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爱情彼岸的花开

(一)我们的“肌肤之亲”，是离我只有10cm长那距离的回眸。
　　你倚在刷的很白的墙边，嘴中吐出一缕烟雾，一直听说你是个会抽烟的坏老师，我却总不相信，而如今，我亲眼看见你眯笑着眼睛，和着旁边的一位老师一起说笑，然后，拿起烟吸了口，慢慢地吐出，你就离我有一个走廊间的距离。你的样子，我看得有多清楚，可是，我的心，异样抽搐的更清楚，直入骨髓。
　　我宁可相信，这仅仅是其他坏老师带坏你的举动，而不愿去想象这是你自己的自甘消极。
　　你有多帅气，白暂暂的肤色更增添了你可爱而俊俏的脸，柔情的眸，小巧的唇线，你叫向磊，是我莫白白忠实暗恋的对象。

    我知道，你是我的老师，我们的爱情如同夭折的孩子，来不及长大就死亡了，抑或是我的这段暗恋，一开始的一开始就是错误的，就是断定成不了气候的。我和你相差7岁。7岁的鸿沟，是多少世纪的烙印！还记得我们的相遇，是上帝的垂怜，是偶然的“肌肤之亲”。
　　在我未知道自己患有地中海α贫血症的时候是一个夏日的夜晚，夜风是温滑的，滑过皮肤会有一种细腻的感觉。我翘了晚自习接近两个小时的疯狂复习，在校园里四处的游荡，突然，瞥见前面一个身形微胖，脸蛋俊俏的男老师走来。天有些灰暗，我的头开始有些眩晕。起初，我还没觉得什么，但慢慢地，整个世界就像翻转过来似的，我的眼前一黑，只感觉自己重心不稳的时候，有把大手托起了背部，把我直挺挺地抬起，我的头靠在一个软绵绵的什么东西上，然后，什么知觉也没有了。
　　待我醒来的时候，我的身体全扑在了眼前这个男老师的背上，还未感谢他的“救命之恩”，让我不用“抱头鼠窜”逃避检查晚自习的老师，也不用晕倒后来不及抢救而“命丧校园”的时候，一阵尖厉而刺耳的女声划破天际，伴随着的是老师诧异的眼神和离我只有10cm长那距离的回眸。
　　“别紧张，我是老师，你怎么了？刚刚看你突然晕倒在地上，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你把我从背上卸下，扶我坐在了一旁的长石凳上，石凳冷得刺骨，摸上去的手感也很差，石凳凹凹凸凸地戳着有些痛，我倾着身体，全身感觉很不舒服似的，头微微的痛，一阵阵的晕眩。
　　“还是不行吗？看你的眉、皱的快拧在一起了，是头痛吗？”你顺势将手放在我的额上。
　　我支吾的恩了声，你便二话没说，迅速地背起了我。又一次昏迷前，你带着磁性的声线对我说着：“去校医务室还是医院？”我却牛头不对马嘴地挤出一句话：“我要回家。”然后便又昏过去了。
　　第一次，我们的相遇，就是那只有10cm长距离的回眸。

(二)医生说，你患的是地中海中型α贫血症。

　　睁开的第一眼，父母渴求的眼神感动得我热泪盈面，他们一个个殷勤地又帮我削苹果，又问我哪里不舒服。我只是想起身直起身子靠在床头，他们却兴师动众地帮我移枕头、盖被子。
　　打点滴的手虽然很痛，但心里却是像着了火般的温暖。
　　周围一片白色，空气中有福尔马林的味道。恍然大悟，这是医院，是个圣洁而神圣的地方。
　　“妈，医生怎么说，我得了什么病？”我啃着母亲刚刚为我削好的苹果，受到亲情滋润得我，嘴角不禁频频地上扬。
　　无意间瞥见母亲的脸，面容失色，显得忧郁而无力。我停止了咀嚼，深吸了口气，含糊不清地说着：“妈，我不怕，你说吧，我承受得了！”
　　母亲的泪滴了下来，她亲抚着我的头发，无处不在的爱通过手掌直直射入大脑皮层。母亲忍着没有直泻的泪水咬准字地对我说：“医生说，你患的是地中海中型α贫血症，你时常头晕、头痛、脸色苍白，都是它的征兆，这种症状在我们南方出现得很多，所以治愈率也是可观的，宝贝，别担心。”
　　母亲说完便跑了出去，大抵是不愿意让我更加悲伤吧，我一个人坐在病床上，床单很新，枕头很软，我怔住了。不是为了得了这么个怪病而怔，只是突然想到自己马上要与死亡打交道而怔。
　　死亡，曾以为它是多么的遥不可及，想触摸着看看它到底有多大的魄力？而现在，它即在我的眼前，我的每一分钟都是艰难的选择，那么，究竟是死亡，还是生存？

