生人,但是我们醒来,却发现我们是相亲相爱的。”
      这多好,快快醒来。

      对啊,你快快醒来吧!你和我开这个让人难过的玩笑已经太久了,现在让我们共同来结束这场可怕的玩笑吧。我们并没有分开过,只是你和我捉了一会儿我所不擅长的迷藏,而你赢了,我服输。我们不要再玩这个游戏了。
      回到起点,回到我们相亲相爱的起点。



茶话


从过道这头到过道那头,并不太远,这段时间足够让我从一个人进化成一只老鼠(当然,我尊重四川方言,我们说耗子)。我常看见一个人进去,一只老鼠出来。这种事并不常见——我也来回走了那么多趟,可我还是我,比刚才老了几秒钟而已。
      为什么对你的想念不老去?不快快地老去。你还活着,我也活着,却又不共戴天。你说话、走路、上网、喝酒、抽烟、不想我。我不说话,除了你,和谁我都不想说话,偶尔走路、不喝酒、不抽烟、想你。你的语言不再面对我,牵涉我,对我来是你是沉默的。
      你辽阔的沉默让我惭愧,学会自我交谈意义重大。
      我泡上一杯茶,继续我一个人的对话。
      茶算不上好东西,就像人生一样,淡淡的,略微苦涩,越想味道足就越苦涩。但也不错,总算胜过白开水。素茶也好,花茶也好,一朵花,两朵花,有什么区别。到头来,一个匣子,吃掉所有恩怨情仇。我爱你,谁能证明?或许只是文字夸张,倒不如像动物一样互相咬彼此身上的虱子,什么也不说,那才是真的。说得太真,爱得就假了。我是个失败的骗子,没有用真情打动你。语言本身脆弱,但又至关重要。语言只能杀人,不能救人。
      有人说:女人现实。
      恩,我只能说,我了解不多。
      我已经不太愿太深层次的去想某件具体的事了——很累,而且没有结果,又或许太多结果。现实是缺乏逻辑的,简直就是瞒不讲理。只给你结果,不给你原因,死得不明不白。
对,是我没有在意原因,事情在慢慢地进行,构成隐藏着的某个结果的原因,而我漫不经心,忽略了它,让它继续恶化——假如你爱我,请把我的胸膛当成你心爱匕首的刀鞘。
      现在11:00、12:00、凌晨1:00、2:00,茶越来越淡,越来越淡——难道奢望苦涩也变得那么的艰难。当然,或许是我自己变得麻木,感受不到那份安静的、永恒的、坚硬的苦涩。
      我说过我要忘了你,不再想你、提起你。我很成功地背叛了我的决心,我已经被这种自我背叛搞得筋疲力尽。感谢此刻的音乐——I Miss You,多么恰当的题目——我想你,它深化了我和你的距离,距离,距离……
      天空、大陆、远游客、所有下海的船,这是你给我的。你给我这么多,而我居然忘恩负义,对你思念,妄想用思念的线牵绊你。
      想起林夕的一句话:爱某个人就像爱上富士山,爱她,却带不走她,唯一的办法就是“经过”她。



等待戈多

天高而远,阳光整齐地排满天空,指向屋顶、头顶……阳光戳痛着我的脸,煮沸我的脸,烫伤我的脸。眼睛无法睁开,固定的景色看得我眼痛,仿佛无法理解的抽象画,步步进逼你的视线,颠倒你的神经。你想退到远处看看这幅画,所以你就退了,退了很远,现在已经无路可退了。你真希望这景色变成一张大嘴巴把你吞了。

      亲人在远方,爱人在远方,幸福也在远方,门开着,颈上也没有链子,我还是挪不动步子。车子进来,车子出去,人还是人。女人,男人,上等人,懒人……我已经分辨不了美丑(不,没有引申意,就是表面的好看与不好看),看惯了的事物总是顺眼的,也是平等的,有时我会混淆部门经理与门口的银杏树,尽管相貌差别很大,但是他们都是景色的一部分。只是部分的景色会跳出来和你打架。重要的是你自己要有和平的思想,阶级斗争随时会发生,我们作为被斗争的对象,应该为悲剧价值的体现贡献微不足道的力量。

