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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语姜了那些咀嚼“古代”的短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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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8295 | 回复9 | 2009-3-12 16:21:0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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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语姜了那些咀嚼“古代”的短诗


文/齐晓阳



我从外边喝酒回来,醉而未醉。打开电脑,看姜了的诗,是否已发至我的信箱?果然有。于是,欣欣然,陶陶然。趁兴,往他留下的手机号码上打了一下。回话。颠三倒四,胡侃一二三。末了,我说,你在二中,教物理,教物理还能写这么有意思的诗?他说,那是媳妇的号。我在动物检疫工作。感觉自己又喝多了,喝多的标志是:老觉得对方也有醉意。其实,人家可能没喝,我也可能没多。反正有这种状态,我的诗思才按自己的活法,活着。
我不认识姜了,也不知道他此前曾在网上发了很多诗。(这得感谢台安文化网,雅晨介绍,我最近开始遛的第一家作文、品文、说文的网站)。我在网上(实际在纸面,在生活中)认识几位年轻诗人,比如张后等。因我写诗是近四十年前的事,和张名河、李松涛(这俩人都抚顺的)同时期。(当然人家后来都有了大成就,我没坚持了,仍平庸。中国人爱论资排辈,我也俗不可奈了,扯这个。)还有韩作荣们(该同志虽然后来主编《人民文学》,但不装)。他是我认为的诗人,但一首他的诗我也没记住,记住的是我和他在北京,喝酒喝到钻桌子,性情。董大诗人俊生兄,和他关系远胜于我(都是黑龙江人),但人家“土坦克”经常斯文,不做我这等没谱的事 。辟如,接待韩作荣一行来鞍访岫写玉石,就非常恰到好处。这样说有点得罪朋友。恕我喝多了,瞎闹,别当真。
姜了的诗真是可以(昨和雅晨在电话中聊这事 ,感觉略同)。你要认为不可以,那是没读懂,或是你没进入诗的语言符号(又胡说了,恕罪)。当代的写新诗的朋友,要么,全外国的形式、思维、语言逻辑(实际也没几个人能读原文),要么很激进,惊世骇俗。要么——我“要么”不上来,反正不少是夹着舌头,来回绕圈跟你磨叽,纯心让你云里雾里(有点以偏盖全了,不好意思)。我是一直在努力学习。但,我得承认,如毛泽东同志所说:给三百大洋也不看。咱不忍(也不敢)这么说,还看,还坚持看。鞍山有个小子叫刘不伟的,在北京编《诗歌半月刊》。每期不拉的寄来,直至停刊。还有那个叫田力的,在鞍山居然订了份“喀什日报”的(好象,反正是新疆那边的),老给我传输诗的信息。我一直试图接近并理解当下的新诗,但我确实和“他们”有了距离。别的解释不了,我也不是标准,但连我这样的自认为还是爱诗的人,都被这些新诗抛弃了,这种“诗”再不改变,还能坚持多久?(喝多了,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吃了几碗干饭了。)话说回来,你这玩艺再好,总得有受众吧?哪怕象悲情的凡高那样,死后有人买账。我没看出来,但我大胆预测:别听有些人吵吵:我的诗是写给未来人看的。除了算是有过这么一轱辘瞬间的历史,不会剩下啥东西。
我们为什么要写东西?那些功利的不说了。我以为是想说点什么。倾述,是人的本能。但,这种本能人人都有。谁愿听祥林嫂絮絮叼叼的,老是那句:阿毛叫狼叼去了!纵使再有同情心,也会烦。那么,写东西,干什么?不外乎就是要跟人说点新鲜的。而这,别人爱听,或者没听过,或者表述上、思想上,吸引人听,也就是你的 “倾述”有了能交流的对象。所以才“高山流水”。但要交流就应让人听懂,哪怕猜个“八打”的也行。不能就完完全全的自我陶醉,或是一小圈人在那陶醉。虽说不是唐朝了,但你不能把“诗国”的后世子民,全当成萝卜吧?对着萝卜地你吵吵个啥?
说正经的。我看姜了的诗,醉眼朦胧中有三个感觉。
一是感觉他爱好中国的古典文学,喜欢历史人物传记,且有比较广的阅读面和大的阅读量。所谓“书底子”,厚些,写起来才不飘浮。否则,如一些新诗人,只是从《诗刊》,还有咱家的《诗友》等杂志上学诗,那只能跟跟风,学学步,脚下没根,走不了多远。我主张,年轻同志看一点古书旧书(外国的、流行的正热,不用我再煸风点火),我们已经生活在比较时尚的世界里了,回头倾听一下古人的历史足音,知道我们从哪里来,预备着往哪里去,挺享受的。
二是感觉他不是为读书而读书,所谓死读书,读死书。他读活了,对历史事件,古人轶闻,既不简单复述,也不粗暴讲评。他在消化理解、思考提炼上下了番功夫。能有意识地用现代眼光审视历史,发现历史身上“最具特色”的那个点,然后与现代生活中他真诚关注的那个点,有切肤之痛的那个点,有机的、自然而然的“两点成一线”。从而纵深昨天,拍击今天,理想明天。这种立足当下,寻找历史、现代、未来之间的某种内在联系,然后一语中的,引人思索的新诗,实在不多。
三是感觉他在重视思想表达的同时,注意了新诗的写作样式,即诗的内在音韵和节奏的问题。近百年来,新诗关注的社会问题,表现的内容题材,多了广了;诗人的思想观念,深了新了。手法(写法)更是五花八门。但我感觉,其没进步,甚至倒退了之处,在始终没找到一种有趣的,有中国味的外在形式。新诗的前辈,如戴望舒、闻一多们(更别说新诗的鼻祖胡适先生),因为他们学贯中西,且国学基础雄厚,在二、三十年代就有意识地对中国新诗的形式进行探索和实验。他们早就意识到,新诗要不在形式上杀出一条血路,只凭表达的内容和思想,那么就永远不可能达到旧诗的辉煌。当下的诗人,多数不考虑此等问题。他们大量学习和借鉴翻译过来的外国诗歌,忘了,忽略了,或者不屑了,向古典学习,向传统学习,向民歌学习,向流行歌曲(那些“白话水词”)学习。把中国诗歌本该具有的音韵、节奏,这些千载吟诵中不可或缺的好东西,轻抛浪掷。现在的大量新诗,只能看而不能听(且不说能不能“思”),是个莫大的缺憾。上世纪六十年代,臧克家在《学诗断想》一书中提出:“精炼、押韵,大体整齐”的新诗形式理论。我以为有一定道理。其中“押韵”一说,尢为当今诗坛所不屑。有些地方甚至能韵而故意不韵,成了有韵即俗。我以为押大致相近的韵,或者放宽,自然转韵,再放宽,似有似无的韵,故意瘸腿的韵,只要有个内在的韵律在那,读着舒服,听着得劲,不挺好吗?诗应可看、可听、可记忆。这是我选诗的标准之一,也是我喜欢姜了这些诗的原因。他用现代的形式写古代的题材,既有浓浓的现代意识,又有淡淡的古风雅意(不经意间的流露,实与古典的熏陶有关)。把它们和余光中等大家写的同类题材的东西(如《李白》)放在一起,不逊色。
附带想说一下姜了诗的“意象”运用问题。无疑,他运用得让我喜欢。如:《苏轼》中的“蛤蟆”(从未见人用过,绝),《孔子》中的“树”,《屈原》中的“抹布”(湖北话剧院有大戏《屈原》,三闾大夫一句呼天抢地的台词“我要沐浴!”贯穿始终,让人震憾。姜诗的意象选取,与此不谋而合)等。这些诗得益于意象的艰难寻觅和准确的运用。否则,只有裸体的思想,那就不是诗,成了哲学了。姜了应该把写这些东西时的思索,意象寻觅、发现、运用的过程写出来,让朋友一看,一品,一评。我想,这比所有讲“诗歌作法”的书都亲切直接实惠有用。
胡言乱语一番,言虽由衷,语难无错。醒乎醉乎?正耶谬耶?愿套用艾青的一句诗做结:“别人都嘲笑我的姿态,但,那是我的姿态啊!”
楼主热帖
姜了
安子昕名人堂,杰出贡献用户 | 2009-3-12 17:39:34 | 显示全部楼层
{:IZ_50:}

