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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蜷缩在花朵里的呢喃][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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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10098 | 回复9 | 2009-4-11 20:50:0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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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VEN
  古老的收音机在邻居阿婆的藤椅上端坐着.咿呀哼唱.阿婆不知去了何处.迟迟未归
  繁茂的树枝掩映班驳的光。花朵依偎在肥硕的树根旁边。我坐在树上写些繁芜冗杂的文字。庄北北在树底下抚弄几棵花朵的叶子。时不时抬头冲着头顶上瓦蓝的天空微笑。庄北北温暖如初。金漪葵安静如初。
五月暖春。重蹈覆辙的微热。我坐在树上。有意无意晃动着两条腿。木屑零散地覆盖在庄北北乌黑的碎发上。我搁下笔。偷偷咧开嘴巴笑。庄北北认真地在自己的臆想国度游弋。未发现他头顶上有什么异常。
   花田里面开辟出了一小块空地。空地里面有老阿婆的藤椅。有一棵枝干粗壮的树。还有一架上树的梯子。
   居晚耳不知去向。我问过同学。他们都说。不知道。她消失了不过一个月而已。会回来的。庄北北抱我去睡觉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他说晚耳的家没有被迁移没有被租用。况且这里她还有一个人需要牵挂。所以她不会刻意失踪。
   庄北北蹲累了。于是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我装做无事地写字。他借助梯子爬到我的位置上来。伏在树干上。捏我的脸。小家伙。你对我做了什么。
   他的戏演的真好。我一直以为他依旧蒙在鼓里。但结局告诉我了这个颠倒的事实。我把他的手从脸上拿开。然后像小孩子一样吐他口水。
   庄北北捂着脸从梯子上爬下去。我兴奋地拍着树干嘲笑他。
   在某一年的某一个时间段或许会察觉到自己对爱情的理解开始肤浅起来。对于曾经一度信不过的恋人则是消除了戒备。或许是我们的关系已愈发熟络。或许是我们开始被对方长久的依赖感所迷惑。总之我开始谈自己的真实的爱情说自己进行事态的爱。
   我不肯从树上下来。庄北北也不准备把午饭给我送上来。他一个人跑到公园门口的小店买了一块面包啃食。咀嚼的时候故意发出很大的声音以引起我的注意。我淡定地在写满了字的纸上涂鸦。破坏自己一个上午的劳动成果。一边涂鸦一边咽着口水。
   庄北北被我的无动于衷降伏了。他掏出口袋里憋闷出水气的食物包装袋。透过那层透明的薄膜我仿佛嗅到了胜利的战果。庄北北无奈地把食物递上来。看着我狼吞虎咽地卷袭着袋子里的豆腐干。
   庄北北撅起嘴巴。无奈地摇摇头。他把藤椅上的收音机打开来听。调到一个清新的女声哼唱后停下。他朝树上的我喊。听。是居晚耳在唱歌。
   听。是居晚耳在唱歌。
   我在那段清新的小调里找到了自己的名字。找到了居晚耳。找到了庄北北。找到了我们的故事。
   待背景音乐停罢。居晚耳在收音机里对我说。生日快乐。
   居晚耳说。金漪葵。我在电台唱歌给你听。生日快乐。原谅我失踪了一个月。原谅我或许会一直失踪下去。因为。因为我的艺人生涯要开始了。对不起。但是生日请快乐。