　　母亲带着红肿的眼睛回来的时候，我的思绪正恰转回现实，我甩了甩头，打破了这尴尬的难以收场的悲伤。
　　“妈，送我来医院的，可是一名男老师？”我浅笑着，想着他把我背到医院的场景，脸红潮了一片。
　　“是啊，他可真是个懂礼貌的孩子，还叫我阿姨呢。”我的开心溢于言表，灿烂的笑容如阳光般柔泻，“他是打电话给你们班班主任问得家长号码的。”母亲指了指放在离我有些距离的我的学生证，“我一会儿打个电话给你们班班主任。”
　　我没有回应，盯着学生证上自认为拍得很丑的正在微笑着的女孩发呆。她的笑容似温暖的春风，不知道那时的他，是否也像我这般紧盯着照片然后笑出声呢？
　　我的心咯噔一下，随即涌出一股异样的风。我承认，我没有抵抗就认输了，我是真的被这股力量风屈服了。

(三)我是亲眼看见她一夜之间花白了头发的。

　　从这天起，我便休学了。
　　输血、挂点滴。我的日子就是从这开始变得索然无味，脸色苍白得像白纸般。我拿着镜子，看着镜子了的我、很不像我，早日的快乐还有笑起露出的可爱的酒窝，现在什么都没有，一切都不复存在。
　　我很想再见见那位帅气的男老师，想那白嫩的肤色，英俊的脸上、嘴一张一翕的样子，还有那10cm回眸的距离。
　　我很想再让他用他有力的大手拖起我的整个背部，然后让我靠在他宽大而厚实的肩膀，熟睡、进入梦乡。
　　即便，现在的我很不愿意让他看见、那么惨白的样子。


　　母亲说：“小白，不要担心，我们要相信现在的医学技术。”我知道，说这话的时候母亲是含着痛心的滋味的。她又老了许多，岁月真是个无情的东西，就这样的碾过母亲曾是花容月貌的容颜。现在、接近胸口的位置是苍老而褶皱的心，我是亲眼看见母亲一夜之间花白了的头发的，看到的一刹那时，自己的心就像被万把锯刀“嘎兹嘎兹”地切割个不停似的，鼻子里涌出一阵阵的酸味，一抹脸，泪流满面。然后，怎么也擦不干了。
　　

　　几个月的输血，去铁治疗，还不停地吃着维生素，我的身体终于有些好转了。原本看什么东西都觉得头晕目眩而且脸色惨白，现在真是好些了不少。母亲每每看见我的脸稍稍润了些，就开心地哭出来，而总是这种时候，我会轻轻抚去母亲快要淌下的泪水，泪水滴在我的手上，晶莹透亮，我想起了窗外那灿烂的阳光。医生说，阳光的强烈会使我的病情恶化，阳光愈是强烈我晕倒的频率也就愈加上升。所以，母亲便不愿让我出去拥抱阳光。每天的早晨，母亲会把我住的单间病房的窗户打开，让太阳照暖我苍白的脸，但到了阳光刺烈的时候，母亲便把窗帘拉上。而我呢，便只能透过窗帘看着我爱的阳。心情好的时候，会透过窗帘看模模糊糊的蓝天，想象云朵在舞动时的样子，那像棉花球般柔软的物质随着时间慢慢漂移的样子。
　　我突然想起了那个送我去医院的男老师，他自从送我来医院后再也没有了踪影，不管怎样，如果某次我们再次相遇的话，我定要说声谢谢。我要看着他清澈的眸子，微笑地说声：谢谢。

(四)推门，抬头，对视，我看见了你。

     9月的天，不温不暖。风有些懒散，过了好长时间，才柔柔地飘起。
　　我不用害怕炎热而一直打着伞，不用害怕走几步就得停下坐坐，不用害怕沉闷的心情攻击，因为从今天开始，我会跟着比我小一年级的班级继续我的学习。我的心情，无法比拟的开心。
　　回想起医生泛着春光的脸对着母亲絮絮叨叨地说着：“孩子的情况比预想的好，测过几次的检查都相对稳定。应该说，孩子现在恢复的差不多了，但是仍然需要注意很多方面，特别是维生素。维生素片依然得吃，还要吃带有维生素的水果，吸收天然水果的维生素对孩子是相当有利的，还必须每一星期来复诊一下，我们得时刻关注她的情况。”
　　母亲连连应答，我在老远的角落看见母亲的眼角闪亮着光。我知道，自从我送医院的那天起，母亲的泪为我流了不知有多少次。悲伤的、欣慰的、开心的、无望的……种种感情交织。我的母亲，你是我黑暗中燃起的希望之光阿！