醉里探讨,醒着切磋,半醉半醒之间套交情。
一 花 一 世 界
安子昕名人堂,杰出贡献用户 | 2009-3-12 17:40:37 | 显示全部楼层
难得一友。

姜的诗歌自有风格,很骨感。
一 花 一 世 界
狐说八刀官方服务团队 | 2009-3-12 18:21:23 | 显示全部楼层
姜了的诗歌是一特色,呵
佛说:不可说不可说,肯定有奸情...
雪初晴名人堂,杰出贡献用户 | 2009-3-12 18:27:11 | 显示全部楼层
姜了有这么多好友,能懂能悟能知他的心,真幸福也
食指小牛名人堂,杰出贡献用户 | 2009-3-12 23:43:51 | 显示全部楼层
挺好的!花街因为你们更加精彩!
养成微笑的习惯,一切都会变得简单。
更声*远巷名人堂,杰出贡献用户 | 2009-3-14 12:03:40 | 显示全部楼层
姜了的诗形成了自己的风格,他不趋风、不做作,是个认认真真地写诗人。
不懂用诗的语言去描绘天空,天空它缺少一种色彩;
不懂用诗的语言去表达生活,生活它残缺一角。
张月寒 | 2009-3-14 21:53:13 | 显示全部楼层
{:IZ_A16:}
诗,是一种心情!
往思随风 | 2009-3-22 14:09:10 | 显示全部楼层
姜了的诗不易读懂,或者说不易读透。不过他是一个真正的认真写诗的人,这是不折不扣的。
我是一叶中世纪的帆,从好望角的回忆中漂来
往思随风 | 2009-3-22 14:10:06 | 显示全部楼层
2# 安子昕

“半醉半醒之间套交情。”,安子说得精辟而有趣!我来一句:

半醉半醒之间读姜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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