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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梅酸杏 妊娠反应是女性的一次磨难,呕吐不止,不思饮食,全身乏力,而且连续几十天。如果这种事情搁在其他动物身上,这几乎就是鬼门关。但人类却能度过这道难关,原因就在于人类是成群生活的,成年男性和女性共同生活在一起,因此可以用群体的力量保护妊娠反应期的女性,并她们提供充足的食物和饮水。尤其是饮水,其他动物都不能互相提供饮水,每个成员即使是老弱病残,要想喝水,就必须亲身来到水边,同伴们至多提供一些有限的安全保障。人类却能做到取水、运水,把水送到同伴跟前。长风卷地认为,最早的运水工具应该是兽皮一类东西,把兽皮四周一裹就是一个实用的水囊。有证据表明,人类使用这一方法解决饮水问题大约有十几万年的历史了(容后文详细分析)。成群生活,提供食物、饮水和安全,是确保孕妇们安全度过妊娠反应期的基础。
妊娠反应中的女性,对于酸食并非是非吃不可,忍一忍也能过去。在早期人类技术还相当低下的时候,食物、饮水和安全还得不到完全的保障,孕妇们吃酸的问题还算不上突出,找不酸食时,孕妇们大概就只能忍了。随着技术的进步,食物、饮水和安全都得到了基本保障之后,孕妇吃酸的问题就上升为突出问题了,毕竟吃到酸食的孕妇会安定许多,对母子都有好处。人类毕竟是用大脑求生存的,可能就在不断的尝试中掌握了在夏季采集酸果、晒干储存起来备用的方法。注意,人类先曾用兽皮解决饮水的大难题,再试着用兽皮包裹储存食物、干酸果之类自然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汉语是一个非常优秀的语言,能够透露出大量远古时期祖先们生活的信息,其中包括储存食物和饮水对人类的重要性。汉语中“处所”的“处”字与“储存”的“储”字读音相同,长风卷地很怀疑,远在文字没有出现之前很早的时候,中国古人就有了储存的概念,并用“储”这个语音词表示它,语音词就是在人们口头相传的词汇。储存食物和饮水的地方自然就是人们休息住宿的地方,因而把语音词“储”的发音稍加变化,变成语音词“处”,来表示“处所”,听话的人马上就会“处”就是储存有食物和饮水的地方。再后来,语音词“储”又发展为“厨房”的“厨”,仍然具有“储”的含义。“居住”的“住”很可能也是由“储”变化而来,中间经过变为“处”的过程,再由“处”变音而成为“住”,“住”与“处”两个语音词的发音非常接近,与“住”同音的还有“贮”这个语音词,而“贮”与“储”字几乎就是同义字。由语音词“储”演变出来这些词,至今都是人们生活的基础,可见“储存”的重要性。
酸果既然要储存起来备用,自然就要选择那些酸度高、颗粒大的青果。符合这些条件的水果,在我国北方有杏、枣、梨、李、桃、山楂等,在南方有梅、橘等,这些水果无一例外地都保留着制作干果或果脯的习惯。果脯毫无疑问源自凉晒储存青果的习惯,大约是远古先民们为了提高这些干果的耐贮性能,并改善口味,而加入蜂蜜、糖、盐、酒等物质,逐渐形成了果脯制作方法。中国古文献中记录的果树大多是一些其青果都很酸的果树,古汉语以单音词为主,沿袭到现在能够单字称呼的果树往往比较古老,如杏、枣、梅、橘等;而现在必须用双字称呼的果树则往往是比较年轻,如核桃、荔枝、龙眼、香蕉、桂圆等,这些果品味道很好,古人并没有因此而特意认识它们,为它们单独起一个名字,原因就是它们的青果不太酸,古人们等它们成熟后摘来吃掉就是了,作为野果当然没有必要刻意去认识它们。这说明,古人们认识果树和果子,看重主要是它们的酸味,是为了满足妊娠反应期的孕妇吃酸的需要。
梅橘杏枣四种树的青果的酸度相当高,而且纯正。从语音方面分析,四种果子(果树与其果子相对应)的得名,与孕妇的妊娠反应有密切的关系。
“梅”字在秦汉以前的读作“某”字音,与母亲的“母”字读音接近,那么很可能在史前时期,“梅”这个表示一种果子的语音词是从“母”的语音转化而来。毫无疑问,古人是先有了“母亲”的概念,并用“母”这个语音词表示母亲,当认识到梅树或梅果后,就把“母”的发音稍加变化来称呼梅果,表示这是一种专门预备给那些即将作母亲的孕妇吃的果子。