　　我被安排在大二（3）班也是上第一节课前的5分钟原来的班主任告诉我的，他还说，第一节课的前5分钟，各班的老师都会来班签到。而我现在过去他还可以认识认识我。我道了声谢便向大二（3）班跑去。
　　我想马上坐在教室，双手抱着课桌，回忆学校给我的熟悉的味道。
　　推门，抬头，对视。
　　我看见了你，帅气的脸，薄薄的嘴唇，直挺挺的鼻子。对，那是你。给我10cm回眸的老师；给我幻想说谢谢的老师；给我一种我从来没有接触过得如此强烈的爱情飓风的老师，而这个老师，现在竟成了我的班主任。
　　词不达意，言不由衷，我的词句开始匮乏，我甚至忘了我要说什么了，直到他走到我面前，把我请进班级，我还云里雾里的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思维迟钝，目光呆滞。
　　“好点了吧？”在把我请进班级门口时你在我耳边说了这句。
　　“恩。”我想也没想，只感觉自己的喉咙震动发出了个沉闷的声音。
　　你走到讲台边，对着底下安静一片的同学大声地说着：“从今天开始，我们班会多出来一位同学，大家要互相关心，互相照顾，现在我们来欢迎新同学。
　　掌声一片。
　　我猛然因掌声的强烈而转回到了现实。此刻，我仍然不敢相信站在眼前的这位我一直盼着朝朝暮暮的让我思念的老师，竟成了我今后两年的班主任。我看着底下很多的同学，顿时语塞。
　　“来，请这位同学给我们来个自我介绍。”你的手搭在我的肩头，让我站在离你很近的位置。
　　我颤颤的声线在整个班级游离。
　　“大家好，我叫莫白白，由于身体的原因而休学一年，现在我重新回到学校，希望能和大家很平相处，谢谢大家。”
　　掌声依旧一片。
　　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你热情的眸看着我的脸，我的脸开始不断不断的发烫，心脏跳的比原来更快了。熟悉的眼睛，熟悉的手，这一切都变得如此的熟悉，只因为你在罢了。

(五)我要看着你，即便只是看着。
你把我安排在了倒数第二的位置，对我说着，第一节课来你办公室。我还没问你办公室在哪儿你已经走出教室了。
　　我痴痴地看着你的背影，想象着当时你背我的倒影，我该是很重的吧。
　　我浑然不知第一节课讲了什么。我时不时地发呆，我想着你。然后开始后悔起来，后悔自己当时竟然睡着了，在未有再看一遍你脸的时候；后悔自己当时没有留你的联系方式，让我在想你的时候联系不到你；后悔自己的不争气，竟然在和你再次相遇时没想到说声谢谢。
　　坐在我旁边的男生，他叫王凯，我也是从他口中知道班主任叫向磊的名字，还有他办公室的位置。我轻轻抿嘴朝他笑了笑，我看见他阳光的脸上抹了一片红晕。细看他的脸，真是秀气，大眼睛咕噜地乱转，嘴角不禁的浅笑。看着看着，我想起了那个叫向磊的老师，于是心中不停地念叨着这个名字，舌尖滑出的一瞬间，我明白了那股爱情飓风的含义。如果没有你的出现，我想我是会对王凯有兴趣的，但是，就是因为那次的回眸，你救我的出现，我才会无所顾忌地迷恋上你的。
　　是的，其实、早在你背起我，给我10cm长距离回眸的时候，我已经喜欢上你了。

