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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编小说,不足颇多,请各位指教……
一、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的走廊上,一个人坐着轮椅,缓缓地走着。
她,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
不远处,一个老医生正在对旁边的护士说:“她叫何花,18岁,重度抑郁症患者。因父母车祸而精神受挫,自己又故意让车撞了,唉…可怜的孩子,年纪轻轻,又长得这么漂亮,听说学习也不错……可惜了……”老医生叹了口气,摇摇头,无奈地走了。
何花继续转动轮椅的轮子,向前方的昏暗去了。
“这是要去哪?”
何花问自己。
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
父亲,没了。母亲,走了。还有谁要自己?他们都不是好人,不要我了。“还有自己啊!”她安慰自己。片刻,她却又死死地咬住嘴唇,想:放屁!我早就不要自己了!我他妈的还是人吗?竟然让自己的父母为了自己而死去!
血腥味?何花一摸嘴唇,哦,出血了。
用手擦去,荷花有冷笑,自言自语道:“本小姐不要他们两个猪狗不如的养!我去找尘尘,他是爱我的。”
手更用力的转动着轮椅轮子,却见不到灰尘的何花,脸上浮出了一丝急躁。
“尘尘,你在哪?”
只有回音。
“灰尘,能别玩捉迷藏了吗?我…我怕。”
还是没人。
“秦灰尘!你给老娘滚出来!老子可没心情和你玩!赶快给老子找辆摩托车,我要离开这鬼地方!”
脚步声传来,越来越近。
何花冷着脸。
终于,那人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是一个老人,满面皱纹的老人。她看见何花,笑了,笑得很恐怖。
何花不禁发抖。她虽然大大咧咧的,但毕竟是女孩子,对可怕的东西还是有反应的。
“小姑娘,男朋友不要你了?没事,我来陪陪你。”
何花想吐
“你他妈的给老子把嘴放干净点,不然我叫灰尘办了你。”
老人很生气,本想破口大骂,却不知为什么,忍住了,走了。
何花轻蔑地看了一眼他,吐了口痰。
“呸!”
“请不要随地吐痰!”何华身后传来了一个温和却带有威严的声音。
“是谁活得不耐烦了,敢管老子?!”
“是我。”
何花转头,她看见了……一片白。
二、长街漫漫 我叫石轩,今年25岁,是何花的主治医生。
肤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帅气中又带着一抹温柔!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好复杂,像是各种气质的混合,但在那些温柔与帅气中,又有着自己独特的空灵与俊秀。
这便是大学时,女生给我情书中的桥段。
我已经麻木了。
对爱情绝缘的我,决定来精神病院,帮助这些人。
今天,我见到了何花。
跟我所想象的区别很大。
在我的想象中,她应该是一个长得不怎么样,头发弄成古里古怪的样子和颜色,坐在轮椅上也毫不拘禁的女孩。
然而,我却发现,她更难和我做朋友。
因为,她长得很漂亮、很纯洁,一点也不像是一个和小混混鬼混的女孩。
还因为,她坐在轮椅上时,很文静,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粗鲁。
更因为,她只是将一头黑色的长发扎了一个马尾辫。
但是,就是这样一个女孩,却因为和小混混在酒吧、网吧疯了四天还没回家,并抢了3个小朋友的钱,逼得她父母不顾交警阻拦,驾车在连闯5、6 个红灯之后,与一辆大卡车…相撞了……
她父母当场死亡。这件事惊动全国,许多人都说这对可怜的农村夫妇命不该绝,都怪他们可恶的女儿。
终于,悲伤中的何花顶不住压力,冲上了马路。
她,笑着冲向了迎面驶来的汽车……
今天,我和她认识了,但她似乎不愿过多与人交谈,而且,此时谁要是逼她干她不愿干的事,她就要骂人了。
对于这一点,我深有体会。
几分钟前……
我在神经病院的走廊上看见她正要被一个老头骂,老头一见我,走了。何花朝着他吐了口痰。我叫她不要随地吐痰,她转过头来,眼中的那一丝喜悦在看到了我的面孔时,又很快黯淡了下来。
“喂。那边那位帅哥,刚才你说什么?”
“我让你别随地吐痰。”
她轻蔑的一笑,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
“哎,你脑子是不是坏掉了?在我吐之前你不说,吐了以后才告诉我,难不成我能再舔掉吗?还是……你故意要我出丑?”