   我看到了自己的眼睛在哭。庄北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我抱在了怀里。我躺进他的怀里哭。他拍着我的背给我安慰。他说。金漪葵需要原谅居晚耳的离开。她是迫于无奈。她需要这份工作。她会很快乐的。所以你应该开心。
   是的。我应该开心。但我还是哭的很伤心。因为她的离开。她的话。以及她的自私。
   我讨厌她那么迅速地实现了梦想。我讨厌她这么自私的选择离开。梦想和朋友不属于一个等级。
   我依旧爱她。依旧想亲吻她的耳朵。依旧想听她对我说很长很长的话。
   一切都是那么迅速。一天一月一年。情节转折的如此迅速。甚至不埋伏笔。
   十七岁的暖春。与谁的相爱。与谁的别离。啼笑皆非。
   十七岁的五月暖春。我趴在花朵的耳朵旁边呢喃。她走了。会回来的吧。
   她会。回来的吧。
   回学校的时候我看到了她的海报贴满了公告栏。她的座位被搬走。书包放在展览柜里。
   音响店里。她柔软的声线充斥每一个路人的耳膜。
   而我则是彻底被外界社会遗忘。庄北北在我寂寞的时候搂抱我。吻我的耳朵。说很长很长的故事给我听。

-----EIGHT
  左岸女子嫣然笑。右岸女子漠然貌。
  我抱着书包坐在奶茶店铺里面写纸条。窗户是透明的。墙壁是明黄色的。还有钴蓝的旋转木椅。墙壁上帖满了有字的便利贴。
   我能够在满墙的便利贴上找到居晚耳留下的字迹。却始终找不到自己前两天刚写的字。店铺老板告诉我。居晚耳是这座小城的骄傲。她的字。理所当然需要保存下来。
   每天每天这里都会有无数的人专程赶过来喝一杯混搭口味的奶茶。或是写字。贴承载了祝福或是诅咒的便贴。我喜欢在放学的时候躲到这个不大的店铺里来老板是个温和的老人。沉稳却可爱的老人。他喊我小同学。我喊他大老板。
   我认真地阅读着居晚耳遗落在便利贴上的字。里面有我。有庄北北。有居晚耳。
   空调释放出细微的冰凉分子。我把笔盖盖好。便利贴上的落款。左岸。金漪葵。一个初中模样的小女孩子兴奋地望着我写完了的便利条。你也喜欢居晚耳吗。我很崇拜她唉。你呢。
   你问我么。我不崇拜她。但是我爱她。这些话我说给自己听了。我没有理会那个小女孩子。自顾自把便利贴贴在了一个不显眼的位置。大口吮吸完塑料杯中的最后几滴奶茶。不声不响地离开。我不喜欢和陌生人交谈。不喜欢说话。但庄北北在的时候。我确是一个疯癫的小孩子。大老板停下手中的活向我道别。我冲他浅笑。
   母亲没有去工作。她挥霍的是父亲生前积攒下来的钱。而我在十六岁那年便拒绝了她的金钱供给。我在庄北北的指点下开始写字。然后投稿。给学校附近的糖果店打工。双份工资足够我生存。庄北北不会阻止我做这些事情。因为他自己也是如此。我们都是如此。做着外人看起来十分傻冒的事情。
   我喜欢被一些经历蹉跎着的感觉。我是有钱人里面的贱种。不贪图富贵。追求贫困户的生活方式。
   庄北北从背后拍我的肩。你跑哪里去了。我在这里等你很久了。他接过我的书包。低下头来亲吻我的耳朵。
   我平常都是这个时候回来的。推开他放大的脸。心情不知道为什么很差。总感觉身边少了什么。丢了什么。想了半天却没有想到自己到底少了什么。到底丢了什么。庄北北很乖地跟着我。他似乎是没有察觉到我的不开心。
   喂。我跟你说。居晚耳来信了唉。仿佛是在黑暗中出现了曙光。仿佛是在曙光中出现了太阳. 总之我跳了起来。一蹦三尺。撞疼了庄北北的下巴。
   庄北北蓄谋已久的笑。喏。给你。
   蓝绿色的信纸。很干净很干净。不掺任何杂。居晚耳说。金漪葵对不起。请过来找我。一个人的生活太寂寞。即使一个人生活的是如此的光辉。我按奈不住给你写信。因为我想你。极其剧烈的想念让我走在崩溃的边缘。请你过来找我。求求你。过来找我。
   我的心揪的很紧。我不知道我眼中的那个明媚女子正在经历着什么苦难。使她愁眉不展。我很难过。但眼泪却怎么也掉不下来。可能是。可能是有一年的隔阂了吧。
   居晚耳。我也想你。但是。这种想念却来的不是那么热烈。不知道为什么。
   我告诉庄北北。我说我要去找居晚耳。我要去安抚她恶劣的情绪。我不允许我爱的女子受到任何伤害。所以我要去找她。
   庄北北沉默地点点头。好。你去找她吧。