      天高而远,四周寂静无声,我双腿沾满稀泥,光着脚站在大理石地面上,阳光吹乱我的胡须。阳光的温暖让我感到自己的丑陋,我恐惧中不知所措,等着有人来吩咐我做点什么。我在尽力控制自己的紧张,我怕紧张会搞砸主人吩咐给我的事。


狗和汽车

  睡醒后不想动,眼睛也懒得睁开。楼下链条在地面拖动的声音由远而近,直到停止,狗已被老胡拴好,狗开始叫,狗叫让我讨厌,狗会死的。汽车发动的声音,狗叫声被淹没,汽车不会死,会烂掉,被修好,修不好,变成复杂形状的铁。铁不死,铁不烂,铁是永恒的锈蚀,松软的血腥味,铁锈。生锈的狗,狗日的汽车,前者没见过,后者很普遍。

       一直是晴天,没有风,没有树叶,冬天残存在春天的败局来不及收拾,没有一点声响,狗叫声也贴着地面传远。我不敢走动,挪动脚步的声音太巨大——世界沉默的时候谁敢说话。

       我不起床也知道地面已经没有了青苔,没有了情态,狗比十年前少了许多,十年前我领取了身份证。树很少,所以没有风来吹,阳光充足,但我无法一个人光合作用。人的脚到处走,所以没有根,所以不能像树一样长高长大,从高处看城市、街道、化妆的女人、狗日的汽车。

       我记得妈妈是个女人,但是样子我忘了,漂亮得很陌生,父亲一直锄地,偶尔停下来揩额头上的汗水,目光落在我脸上,很诡异的一笑。地面开始震动,楼层就像春笋一样从地上长了起来,将我们包围,隔离。田埂上的奔跑狗忽然成了街道上行驶的汽车。

       很怪异,我讨厌怪异。但是真的怪异,真的怪异。真希望从你身上看出不怪异的地方来,让我爱爱,抱抱,亲亲。

       故乡退远,城市铺天盖地;女孩跑开,女人扭动着屁股走过来。我要泥巴的味道,女孩的马尾辫。



神经病病症一

窗外是一片想象中的稻田,以及可以被人体分割的空气,淡黄色的雪花,你骑着一只狗过来,稻田在你身后渐渐收拢,街道慢慢打开,人像草一样长满了路的两边。你用两只玫瑰向吉普赛人换了一些镯子大小的圈儿,其中一只圈儿向我飞过来,套在了我的脖子上。你仿佛很高兴,优雅的蹲下身,把我踞为己有,把我捏在了掌心。

      季节没有了意义,我们在烈日炎炎的天气里到河面上滑冰,看人们进行狂欢节游行。耶和华还在,里约日内卢那个高大的石头人还是用他的名字,但是我并不再小于他,我是你掌心的偶像,尽管可以被你随时扔掉,因为你不会一直喜欢浓眉毛的蜡笔小新。

      你是常开不败的微笑,世界是你的镜子;你是穿白衬衣,格子裙的姑娘,只有从树叶间泄露的阳光才配得过你。我是一直傻笑的玩具、不能走动的树、起伏平缓的地面、唐突行事的莽汉……

      对比都不能对比的对比。

      深藏不露的血腥片。

      卡夫卡双面的矛。




神经病病症二

他是画家,只能画有皱折桌布上的花瓶、放桌上不吃的水果、无人走动的风景、闲着不用的二头肌、女人裸露的锁骨以及不同表情但属于同一个女人的肖像。

      轻微的抑郁症,轻微的近视,轻微的骄傲,以及轻微的必不可少的贫穷。他周末去山里写生,但不带画板、笔,一台没有背带的老式“科达”相机、一架手动调频的收音机陪他。

      出门的时候他发现兜里没有零钱,在公交车站旁买了一盒香烟,小丫头问他要什么牌子的,他看了看,说,“天地”。5路车在周末人很少,今天又很早,车上就他一个人(当然司机也是人,怎么解释这个习惯性的错误说法?),他摸出了香烟点上,把脑袋伸出车窗呼吸新鲜的空气,才发现抽烟又为了什么。觉得自己的行为彼此矛盾,甚至可笑。