“没……你下次注意就好了。我叫石轩,你的主治医生,从今天起,你就要正式接受治疗了。”
“哦。”她竟然安静了许多。
我找了个带她出去透气的借口,将她带了出来,这样,我才能实行计划……
“注意了,何花同学。我们的治疗开始。”
“原来,你……”她不说了,意思是我让她无语。
“第一步,去除恐惧,所以——我们的目的地是索非亚大街。”
索非亚大街,何花父母升天的地方。
她没反应,只是冷冷得看了我一眼。
越来越接近事发地点——索非亚大街街头的十字路口了。
她不由得抓紧了轮椅扶手。
“那个……石,石医生,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能明天去吗?”
我冲她一笑:“不行,今日事今日毕。”
她的手不停地颤抖。
“石医生,如果你在不答应,我就从轮椅上跌下来,再滚到马路上!你看我敢不敢”
我不相信会有人真的这么做,她也不过是吓吓我罢了。
我继续推着她走。
她转过头来:“姓石的!你他妈的不要考验老子耐性!”
我继续走,不顾她愤怒到要把我掐死的眼神。
天意弄人,老天偏偏给了这姑娘“一百个胆”。
她果真跳了下来……
三、罪恶之花 我叫陈芷辛,是紫云中学的一名中学生。
紫云高中,一所有着二十年历史的名校。我经常为我是紫云的学生而自豪。
可是,前天我却为紫云带来了耻辱。
那天,我正在和父母逛街,我买了许多我喜爱的东西(紫云是高级学校,身为紫云门生的我,当然也出生不贫寒,所以养成了大手大脚的习惯)。我自己的钱很快就花完了。
这时,我看见了一个精美的发卡:水钻簇拥成一朵莲花,在灯光的照射下,尽显奢华。我很想买下来。可惜,没钱了。
刷卡?没带。问父母要?刚问他们要的几千元这么快就花完了,告诉他们不就等于找死?不行不行。但是……我真的好想要呀!……算了,我问老妈借点钱吧,反正是借,又不是不还他们。
“不可能!”我话音未落,老妈便趾高气扬的一抬头,坚定地说。
“你可真会抓机会,平时在家,你总求我洗碗,今天你可是逮着机会狠赚一把了!”我嘟囔道。
“就是,辛辛,你这大手大脚的习惯得改改了。”慈善的老爸竟也来搀和,我无语……
可我真的好想要啊,片刻,我的心情低落了下来。
“可人家就是想要嘛。”我嘟囔道。
无人理会。父母已走入这家店中。
开店的是一个奶奶,面容慈祥的她,笑着向父母推荐着商品。
店里别无他人。
我盯着发卡,眼睛中突然浮出一丝狰狞,片刻,又销去。
一个邪恶的念头在我心中定格。
没有什么时间周密计划了。我轻轻走近小街旁的饰品店,尽量不发出一丝声响。
喧嚣的人群,好像已看透一切,更加吵闹了。凉爽的平房小店,却似乎透出一丝阴暗,好像有一股力在把我向里面拽着。
“快来啊。”
我听见了地狱使徒的呼唤。
我装作若无其事得从小店旁经过,手轻轻一向下用力,就够到了发卡。
我的发卡,我来了!
“抓小偷!”
我转头,一个“热血青年”(最起码我认为他不是)想我冲来。
我掉头,没命的跑着。
我看见了,撒旦正挥着尖叉向我招手,我抗拒着。可是,一切都无法挽回了,对吗?
不知拐了多少个弯,过了多少条街,接受了多少人惊异目光的我,见没人追赶了,停了下来。
为何会感到如此的心痛?
汗珠和眼泪一起流着。
母亲…是个要面子的人……现在…还好吗?
随手将发卡丢到了路边的垃圾桶中。
漫无目的的走了会儿,我终于决定了——回家。
刚进家门,迎面而来的,就是一巴掌。
脸和心一起痛着,火辣辣的,我什么也听不下去了,冲出了家门。
那夜,我第一次喝酒了。
原来,酒是这味……
头倍感沉重,眼模糊了。
泪水伴着啤酒,涌入胃中。
“这世界,没意思了呢……”
我淡笑,这样想到。
“像睡美人一样,昏睡过去,一了百了,不好吗?”