   我顺着信封上的地址找过去。骨朵市区十七号小巷十字路口。这是一个奇怪的却又不奇怪的地名。我家的别墅就在十字路口旁。而我住的小城名为骨朵城。我问出租车司机这个地址时。他狐疑地打量了一下我。一百十元。嫌贵不用上车。
   我谦逊地向司机点头说好。半路我听到司机感叹。现在追星族真够疯狂的。
   我下车。塞给司机事先准备好的钱。旁边不断有此起彼伏的尖叫声。我顺着这些声音聚集的地方找过去。居晚耳住在透明的房屋里面。她弹吉他。唱歌。声线灰暗。落魄。她的追随者向她尖叫。她只顾自己唱歌。挂着勉强的笑容。我把人群推开。我心疼地叫她。居晚耳。
   她的追随者既而把我淹了回去。但她还是听到了我微弱的呼喊。她猛地站起来。茫然地向房屋外面找寻着什么。她朝人群喊。金漪葵。请你带我回家。求求你了。带我回家。
   亲爱的。我明白。你生活的。很不幸福。我不明白的是。我该如何解救你。
   她坐在透明的房屋里哭。我蹲在喧闹的人群外哭。
   我想把手递给你。我想救你。但是我办不到。原谅我。原谅我的无能为力。她的追随者看热闹似的也跟着假惺惺地掉眼泪。他们不肯散去。
   我没有把居晚耳带回家。因为我明白。这太不现实。我不愿意为某件事情徒劳。庄北北吻我的耳朵安慰我。他说居晚耳会回来的吧。
   会。回来的吧。
   这年我十八岁。办过了成人礼。从孩子变成了大人。
   这年我十八岁。但我固执地热爱花朵。我在花朵的耳边呢喃。哪里有最完美的幸福呐。
   哪里都有。哪里都没有。
  -----NINE
  稠雨溟沐。残曦瞑目。彼岸光影。缅邈凡尘。巉巘相蹙。葩朵寻人。柔雨涔涔。泪幕蒙蒙。
  我捏着裙裾。颇有雅致地念词诵诗。庄北北蹲在花田的空地里。炽热的风吹拂着系在树干上的铃铛。庄北北满目疑惑地抬头看我。小孩。这是你写的么。
  我坐在树干上。晃着腿。满眼哀怨。你说。我应该怎么办。是想办法把居晚耳带出来。还是就这么与显示僵持下去。庄北北低着头玩弄着一只偶然暴露身份的小虫子。
  我不知道。庄北北继续调戏那只晕头转向的小虫子。
  我也不知道。两条腿成了习惯地来回摆动。停不下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庄北北也不知道。我们都不知道。有的时候他不能够给你依赖。但你又不能责怪他。因为他已经尽力了。况且你从未给他过依赖。
  庄北北的网络文站开始红起来。他也开始有一群特定的读者。特定的崇拜者。甚至有指定的狗崽队专程对他做跟踪报告。他喜欢在我们两都空闲的时候来跟我炫耀他的成就。我替他高兴的同时在替自己难过。我住在一群光辉熠熠牛逼闪闪的人物的故事里。听他们的故事。他们听我的故事。我听他们略带传奇色彩的故事。他们听我卑微平凡的故事。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我也说不上来。嫉妒也不是。排斥也不是。
  庄北北的内心显的躁动不安。他开始逃避从我大脑里突然跳出来的为什么。开始回避从我嘴巴里猛然跃出来的我爱你。或许。他对我。腻烦了吧。
   我从梯子上爬下来。手表上的时针划过七点。我该走了。庄北北陪我回家。替我收拾好行李。同母亲道别。妈。我走了。
   恩。母亲有气无力地回答。我长大了。她老了。耳鬓被岁月蚕食出一缕沧桑的白。她突然攥紧我的手。费力地踮起脚尖。吻我的耳朵。漪葵。妈妈爱你。现在妈妈爱不动你了。庄北北会替妈妈照顾好你的。妈妈相信他。请你好好的。至于居晚耳。她选择了她的路。我们无法中途阻止她走下去。就好比火车一样。没有特别严重的状况它是不会停的。居晚耳只不过是遇了点小挫折。她还是需要继续走下去的。你不去帮她。她不会怨你的。
   这恐怕是母亲话最多的一次了。我抱了她。母亲平和的心跳与我依偎在了一起。
   时间快来不急了。走吧。庄北北牵我的手离开。母亲目送我们远去。
   庄北北抚摩我柔软的发。他准备陪同我一起去上大学。以后两个人吃住也在一起。暂时告别那个详和的小城。
