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我来说说日本人

  2004.10.18

这是一个老大的题目，其实我不感兴趣。只是有朋友提起并有了冲突，才让我想起捋捋自己对这个民族的文化的一点表层认识。

这是一个生存于“漂浮在海上”的民族，资源匮乏、风景秀丽、经常地震，二战体验了原子弹厉害……他们最大的底层情结，是强烈的生存危机感，所有他们文化的主旋律是一个“哀”字——他们的国歌，在我们听来是哀乐；国花樱花，我也注意过它的特色就是：生于绚烂，死于蓦然。

他们的文字，在我看是个象征（生活中我们常常遇到这类象征，它意味着一些特性的“蛛丝马迹”，相当的意思）一来隐喻他们文化的胚胎源于中华文化。二来日文中的“汉字”太多的变异，记得学过一点日文，一只“拦路虎”就是这些，“手纸”在他们意思是“信”；“结实”就是“丈夫”等等。三日文不像中文“方块”，也不像韩文“窗形”，更不像西文用的是字母，或者其它文字的“有形”。他的文字整个一个支楞八翘地没个定形。四是他们的文字读起来分了男女不同……意味着他们的文化是杂交的：这是日本幸与不幸的根基。

他们的文化里有特别处，是他们的“歌伎”、“相扑”、“俳句”、“武士道”（其中有一支流，极像我们的“侠”他们叫“浪人”；有一支极像西方的“超人”他们叫“忍者”……）、我虽不同意朋友说的他们的文化跟我们文化迥异的观点，但我接受他观点一“日本文化把外人看来是矛盾的东西并行不悖”，二“他们在‘明治维新’时，成功地把对天皇的服从变为心中最大的必报的恩情与情义”导致了“他们没有善恶观”的结论（虽然，从“因为”给出的条件，还没法合情合理地得出“所以”这结论）。

内里，我一直把“矛盾”“并行不悖”当成一个极高的境界。凡人如果做到了，当是“随心所欲不逾矩”的（在文学形象中，我只看到了一个人：约翰·克里斯朵夫到了这个境界）。把这六个字给日本人，我不甘心。但是，“生存危机”这极为强烈的“催化剂”的的确确让他们做到了让不少矛盾着的双方“并行不悖”。

“现实”与“理想”。学日文时老师给讲了一点“假名”的历史，说源于唐代日本派人来中国学习带过去的。一提到盛“唐”，最表层的意象会是“健朗”与“奢糜”，“强权”与“安定”……日本人讲求现实的特性会在下面的矛盾“并行不悖”里体现（能“并行不悖”的文化本身就是一种崇尚现实）。可他们的“茶道”、各种“极重形式”的礼节（连吃饭都不放过），与其说是适用，真不如说是更像演戏！他们喜欢用仪式来掩饰自己的先天的“底气不足”。

“重”生也“轻”生。首先会让人想到一次又一次发生的，一两个日本兵被杀引起的“万人坑”事件（如潘家圩……）我们也看到并惊骇于他们“庄严”而不无“崇高”性质的“切腹”自杀，四五年他们就有过“集体自杀”包括女子、老人、孩子！再看看他们与众不同的喜欢——“歌伎”，像鬼魅粉白的脸。“相扑”，让人恶心的两个肉团扭在一起。还有他们新起的“人体盛”，总会让人联想到尸体……

“渺小脆弱”与“傲慢刚毅”。生存的“飘浮于海”“岛”，天生使他们深味个人生命的微不足道和无常，作为补偿，他们就在“集体”里放大了生命。这种品性导致了他们把“服从”与“不服从” “并行不悖”：对天皇，真心地毕恭毕敬，做得像一尊不可侵犯的“牌位”。只是，他们的“神圣”只在“庙宇”里（这里有象征性）。到了大门外，他们心安理得地“将在外，不听军令”，二战时的天皇，被他们的兵士当成“护身符”可直到投降时，这神，才露面签带着耻辱的字。朋友说对了，也就是这“服从”使他们做任何非人道事情时，没有心理障碍。

“雅致”与“残酷”。雅致含有细腻，他们热衷于“俳句”、“佛”、“禅”的诗意，他们的产品我们能感觉到“无微不至”，他们注意到我们没有想到的细枝末节。这里头，有种“小家子气”与“大气”，死不认错与武士道、语言里，他们的男女口气截然不同，“女声”柔到妩媚，“男声”酷到专横。把中国的“阴”、“阳”做到了极致。

“信神”与“渎神”他们也做得极好。这容易让人想起，他们对中国的崇敬止于宋朝之前。这会让我想起李煜父子的诗，天真而绮丽，在崇尚现实的人眼里，这近似“不务正业”注定没出息。宋朝就有过一次中国军队过洋攻击日本的行动，夭折于海风的突然转向，日本人把它作为他们的“天佑”的明证，所以二战里他们“神风敢死队”是他们最引得骄傲的事情。

他们虔诚于敬拜神灵，但他们在“庙宇”（日本国）外的行径，却以渎神著称。讲求实际的本性，先天不足的精神沉淀，他们没有其他民族的珍宝：精神的“核”，而这“核”，就是总会在关键时刻支持人们坚持“情”、“义”、“报恩”之类的价值观念。他们没有这“核”，所以他们对其他东方民族，视为蚁虫草介（这是所有法西斯精神的支撑）。他们的残忍会惊骇鬼神，甚至于他们能在东南亚丛林里，吃人。

他们胜利了会耀武扬威、不可一世，极尽污辱占领区的民族为能事（如“良民证”、逼人向膏药旗下跪、入城门钻过一条拉起的线并按手印……）；他们失败了，会对进驻的外国军人点头哈腰，恭恭敬敬。

……

没读过《菊与刀》这本人类学家写的有关日本的名著。只读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