说着,我走进药店,买了安眠药。
卖药的医生担心地看着我,费心的叮嘱我注意用量。
我不耐烦的一挥手,走了找了家便宜的招待所,让他开了个单人间,住了进去。
一进去,就拧开买好的药和水,吃了20粒。
吃完,我大笑着,躺在床上,回想这短短的一生。
不争气的泪,又流了下来。
可爱的同学,幽默的父母,慈祥的奶奶……
突然又不想死了,掏出手机,拨了“120”。
听天由命吧。我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看见的是点滴、白大褂、操劳的父母和…明媚的阳光。
活着真好。
我父母见我醒来,冲我一笑,又朝对方使眼神,示意出去,不打扰我独自思考了。
这次,我真的做错了。
我费力地站起身,慢慢走到窗边,朝窗外看,一个熟悉的人影……
“何花,感觉好些了吗?”
……
四、记忆之匣 “你这姑娘吖……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说跳就跳吖!吓了我一跳噢。”石轩轻轻地拍何花的头,“你可要知道,你这一跳,我可得负全部责任啊!”
“谁要你管!”何花不满意地嘟起了嘴,头轻轻一偏。
“呦,好亲热吖!石头,你还蛮有眼光的么……”
说话瞬间,轮椅停了下来…
何花转过头,好漂亮的女孩。白皙的皮肤,她的眼最好看,很深的双眼皮,一对很亮很黑的眼珠,眼珠转到眶中的任何部分都显着灵动俏媚。穿着碎花的连衣裙的她,仿佛是一个堕入人间的天使。不食人间烟火。
“芷辛……”石轩喃喃道。
那个叫芷辛的女孩伸手拽住了石医生的手臂。
何花盯着芷辛看了一会儿,又将目光投向石轩。
寂静,寂静。
风过,树上的叶子哗哗作响。
他们也看见了么?
“石哥哥,你不是说回来娶我吗?你怎么没来?”那女孩淡淡地说。
石轩低着头,不说话。
“没关系,我不怪你,现在我们走吧!”
女孩激动地说完,拉起石轩的手就走。
石轩就像石头一样,立在那里,动也不动。
“怎么了,石哥哥?你…你不要我了吗?还是……”她向何花投去憎恨的眼神。
何花不理她,抬头看站在自己身后的石轩。石轩仍不抬头,但是,何花却仍能从他没被黑发遮住的剩余的脸上看到一丝愧疚。
“不是这样的……我有公务,不能走。”
石轩越说声音越小。
芷辛的眼眶以发红,她吼道:“骗人!我就知道,你们男人,每一个好东西!”
芷辛转过身,一边擦着泪,走了。
“哎!”何花已经看不下这个悲剧桥段了,“那个叫芷辛的,你省省眼泪吧,为这种货色哭泣,不值得!还有,我只是一个讨厌他的病人,不是什么特殊关系。”
说着,她愤愤地瞪了石轩一眼,自顾自的转着轮椅走到芷辛身边。
“坚强点!当姓石的是个屁就行了!”说着灿烂一笑。
“谢谢……”芷辛擦干眼泪,微笑着问:“我叫周芷辛,你呢?”
“何花。是单人旁的,不带草字头的哦!”
“何花…好特别的名字。” “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好吗?” “恩!” 罪恶之花,悄然绽放……
五、命运惊变 昨天,我认识了一个人。
她叫陈芷辛,是个可爱的小公主。我虽说生来就讨厌娇滴滴的人,但是,芷辛并没有摆出一副公主的架子,而是和蔼可亲的,这真的让我想到了那些体贴下民的公主。但是,一个体贴人的公主身后,我想,应该会有一位昏庸的老爸吧!
清晨,阳光懒懒的撒进病房中。隔着病房玻璃,我,看见了辛的父母,还有……他。
多么可笑啊!我的心竟因此而揪紧了许多,为什么?
看来,我爱上他了——石轩。
当幸福被我察觉时,已经太晚而不堪温习了。石轩,他是爱芷辛的。从他昨日说对不起时伤痛的表情,和今日他看芷辛时那深情的眼神,我就知道了,我是个带有罪恶感的第三者。
还是离去吧,退出吧,以朋友的身份祝福他们,或……干脆一走了之,眼不见心不烦。
但是,过去了,记忆还在啊!离去又有什么用呢?何花,你要振作!要微笑着站在芷辛的面前,微笑着与她交流。
谁叫……有好朋友这个词呢?