      终点站下车后搭了一辆机动三轮,三轮的引擎声确实过于激动了些,他笑了笑,想到“机动”与“激动”的谐音,想到一辆机器的“激动”。“三轮”走到一半遇见了熟人,聊了起来,他等得有些心焦,怕错过早晨山里的雾气,便付了钱下了车。

      到山顶的时候雾气还没有完全散去,太阳已经出来,透过厚厚的雾气看太阳,异常透明、温暖的感觉让他不由的摸出了相机。“咔、咔、咔、咔”胡乱的拍了一通,抽去灵魂,保留下躯壳。他一直不能明白的是,不管是透明还是温暖的感觉都是不能用相机记录下来的。他闭上眼睛,用手去触摸冰凉的雾气,去触摸透明和温暖,用心去聆听雾气撞击树叶时发出的细微、清脆的响声。他感觉到阳光撕破每一颗雾珠发出的噼里啪啦的声音,他睁开眼想看看这种破裂和那种破裂的区别,才发现树干那么的整齐,树叶落了一地。

      雾气散去,阳光落满正座山谷,他疯跑起来,要让山谷布满他幸福的、骄傲的、贫穷的影子。他跑累了,开始原地转起圈来,要让眼睛里装满模糊的世界,让模糊的世界里装满他的近世(近世是无知的潜台词吗?)。他跑跑转转,转转跑跑,忽然之间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匹小马,它向阳光跑去。

      他的兴致特别高,对着对面山谷大声的呼喊,喊出了一个英语单词,或者四川话发音的一个词,两个词发音相同,意思相同。他幸福的时候想不到其他的词了,只能想到它——一个散发着栀子花香味的词。这个词的回音在山谷间回荡,他摸出相机,“咔、咔、咔、咔”,他把它的回音照了下来,作为他对她的第一百零一次的正式想念。



死啦死啦滴

他是画家,只能画有皱折桌布上的花瓶、放桌上不吃的水果、无人走动的风景、闲着不用的二头肌、女人裸露的锁骨以及不同表情但属于同一个女人的肖像。

      轻微的抑郁症,轻微的近视,轻微的骄傲,以及轻微的必不可少的贫穷。他周末去山里写生,但不带画板、笔,一台没有背带的老式“科达”相机、一架手动调频的收音机陪他。

      出门的时候他发现兜里没有零钱,在公交车站旁买了一盒香烟,小丫头问他要什么牌子的,他看了看,说,“天地”。5路车在周末人很少,今天又很早,车上就他一个人(当然司机也是人,怎么解释这个习惯性的错误说法?),他摸出了香烟点上,把脑袋伸出车窗呼吸新鲜的空气,才发现抽烟又为了什么。觉得自己的行为彼此矛盾,甚至可笑。

      终点站下车后搭了一辆机动三轮,三轮的引擎声确实过于激动了些,他笑了笑,想到“机动”与“激动”的谐音,想到一辆机器的“激动”。“三轮”走到一半遇见了熟人,聊了起来,他等得有些心焦,怕错过早晨山里的雾气,便付了钱下了车。

      到山顶的时候雾气还没有完全散去,太阳已经出来,透过厚厚的雾气看太阳,异常透明、温暖的感觉让他不由的摸出了相机。“咔、咔、咔、咔”胡乱的拍了一通,抽去灵魂,保留下躯壳。他一直不能明白的是,不管是透明还是温暖的感觉都是不能用相机记录下来的。他闭上眼睛,用手去触摸冰凉的雾气,去触摸透明和温暖,用心去聆听雾气撞击树叶时发出的细微、清脆的响声。他感觉到阳光撕破每一颗雾珠发出的噼里啪啦的声音,他睁开眼想看看这种破裂和那种破裂的区别,才发现树干那么的整齐,树叶落了一地。