　　下课，我去了你的办公室，你正拿起咖啡用勺子搅拌着，见我来了，示意我坐下，然后放下咖啡杯，看着我，嘴角露出好看的唇线：“怎么，病都好了？看你脸色怎么还是那么苍白啊，得的是什么病呢？”
　　“海中型α贫血症，所以，脸色苍白是不避免的阿。还有……那天，谢谢你送我去医院。”我把头埋下了，心像着了魔似的乱跳。
　　“哦，没事。你也蛮轻的，不累。”你似不愿意提起自己的感人事迹，便转了个话题，“我这里有你这学年的教科书，可是很重，不知道你能拿不？还有，你上学年领的书可以退掉。”
　　“我知道了。”我站起来，拿起那一叠书，欲要走出办公室。
　　“莫白白……”你站起，“当心点。”你望着我，带着温情的笑容。
　　“好。老师再见。”我撇了撇嘴，逃避你让我感觉在意的目光。于是，捧着大叠大叠的书，笨拙地出了办公室。
　　这是命中注定，注定你成为我今后两年的班主任，我感谢上帝，让我可以看着我爱的人，哪怕只是看着，我也足够。

(六)红色的伞，包裹住了完美的爱情。

两个月的暗恋，被一场雨，无情地毁灭。
　　我已经和班里的同学混得很熟了，他们快乐的脸上总扬着笑容，他们追星，他们爱动漫，他们一切的一切都显示着他们的可爱、淘气。
　　某天，天下着大雨，做值日到很晚的我对着这来势汹汹的与不住地叹气，只能靠着墙壁等待着雨稍小点在回家。
　　那是一抹红色，然后慢慢地靠近，一对情侣手挽着手，女孩小鸟依人般的倚在男孩的臂膀里，红色的伞包裹住了完美的爱情。
　　别让我看见就好，你拿着红色的伞，笑得很开心，男孩是你。
　　你没有看见我，因为我已经躲了起来，我看见你的背影，泪水像没有关紧的水龙头般，泛滥潮湿。合着外头越下越大的雨，我感觉我的身体像被劈开般，疼痛。我的飓风，把我的身体都似卷进去了一般。这雨是不是为了我而落泪？还是为我这没着落的爱情而落泪呢？

　　男生走到我面前，拿出纸巾。我昂头，看见的不是你，是王凯。王凯依旧浅笑着，我抱住他，肆意地泪水滴在了他的汗衫上，湿了大片。
　　“这就是你为什么不答应成为我女朋友的原因吧？”他的眉宇皱了皱，哏咽了下，声线有些颤抖。
　　“为什么？为什么他有了女朋友还要对我那么好。当时他就可以把我扔在那儿，不必背我，不必给我10cm的回眸，不必给我任何幻想的，这究竟怎么了？”我弱小的身体颤抖着，王凯把我抱得更紧了。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王凯抚着我的头，他的手不大，没有你的手给我的刹暖的温存。空荡荡的校园，我的哭喊声声嘶力竭般，回声一阵阵。
　　哭累了，便趴在他的肩头。此刻，就让我放纵一下自己的心、已经被雨冲刷得赤裸裸的内心。天晴了，太阳出来了，暖暖地照着潮湿的地面，空气中有我心碎的味道。我挣开了王凯的手，被他拉住。
　　“小白，答应我吧，我真得很喜欢你。我会给你的比你给他的更多。”王凯的眼睛清澈见底，我看见了在他眼里的我，满满地填充了他整个视线。
　　“对不起，即便他已经有女朋友了，我还是爱他的。而且，我会比你爱我的更爱他，就这样的一直下去，直到我再也看不到他，那么，我仍然会想他。他是我莫白白此生的初恋。”我昂着头，微笑着说。
　　“好吧，小白，我也等着你，等到你哪天会回到我的身边，告诉我、我们可以继续下去。”王凯柔情的眸掠过些许哀愁。
　　我拿起包包，走出了学校。留他一个人，独自悲伤。
　　向磊，我有足够爱你。只愿你驻足回眸，聆听我爱你的声音。向磊，如果这一切都是涅磐，都是宿命的话，那我甘愿，我甘愿独守窗沿，等待爱情回归的那一刻。梦里水乡，那时我们的爱情，是彼岸一对鲜花的绽放。

(七)宝贝，你刚讲了个很美很美的故事。

“医生，我女儿的病是不是又发作了？”母亲焦虑地询问着眼前这个穿着白色大褂高大的年轻男人。
　　男人微笑，白净的脸上，没有讨厌的胡渣，喷着淡淡的古龙香水的味道。
　　“照现在她讲的事来说，确实比之前严重多了。”男人停顿了片刻，“可我不知道是否真有此事发生。”
　　“医生，我敢保证，刚升大一就诊出有幻想症，到现在已经有两年多了。她从没出去过，更别说是去学校了。”母亲看着已经催眠了的我，声线有些哏咽，“这可怎么办？女儿一直这么幻想下去，该怎么办？”
　　“您别急”男人说着，“从今天开始，您女儿每天都必须来我这里看病，三个月后您女儿的幻想症可以有所减轻。”
　　待我醒来，母亲带着我出了门。
　　出门时，我看见了门牌上写着：心理治疗室。
　　我昂着头，苍白的脸露出了微笑：“妈妈，我刚刚说了什么？”
　　母亲的泪流了下来：“宝贝，你刚讲了个很美很美的故事……”