   离学校开学约摸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但是我已经热血沸腾地要过去了。母亲也是很急切的样子。成天唠叨着上学的事情。庄北北的父母催他回家过不下几百回。他也回去过。但也总是短暂的几日然后便回来了。他的家仿佛已不是家。而我的家正在成为他真正的家。
   母亲是个极为开放的人。她允许我过早的恋爱。允许自己容纳庄北北。她信的过庄北北。或许是直觉。又或许是她仔细阅读过庄北北的文字。
    庄北北靠着我的肩膀。睡着了。
  我仄过头。脸颊贴在他热乎乎的碎发上。
  每个人的生命总是如此的烦琐。我们在一个又一个衔接好的故事情节中穿梭。在还未经历时。认为这些情节该是怎样怎样如此如此的煽情。当真正经历时会发现。不过如此。不过是身心容易疲惫。
  我们总是疲惫不堪。不知道为什么。就像我不知道该怎样去帮助居晚耳。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相信时间可以冲淡一切。那些用十几年几十年。一辈子几辈子奠基下的情感。可以在一段时间的遗忘后彻底遗忘。是时间的力量无限。还是。我们的懒惰滋生了又繁衍。
  说不清楚的。
  唯有一种情是不变的。唯有一个人的心跳是真正属于自己的。那就是母爱。母亲。
  母亲在那座泛黄的小城里住着。等我回去。
  七月炎夏。未待荼蘼馥郁。我已与这座小城不辞而别。想念。在这个夏。上演的如此热烈。
  我。十九岁。长大了。沉稳了不少。庄北北呢。亦如此罢。
  我趴在远方的花朵耳旁呢喃。或许爱分很多种。或许爱没人能掺的透吧。

  我们在对方的故事里起床。睡觉。做游戏。但如果某天你消失了。他的记忆会帮你空个有时限的位置。过期了。那你对他做过的事。诉过的爱。也就消失了。除非他是你母亲。但母亲总是只有一个。有时候我会产生这种很傻冒的想法。庄北北如果是我母亲那该有多好。
  当我再想如果别人怎样该有多好的时候他也会想如果我这样那么怎样。我们总是做不到的。所以只能够意想。


-----TEN
  八月临近夏末。校园的操场上蒸腾着一团团热流。知了的叫声容易让一些初来乍到的新生坐立不安。所以他们索性就站着军训了。挺胸收腹。活脱脱一窝从电视机里跳出来的唐老鸭。
  我也有做学姐的时候呐。手指不停地给庄北北发着短信。他找了一份酒吧DJ的工作。所以除了晚上。整一天我们基本不相见。庄北北是个不甘寂寞的人。虽然他的表面看上去是如此的温顺沉稳。但现实告诉我。需要看其本质而不是外在。他在去年七月刚来这个城市不久便找到了这份颇具艺术感的职业。我只知道他对文字着迷。没想到在这方面竟还有发展。
  庄北北发短信回来。晚上我来接你回公寓。表面现象的轻描淡写。不知他又产生了什么鬼念头。
  那么早下班来接我你不怕丢工作么。确定。发送。
  恩。我态度诚恳的请过假了。老板说他不会炒我鱿鱼的。一脸无奈地读完短信。把手机塞到口袋里。从观台上站起来。导致血液循环不通畅。不停地原地跺脚。经过的两名女生诧异地打量着我。呀。这女的怎么拉。抽搐了。不对。是抽风了。
  好吧。就算我是在抽风吧。等到两条腿不麻了以后。我利索地从台阶上往下跳。口袋里震动了一下。我正欲伸手去掏手机。结果连滚带爬地从台阶上摔了下去。
  疼痛是从手掌开始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一点逼近身体的每一寸皮肤。操场上匆匆行走的人看热闹似地瞥我一眼。然后再匆匆离去。怪这世界太忙碌。怪这人类太庸碌。我坐在地上起不来。没有人来扶我。自己安慰自己。然后眼泪因为疼痛和委屈一泻而下。白色的T恤衫粘了些灰尘和血。我无助地坐着。无法开口求救。他们都匆匆地从我身边走过去。嫌恶地瞥我一眼。不忘带上仓促的脚步。你不知道他们这么急着要去干麻。其实他们也不知道。因为他们总是这么一群碌碌无为的人。
  庄北北。我摔倒了。你过来啊。最终还是忍不住给北北打了电话。庄北北听到我哭了声音就变的像女人一样柔和起来。他说不哭不哭。乖孩子不哭。结果我哭的更起劲了。不哭不哭。这是去世多年的父亲对而时的我的安慰。而乖孩子不哭。让我想到了我那个日渐老去的母亲。
  我坐在地上哭了很久。哭到庄北北来接我了为止。