“橘”的同音字中有一个“鞠”字,但声调有所不同。“鞠”字在文言式用法中,也用来表示生育、抚养的意思,如鞠育、鞠养等。“鞠”字的这个含义实质上相当于“掬”字,表示把孩子捧在手里细心呵护。至今人们还经常说“捧在手里怕冻着,含在嘴里怕化了”,以此来形容母亲们呵护婴儿的精心细致,以及犹豫不知所措的神态。“鞠”应该是史前时期早已存在的一个语音词,表示鞠育或生育,那么古人把“鞠”的发音稍加变化称呼橘果,就非常顺理成章了,“橘”也就是那些将要生育的孕妇们吃的果子,而且还带有一种“味道不好,却又非吃不可”的无奈,意味着与“鞠养”婴儿时踌躇为难的情况也很相似。
“枣”在古代被分作两类,丛生树的称为“棘”,乔木状树的称为“枣”,也用来称呼这两种树的果实。棘现在一般称为酸枣,处于野生状态,枣树就是古人从酸枣中驯化而成的栽培种,其青果大多已经不再含有酸味。酸枣的青果非常之酸,成熟时仍然不减其酸。枣树有刺,酸枣树的刺更多、更密,因此枣果很不容易一个个地采摘。但枣肉比较密实,可以从树上敲落下来,再收集利用。“棘”字在古文里经常被假借为“急”字,例如《诗经·文王有声》“匪棘其欲,通追来孝”,大意是说“不急着满足个人欲望,而是孝顺先祖效法先祖”。“急”是一个很抽象的概念,从语言的发展来看,古人们会经常碰到紧急情况,应该很早就形成了这样的概念,并在口头相传。因此,“棘”这个语音词应该来源“紧急”的“急”,它形象地刻画了一个妊娠反应期的孕妇,打落青枣后,急急地从地上捡拾酸果丢进嘴里的神态,正是现今孕妇们猛倒醋瓶子的原始版本。“枣”这语音词则来源于“寻找”的“找”。因为青枣是绿色的,与青草的颜色相差无几,青枣又是圆而硬的,打落到地上会满地乱滚,滚进草丛里不易被发现,必须细心寻找才行,这是枣果独有的特点。用“找”来称呼枣果,就表示这是一种要仔细寻找的果子。从“找”这个语音词上,我们也不难看到孕妇的影子,“找”说明枣果是青的,因而是酸的,是孕妇们找来吃的果子。在其它任何情况下,果子是大可不必“找”的,其他没刺的果树上果子可以用手摘来吃,掉在地上的也用不着找,反正树上多得是;成熟的枣果变成红色,掉在地上很容易看到,自然也不用费心去找,唯有又青又酸的青枣需要“找”,唯有急着吃酸果的孕妇们需要“找/枣”!
“杏”字的读音无疑源自生育的“生”字。在古代,“杏”字与“生”、“孕”二字押韵,读音接近。因为“生”、“孕”是更早时期形成的概念,早就已经有了相应的语音词。当古人们认识到杏果之后,把“生”或“孕”的发音稍加转变,用来称呼杏果,人们同样也很容易明白这是一种与生育、孕育有关的果子。“杏”与“姓”发音相同,而“姓”与生育同样关系密切,因为“姓”是标志的是一个特定的家族,其原始的作用是避免同姓婚配,因为“同姓结婚,其子不蕃”。“杏”还与“性”发音相同,在没有文字的时代,用“性”这个语音词兼称杏果,无疑意味着杏果是性活动导致妇女要寻食的东西(关于古人们是如何把性与生育联系起来的问题,将在后文里详细分析)。在口头语言中,不用过多解释,人们就会明白“杏”指的哪种东西。
有了储备干酸果的方法之后,就可以在一年四季里都能满足孕妇们吃酸食的需求,然而,这种作法又起源于什么时候呢?我们唯一能够确定的是,它一定发生在史前时期,是不是人类解决了安全、食物和饮水问题之后马上就发明了储备干果的方法,这是谁也说不准的,考古研究也只发现大约一万年前出现了利用果树的迹象。如果把十几万年前人类祖先彻底解决饮水问题看做是给孕妇提供充分保障的标志,那么到出现储备干酸果的方法时,其间一定又经历了一个漫长的岁月,这期间,孕妇们有了相对清闲的时间,空闲中孕妇的食酸欲望会更加强烈,古人们又是如何解决这个难题的呢?请看后文《春社·性的圣节》和《性隔绝·女权》
[长风卷地]2007年9月7日初稿,9月24日定稿于兰州
[ 本帖最后由 长风卷地 于 2007-9-25 11:48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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