      雾气散去,阳光落满正座山谷,他疯跑起来,要让山谷布满他幸福的、骄傲的、贫穷的影子。他跑累了,开始原地转起圈来,要让眼睛里装满模糊的世界,让模糊的世界里装满他的近世(近世是无知的潜台词吗?)。他跑跑转转,转转跑跑,忽然之间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匹小马,它向阳光跑去。

      他的兴致特别高,对着对面山谷大声的呼喊,喊出了一个英语单词,或者四川话发音的一个词,两个词发音相同,意思相同。他幸福的时候想不到其他的词了,只能想到它——一个散发着栀子花香味的词。这个词的回音在山谷间回荡,他摸出相机,“咔、咔、咔、咔”,他把它的回音照了下来,作为他对她的第一百零一次的正式想念。



三章(唐三丈法师)

第一章
      春天了,你没有再穿秋裤。阳光说来就来,和你稚嫩的脸撞个正着。梧桐的叶子从枝头跳了下来,在地上摔了个七仰八叉,惊起了整个操场的篮球,男孩们就活跃开了,一下子年龄除以二;我牵马走过,脸颊拂过马尾辫扫起的青春的风,漂亮乘以二。
      喜鹊瘸着腿跳过水泥路面,躲避滚动敏捷的乒乓球。一对“耐克”走过,一男式、一女式,孩子们懂得了搞男女关系,无师自通,“以做爱带套为荣,以不管不顾为耻”。

第二章
      街道路面还在修,重要的是修下面的地铁,成都要建特区了,所以昨天房东来说下季度房租涨到1500,但是听说政府要降低房价,但是又但是,去年五月听说工资要涨,所以猪肉就涨了,米就涨了,油就涨了,连妓女也涨了,工资没动静,就是没动静,“没动静,没动静就是快了”,所以今年三月工资改革,跌了,“日”,人们说,太阳就出来了,连续几天大太阳,秋裤统统脱掉。

第三章
      昨天走了一天的路,到处都是人,人的脚,人的面孔。太阳照得我感到一阵阵的眩晕,汗水从皮肤渗出来,些微刺痒爬满全身。我感到了太阳对我一点一点的腐蚀。
      今天早上看到一个少女,等公交车的少女,或者少妇,或者小妈妈。非常漂亮,非常美丽,长得很好,我见过长得最好的女人了,没有打扮,非常朴素的女人。她的美丽让我吃了一惊,她的朴素让我肃然起敬。我有自己爱的女人,我背着我爱的女人,我当着我爱的女人,隆重,不失唐突的在这里,仅代表我自己对今天早上的女人进行正式的表扬——很难想象她的爱人(我总是狭隘的认为,任何美德都很难附着在男人身上)需要积累多少的美德才能与她匹配。
      昨天看你打乒乓球的时候,发现自己好爱你。

结局
      不说话,不要说话。
      城市里的尘土、花店里的玫瑰、牛肉面的价格、QQ企鹅、给残疾乞丐的零钱、孤单时陪自己回家的路灯、奥运倒计时的牌子、电影院的霓虹灯、拆迁户、排五里路买一张火车票去广州卖淫的17岁女人脸上的世故、今早上向我问路的漂亮女人、性别、年龄、职业、教育程度、家庭背景。
        2300睡觉,700起床,作爱,或者交谈,吃饭,一天三次,或者四次,喝水,喝水,多喝水。
      我爱你。好了,就这句,其他的就不要说了。




动词"树"

  你的目光沿着树干慢慢爬上树的枝头,枝头上的叶子,叶子上的斑点,脉络;一阵风,吹动了叶子和你的目光,你才发现刚才自己像树一样发了一阵的呆。

      你像树一样温和下来,不再让双脚在心里胡乱的走动,践踏自己那份久远的安静。你期望自己像树一样,牢牢的抓紧地面,直直的站稳,或斜斜的站稳,站稳就好了;起风了,你就激动,春天了你就抽芽,秋天了你就掉叶子。你是年轻的宽的板凳,你是年轻的长的扁担,你是成长的绿色,你是忠实的时间守护者……我在对你的仰望中得了颈椎痛。