宜迟片刻,我,还是心猛地一沉,握住了门把手,轻轻扭动,病房的门缓缓打开。
一时间,众人把目光投向了我。
一时间,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尴尬。
芷辛半躺在病床上,身着白病服的她,宛如一朵娇嫩的睡莲,长发放肆地散在双肩上,面颊仿佛微染胭脂,双眼中带着欣喜、悲伤、疑惑、懊恼和……愤怒。
我径直走入,将轮椅停在她病床旁边。
我们默契的抓住对方的手,用眼神问对方:“还好吗?”
再微微一点头,我们,笑了。笑得那么无邪,让我想到了《小王子》。
大家也朝着我们微笑。
芷辛将头转向大家,笑着说:“这是我的新朋友,她叫何花。”
我心中突然想起一个声音:“何花,这里太吵了,走!”
“我不要!”我撕心裂肺地大吼着。可是,身体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
在众人的目光下,我,离开了。
房间里传来一个声音,多么威严的声音:
“芷辛,我不允许你交这样的朋友!”
六、骊歌,独奏 秋天真是个令人伤感的季节,尤其是深秋。
树叶轻轻地与枝干告别后,干脆的斩断它们之间的联系,落了下来。
我伸手接住一片。
多么美的叶纹啊!沧桑感微微,却又不失叶的活力感,还带着离的感情——悲。
树叶的飘落,是风的追求,还是树的不挽留?
我沉思着,片刻,眼中掠过一丝光芒。
就算风再怎么强烈的追求,也仍能咬牙熬过,不管树怎样想留住她,她想走,谁也挡不住。
树叶凋零的决定权,不在风,也不在树,决定权,在她本身。
多么像我啊!
我捧起一片枯叶,脸颊轻轻的贴近它,轻吻了它。
“天啊!她在吻枯叶!”
我连忙转过头。
身后站着一个眼睛瞪得斗大的女生。
“切…”我轻蔑的瞟了她一眼,转过头来,摇动轮椅,走了。
多么可怜的人啊!竟将自然看得扭曲了。
就像人们之间的情感一样……自然的美丽,被扭曲了。
我还是走吧,留在他们之间,只能当小丑。
我真是个滑稽的小丑,天真地认为他们是真的喜欢我,却只有再仔细思考过后,才明白,他们不过是想看我的笑话罢了,他们想要的,只是一时欢愉,节目止,观众散场。由谁发现小丑正坐在黑暗中揉自己受伤的腿?
我演得太累了。
我想,我该休息了……
离开他们,躲起来,自生自灭……
没头没脑的,脑子中就闪过几个词。
“何花!”
我一怔,他究竟还是来了。
我慢慢转过轮椅……
石轩穿着一件白衬衣,正在喘气。
可以看出,他很着急。
“你要去哪?”
“你为什么要知道?”
空气凝固了。
我勇敢的与他对视,但当我盯着他眼睛的那一刻,我看到了……
我的亢奋瞬间被吸离了身体。
我无奈的摇摇头:
“好吧,我跟你回去。”
他用手指轻点我的鼻尖:“你当然得跟我回去,你可是我的病人。”
我们都在没说什么,他静静地推着我,回到了精神病院。
但我发誓,我想逃离石轩的意志仍在,我会想尽办法离开他。
离歌仍在编写中,唱响的那一刻,会怎样呢?
七、迷失雨季 每一次的伤,都是一次历练,练得多了,人就成熟了,但就忘记最初梦想了……
你还记得你当初的梦吗?
………………………………迷失…………………………………………
我趴在窗边,望着天空,希望突然来一架飞碟,将我带离这精神病院。
我想,我没病,真的。有病的是他们,那些腐败的人们。
明亮的路灯,使星星显得卑微,见得的从我的肉眼里暗淡下去了。
同房的张老太又开始抱着枕头思念孩子了。她的孩子,被她自己掐死了。后来,医生鉴定,她因为受刺激,患上了精神分裂症。
“儿呀!快快睡吧,一觉睡到大天亮。豺狼虎豹都不怕…嘿嘿,多可爱啊…嘿嘿……”
眼角有丝冰凉。是泪?
