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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这么想的话,我愿意这么说:作为女人我或者会爱上宝玉,因为他懂得以心爱惜异性;作为人,我愿意爱鲁迅,因为他为爱惜人费尽了心血。 鲁迅说他不懂得诗,没有诗人朋友,偶尔有也终于闹开了,他和白莽没有闹,也许是他死得太快了。这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那句德国名言:“写诗是野蛮的。”话虽这么说但我们仍能从先生的那篇《反对“含泪”的批评家》里看到他对诗以及诗人的关注、理解与热爱。提这件事是因为铿锵草也学写诗歌,而写诗的铿锵草在对待诗歌的问题上对先生的这种态度相当的贴近、认同与欣赏,同时铿锵草也试图以写诗的态度写作随笔或者小说。 诗人于坚说:“写作就是按照自己的意志创造一个语言世界。”铿锵草认为仅仅以建立一个自己的语言世界为目的的写作是过于单薄与幼稚,甚至是可耻的。 “艺术品等级的高低取决于它表现的历史特征、心理特征的重要、稳定与深刻的程度。”铿锵草不记得是从哪里抄来的了,但铿锵草深爱,如同抄录时一样信服与心动。正如铿锵草深爱鲁迅,认为那个悲哀一世的人,他孤战至死,寂寥终生,铿锵草是他的迷,但先生已经死了,并且未见后来者,铿锵草也不做后来者,铿锵草认为自己是铿锵草,但铿锵草依然深爱鲁迅。 先生说:“我自爱我的野草,但我憎恶这以野草作装饰的地面。”铿锵草认为这个用《野草》为自己作结的人,他希望着这野草的死亡、朽腐,火速到来,他看透了那只生野草的罪过,强大而孤独的人也终将会被缴械:去吧!野草,连着我的题辞!铿锵草想送上一把枪,子弹上膛,然而铿锵草不曾在场。我们终得以看到一些温暖的颜色,尽管草色驳杂,并未见其青青,实属因为厌恶,所以铿锵草才去珍爱那野草,它是那样的无辜。 铿锵草没有大欢喜亦没有大悲哀,不因时代不同,而因铿锵草已为人妻母,但女人自有着她野草般的柔韧,遇土而生,遇风而摆,决不会凄凄然决绝而彷徨于无地,不惧仇恨,寂寞依然。 青色,不温暖,冰冰凉凉,如艳阳飞雪,寒凉卓绝却给人以奋飞的激情和心清气朗的爽快;青色,已远离了突破的欲望,也不发狠般逼人眼目,它就那样自自然然的泛着幽光,不困惑、不悲凉、不迷茫、不浮躁亦不孤苦,不得不热爱那青青,那装饰。 点灯的人,要把灯火传给人。铿锵草是路人,铿锵草担绝望与福乐,担寂寞与纷繁于两端,自爱她的青青之色,平凡、自然,矛盾得无以复加,独自旋转,独自擎鞭,四季之间,渺茫回还。 那些轻盈的颜色,可奇花灵艳,可野莽斑斓,终被采摘下来;那些时光的标本,如同干瘪的枯叶蝶的碎片,已经不再在时间的隧道中辗转展翅,无论它形状中不中看,都已不足为采摘者多虑,去吧,贴着时光的微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