      我认真的看一棵树,一块石头,一池水,一个冬天的端倪,我在为了一个女人,寻找一种情绪,我想让它忽然的爆发,泛滥成淹没我人生的一首诗。

      冬天,寒冷开始明亮起来,你在远方为整洁的阳光背诵“春眠不觉晓……”我忽然明白,我耽误了我的一生。

      一个人,成长成一棵树,我期望能在退化中净化。我的根能在地下默默的伸向四面八方,在不知不觉中拥抱你的双脚,让你从脚心开始温暖起来;我的枝桠伸向早晨的阳光,中午的阳光,傍晚的阳光;我在秋天把成熟的金黄洒向风能够到的了的地方。

      起风了,我又开始激动起来,它会带来你的气息。






[ 本帖最后由 狼迹天涯 于 2008-7-22 13:20 编辑 ]
楼主热帖
雪初晴名人堂,杰出贡献用户 | 2008-7-22 22:00:12 | 显示全部楼层
颓废的心.写出的另类颓废的文章,却读着很上瘾。这就是另类的美吧
狐说八刀官方服务团队 | 2008-7-23 01:19:44 | 显示全部楼层
呵,写的很有特色,我喜欢
素面抹布名人堂,杰出贡献用户 | 2008-7-23 15:15:56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狼迹天涯 于 2008-7-22 13:19 发表
枯萎的境界

我的喉咙有些痛,觉得有必要再赏自己一支烟,便赏了。我对香烟的牌子并不讲究,能把牙熏黄的都是好烟。我需要浓郁的空气对我进行熏陶,把我的脸熏得蜡黄蜡黄的。那样,会显得我很神圣。
        我一 ...


第二辑也出来了,好的,先挂号,后细细品尝!
心不由人
更声*远巷名人堂,杰出贡献用户 | 2008-7-23 16:34:27 | 显示全部楼层
杂文可谈闲话、可谈心、可谈思想也可谈情。
不懂用诗的语言去描绘天空,天空它缺少一种色彩;
不懂用诗的语言去表达生活,生活它残缺一角。
素面抹布名人堂,杰出贡献用户 | 2008-7-24 13:19:31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狼迹天涯 于 2008-7-22 13:19 发表
枯萎的境界

我的喉咙有些痛,觉得有必要再赏自己一支烟,便赏了。我对香烟的牌子并不讲究,能把牙熏黄的都是好烟。我需要浓郁的空气对我进行熏陶,把我的脸熏得蜡黄蜡黄的。那样,会显得我很神圣。
        我一 ...


枯萎的境界

形如槁木,心如止水,枯萎的境界,至妙的境界。只是还没有达此至境,看见晶莹,却说晶莹不是精液,说明看见晶莹联想起精液,因此还没有枯萎。
心不由人
素面抹布名人堂,杰出贡献用户 | 2008-7-24 13:26:25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狼迹天涯 于 2008-7-22 13:19 发表
枯萎的境界

我的喉咙有些痛,觉得有必要再赏自己一支烟,便赏了。我对香烟的牌子并不讲究,能把牙熏黄的都是好烟。我需要浓郁的空气对我进行熏陶,把我的脸熏得蜡黄蜡黄的。那样,会显得我很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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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起点

一个姑娘让一个小伙变成诗人,一个老婆让一个丈夫变成哲人,达尔文因此总结出自然选择学说,最终又改写为进化论。
回到起点,回到起点,可能吗?
心不由人
素面抹布名人堂,杰出贡献用户 | 2008-7-24 13:37:0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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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萎的境界

我的喉咙有些痛,觉得有必要再赏自己一支烟,便赏了。我对香烟的牌子并不讲究,能把牙熏黄的都是好烟。我需要浓郁的空气对我进行熏陶,把我的脸熏得蜡黄蜡黄的。那样,会显得我很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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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话


可知这是那只小学课本上掉进阱里的狼,团团转,并有一个浪迹天涯的梦!小羊安在?
心不由人
素面抹布名人堂,杰出贡献用户 | 2008-7-24 13:40:3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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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萎的境界