怎么可能!为什么?
该死的石轩!从老娘的生命中一闪而过,却搅乱了我的芳心。
爱上他了吗?
自问自答着。
头上下摆动。
突然笑了。“有什么用呢?毕竟这份爱情不属于我。”
天上有一个红点,是石轩乘坐的飞机么?
想伸手去抓,于是,跳出窗外。
堕着、堕着,于是,触地的瞬间,荷花迷失在了雨季。
何花——
侍女动妆奁,故故惊人睡。
那知本未眠,背面偷垂泪。
懒御凤凰钗,羞人鸳鸯被。
时复见残灯,和烟坠金穗。
………………………………脱离…………………………………………
飞机场。
“前往洛杉矶的石轩先生,周芷辛小姐,你们乘坐的飞机即将起飞,请即刻从C1登机口登机。”
广播小姐以温和的语气重复着。
“走吧,爸爸妈妈已经登机了。”芷辛缠住我的手臂。
“恩。”我拉上旅行箱,走着。
芷辛依偎着我,说着将来的打算。
可我什么都没听见。
这一走,算是一种失约吗?
可是,不走,也是失约。
约定太多了,我真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被烙上烙印的骗子。
对不起,何花。
我不能陪你了。
早日康复吧。
我轻叹一声,又朝芷辛一笑。
也许,这就是我的沉重宿命的枷锁。
注定了要背叛一个女子。
我选择了何花。
就连我自己都不到为什么。
毕竟和何花在一起,我感到了快乐。
也许,是小时候对芷辛的诺言更重吧。
“芷辛妹妹,我将来长大了,一定来娶你!我要好好爱你,这辈子,我最爱芷辛了!”
“恩,小石头,我一定会等你来娶我的!”
“先生?我们的飞机将要起飞了,请您系好安全带好吗?”
我朝漂亮的空姐淡淡一笑,点一下头,示意我知道了。
“啪!”安全带和承诺同时系上,我将万劫不复。
飞机起飞,我亦起飞。
但是。
背着何花的伤与芷辛的爱的我,能飞得高吗?
不能了,我好累……
石轩——
一叶落,褰朱箔。
此时景物正萧索。
画楼月影寒,
西风吹罗幕。
吹罗幕,
往事思量着。
………………………………痴想…………………………………………
终于,石轩还是选择了我,而不是那个疯女人。
虽然,我知道有点对不住她,但是,我为了石轩,干什么都行。
两天前……
当我父亲让我和何花绝交,石轩去追赶荷花时,我的心都碎了。
他竟然为了一个疯女人,放弃了自己的承诺!
于是,我又找到了她。
“何花……”
“芷辛,有什么事吗?对了,那天的事,我很抱歉……”
“没关系,我不会介意的……何花,你能放弃石轩吗?”
“什么?!”何花脸上露出的诧异,让我感到内疚,但我还是勇敢地把握想要说的话说了出来:
“石轩的潜力很大,他不应该被一所小小的精神病医院捆住了手脚,他应该到美国接受好的培训,成为世界闻名的医师。而且……而且……而且我们是相爱的,你只不过是他的病人,你并不了解他,你喜欢他,我看得出来,你不用说不,但是,他并不是真正爱你的,他只是像一个正常的医生一样,关心你,爱护你,因为这是他的职责,你难道真的以为他会爱上你这个疯女人吗?”
何花哭了,是笑着哭的。
我就好像一个杀人犯,将对方赤裸裸的肉体切开,将她的心脏割下,然后,用小刀捅得千疮百孔的,刚后再喂给一群恶浪。
我真恨不得杀了自己。
为了石轩,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何况友谊!
“跟爱情比,友情就真的一文不值吗?好,既然如此,我成全你们!”
何花哭着跑了出去。
我感到,我就是邪恶的洛丽塔。
何花跑去大闹,说不换主治医师,他就跳楼。
我又对石轩煽风点火。
终于,他同意跟我走。
我付出了这么多,应该会幸福吧?
陈芷辛——
玉楼冰簟鸳鸯锦,
粉融香汗流山枕。
帘外辘轳声,
敛眉含笑惊。
柳阳烟漠漠,
低鬓蝉钗落。
须作一生拚,
尽君今日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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