　　天气晴朗，云朵飘飘。

（完）

眷儿。 我来支持你。
顶个~

眷儿。 我来支持你。
顶个~
苏暖色 发表于 2009-6-6 12:13

谢谢呢，你的文我也喜欢哦。   {:1_411:}

我也要顶我也要顶，我也顶一个

眷儿～！顶你

眷儿～！顶你

{:1_405:}

我也要顶我也要顶，我也顶一个
狐说八刀 发表于 2009-6-6 12:52

哇，我要哭了。。。

眷儿～！顶你
莫小离 发表于 2009-6-6 13:08

你们是不是一定要把我弄哭才甘心呐！！！！！！！！！

要顶起来哟。

加精了喔。
眷儿加油。

眷儿阿。你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时间写呢。

嗯、加油噢~{:1_409:}

嘿嘿 非常感谢有眷儿的喜欢。
哈哈哈。{:1_413:}

真的 眷儿你好有时间写
而且灵感很多唉。

一切都是笔下仓皇若逃窜的飞鸟般的文字。

支持支持

支持，支持，嘿，深夜了的说。

支持。

眷儿～！顶你
莫小离 发表于 2009-6-6 13:08

OH NO、我真的，两天没来了。两天一来、一看，一慌。
咋那么多留言呢。

支持。
染殇夭 发表于 2009-6-9 08:59

非常感谢哦。
嗯嗯，俺也要看你得文文。
品尝你文字的甜酸苦辣。

支持，支持，嘿，深夜了的说。
秦小愉。 发表于 2009-6-8 00:30

偶尔深夜。

支持支持
莫桐雨 发表于 2009-6-7 17:29

呵呵，看过你空间的文字。伤感细腻。喜欢。

一切都是笔下仓皇若逃窜的飞鸟般的文字。
索小安 发表于 2009-6-7 17:22

{:1_407:} 厄、只是随意地写下、就像你说的，如同逃窜的飞鸟般的文字。

真的 眷儿你好有时间写
而且灵感很多唉。
苏暖色 发表于 2009-6-7 16:11

你那个头像那么可爱，我当然爱咯。
厄、当然咯，你、我是更喜欢的咯！！呵呵。

你知道的，我不是小学生，不是初中生，不是高中生。当然时间多咯。{:1_411:}

嘿嘿 非常感谢有眷儿的喜欢。
哈哈哈。{:1_413:}
苏暖色 发表于 2009-6-7 16:11

呵呵，告诉你个秘密噢、我本来就默默地看着你，爱着你呢。
在角落。

眷儿阿。你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时间写呢。

嗯、加油噢~{:1_409:}
苏槿言。 发表于 2009-6-6 17:31

恩恩，加油！亲爱的，{:1_400:}

加精了喔。
眷儿加油。
许若依 发表于 2009-6-6 17:29

恩，我会加油！一起加油！！
一直深爱你的文字，至死不渝。亲爱的，{:1_400:}

哈哈 这样啊。
我真高兴 有你们的陪伴。

眷儿    你要继续写
并且要越写越好 ~

哈哈 你那秘密悄悄的告诉我就得了~
别让大家伙听到。~

29# 眷儿
哎呀，你得喜欢我的。
那头像可不是我呢。

0 0   {:1_398:}   那你是大学生啊？

哈哈 这样啊。
我真高兴 有你们的陪伴。
苏暖色 发表于 2009-6-9 18:16

谁陪伴你阿、阿是我啊？{:1_399:}

眷儿    你要继续写
并且要越写越好 ~
苏暖色 发表于 2009-6-9 18:16

OK，女皇遵命！！！{:1_411:}

35# 苏暖色



告诉大伙儿么、给你的小脸蛋增增鸿运哇、亲爱的，{:1_414:}

29# 眷儿  
哎呀，你得喜欢我的。
那头像可不是我呢。

0 0   {:1_398:}   那你是大学生啊？
苏暖色 发表于 2009-6-9 18:17

我知道那头像、不是你呢。
但是我想，真人一定比头像好看、{:1_3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