我的喉咙有些痛,觉得有必要再赏自己一支烟,便赏了。我对香烟的牌子并不讲究,能把牙熏黄的都是好烟。我需要浓郁的空气对我进行熏陶,把我的脸熏得蜡黄蜡黄的。那样,会显得我很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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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戈多

不知戈多,却读出了一个莫耐!
心不由人
素面抹布名人堂,杰出贡献用户 | 2008-7-24 13:45:2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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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萎的境界

我的喉咙有些痛,觉得有必要再赏自己一支烟,便赏了。我对香烟的牌子并不讲究,能把牙熏黄的都是好烟。我需要浓郁的空气对我进行熏陶,把我的脸熏得蜡黄蜡黄的。那样,会显得我很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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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和汽车

是自己走进城市,还是被驱赶进城市?这应该是个永恒的话题,与爱情一样永恒!
心不由人
素面抹布名人堂,杰出贡献用户 | 2008-7-24 13:48:5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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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喉咙有些痛,觉得有必要再赏自己一支烟,便赏了。我对香烟的牌子并不讲究,能把牙熏黄的都是好烟。我需要浓郁的空气对我进行熏陶,把我的脸熏得蜡黄蜡黄的。那样,会显得我很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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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病病症一

古代的人用结绳子方法记事,现代人知道了神经,便用在神经上打结的方法记事。
心不由人
素面抹布名人堂,杰出贡献用户 | 2008-7-24 13:55:5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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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喉咙有些痛,觉得有必要再赏自己一支烟,便赏了。我对香烟的牌子并不讲究,能把牙熏黄的都是好烟。我需要浓郁的空气对我进行熏陶,把我的脸熏得蜡黄蜡黄的。那样,会显得我很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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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病病症二

基本正常,只有一点尚算是神经病遗留症,那就是记住了第一百零一次思念!
心不由人
素面抹布名人堂,杰出贡献用户 | 2008-7-24 13:58:1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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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喉咙有些痛,觉得有必要再赏自己一支烟,便赏了。我对香烟的牌子并不讲究,能把牙熏黄的都是好烟。我需要浓郁的空气对我进行熏陶,把我的脸熏得蜡黄蜡黄的。那样,会显得我很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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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啦死啦滴


正文与神经病病症之二雷同,只换了一个题目,看来是在寻求新生或者新爱,或者其它什么新之类!
心不由人
素面抹布名人堂,杰出贡献用户 | 2008-7-24 14:03:13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狼迹天涯 于 2008-7-22 13:19 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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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喉咙有些痛,觉得有必要再赏自己一支烟,便赏了。我对香烟的牌子并不讲究,能把牙熏黄的都是好烟。我需要浓郁的空气对我进行熏陶,把我的脸熏得蜡黄蜡黄的。那样,会显得我很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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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章(唐三丈法师)

如此取经,唐三丈法师才艰难地学会了“我爱你”三个字,真笨!
心不由人
素面抹布名人堂,杰出贡献用户 | 2008-7-24 14:07:15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狼迹天涯 于 2008-7-22 13:19 发表
枯萎的境界

我的喉咙有些痛,觉得有必要再赏自己一支烟,便赏了。我对香烟的牌子并不讲究,能把牙熏黄的都是好烟。我需要浓郁的空气对我进行熏陶,把我的脸熏得蜡黄蜡黄的。那样,会显得我很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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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词"树"

树根在地下默默的伸向四面八方,在不知不觉中拥抱你的双脚,让你从脚心开始温暖起来。只是只是根却打不通的一个地道。
心不由人
素面抹布名人堂,杰出贡献用户 | 2008-7-24 14:08:35 | 显示全部楼层
阳光说来就来,和你稚嫩的脸撞个正着。梧桐的叶子从枝头跳了下来,在地上摔了个七仰八叉,惊起了整个操场的篮球,男孩们就活跃开了,一下子年龄除以二;我牵马走过,脸颊拂过马尾辫扫起的青春的风,漂亮乘以二。

最喜欢这些句子,最喜欢这样的句子。好一片诗意!
心不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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