  他黑色柔软的刘海斜挂在额头上。心疼地抱着我。吻我的耳朵。好了。乖。不怕了。他抱着我在学校里的小卖部买了红药水和矿泉水。我坐在他腿上。他用矿泉水小心地清洗我的伤口。然后给我的伤口上药。我依旧呜咽不止。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一群小女生围在我俩身边指指点点。
  那男的好帅哦。可惜找了个飞机场。
  唉呦。那女人脸上有雀斑哦。那男的眼光有问题是不拉。
  你们算屁啊。仿佛忘了自己刚才经历了什么。仿佛忘了自己的四肢上还有被磨损的皮肤。我站起来。破口大骂。你们算屁啊。
  庄北北扯我的衣角。示意带我离开。他把我的脑袋装进怀里。不语。
  请相信我。我爱的是你。即使你不是个漂亮姑娘。庄北北把一瘸一拐的我横抱起来。吻我的耳朵。
  他让我看到了父亲。母亲。居晚耳。他们似乎都住进了他的躯壳里。
  母亲在想我的时候会给我打电话。告诉我那个小城近来的状况。说很多很多。最后的结语总是我很好。居晚耳也很好。
  我知道居晚耳很好。因为她的大幅海报已贴满了祖国的大江南北。照片上的她失去了从前的天真。神色寂寥。妆容挡不住的憔悴。
  我知道居晚耳很好。但我不能确定母亲过的怎样。应该。应该也很好的吧。
  庄北北说。金漪葵。祝我生日快乐。
  我破涕为笑。挂了两条鼻涕冲他笑。生日快乐。原来他也有生日。但我的记忆里有的只是自己的生日。遗忘了我的小男朋友也是有生日的。
  我一直以为你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没想到你也有生日呐。庄北北用宽大的手掌抚我的头发。
  记得要开心。不要像小孩一样动不动就哭。离开了家你就彻底不是一个大小姐了。委屈自己得学会抗。庄北北语重心长的说了很多。我躺在他的腿上。安静地睡觉。
  我明白得。但是这个世界总是让我失望。眼泪或许不是悲伤得产物。而失望才是制造眼泪的罪魁祸首。
  庄北北说。二十岁了。不小了。
  二十岁。老大不小了。是个比上已足的年龄了。
  庄北北点了蜡烛。微弱的光苟延残喘。依稀中有人吻了我的耳朵。依稀中有人说。我不知道这样爱你可不可以。
  我趴在远方的花朵耳旁呢喃。我不知道可不可以这样爱你。
  我不知道。你也不知道。没有人知道。这是个问号。不知何时终了。
楼主热帖
苦艾 | 2009-4-11 21:17:30 | 显示全部楼层
沙发。
墨巷°莫然 | 2009-5-23 19:35:18 | 显示全部楼层
呵呵`
ㄗs:╭ァ.﹎戴上耳机ヾ闭上眼睛[↘这个纷扰的世界与莪完全无关
墨巷°莫然 | 2009-5-23 19:35:27 | 显示全部楼层
写的不错`
ㄗs:╭ァ.﹎戴上耳机ヾ闭上眼睛[↘这个纷扰的世界与莪完全无关
祭祀。 | 2009-6-2 11:38:52 | 显示全部楼层
一篇很美好的文字
希望作者也没好下去
墨巷°莫然 | 2009-6-4 13:12:14 | 显示全部楼层
同意楼上的看法``
ㄗs:╭ァ.﹎戴上耳机ヾ闭上眼睛[↘这个纷扰的世界与莪完全无关
淡世。素锦。 | 2009-6-7 12:50:57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说嘛,怎么发了两贴。
原来是继续更新哦。
文不错。加油。
墨巷°莫然 | 2009-6-16 00:20:45 | 显示全部楼层
好久都没人来更新了
ㄗs:╭ァ.﹎戴上耳机ヾ闭上眼睛[↘这个纷扰的世界与莪完全无关
更声*远巷名人堂,杰出贡献用户 | 2009-10-23 11:10:52 | 显示全部楼层
好久都没人来更新了
墨巷°莫然 发表于 2009-6-16 00:20
{:1_411:}
不懂用诗的语言去描绘天空,天空它缺少一种色彩;
不懂用诗的语言去表达生活,生活它残缺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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